林昔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可怜了。
曾经的他年少轻狂,在兄弟俩都想收他为奴的情况下,大胆地提出了一奴二主的建议。两兄弟最开始并不情愿,但商量一番之后也就同意了。从此他一三五归萧云烨,二四六归萧云琅,礼拜日则同时归属兄弟二人。
那时候的林昔觉得自己厉害极了,三言两语就消弭了兄弟二人之间的龃龉。然而此刻回首往事,他却极度后悔当初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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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无他,只因为实在是太累了!没完没了的调教和做爱,让他无比怀念在学校里上学的美好时光。
而且这两兄弟动不动就吵架,每次只要一吵架,他全身上下就别想留下一块好皮儿。
真的是造了孽了,造了大孽了。
萧云烨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仍旧自顾自地转了身,从工具柜中取出了两个杯装的蜡烛。为了避免林昔挣扎,他又拿出了一条麻绳,利落地绑在了他的脚腕上。
绑完之后他看着那个小巧的绳结,心里委实是不大痛快。倘若没有萧云琅这个碍事的,绳子应该从脖子穿过腋下,将囊袋从两边分开,再绕着腿根,缠到脚腕上。
那样的绳结打出来才漂亮,小奴的汗水还会浸湿麻绳,在身上留下专属于他的红色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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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琅看着他哥隐忍的样子,心里更是得意,摁着林昔的头用力往上顶去。今天是周六,林昔本来就是属于他的,他想怎么用,就要怎么用。
萧云烨无意和自己的弟弟争执,也懒得去看他幼稚做作的模样。他很快就直起了身子,用打火机点燃着手里的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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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蜡独特的味道在调教室内散发开来,林昔有些紧张地往萧云琅身上蹭了几分,想讨取他的可怜。
萧云琅心情大好地感受着他的依赖,抬头冲着萧云烨说道,“哥,差不多就得了,小昔的脚都被你打肿了。”
“再说了,你把人玩坏了,一会儿我还怎么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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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烨眼眸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我调教自己的奴隶,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多嘴了?”
“再敢废话,我就把你送出国去,省得在家里碍我的眼。”
萧云琅一下子就怂了,因为他知道他哥肯定能干出这事儿来。当初林昔认主那会儿,他哥就起过这样的念头。要不是他用父母早逝的事情装乖卖惨,早就这个狠心的哥哥踢出局了。
林昔感受着萧云琅突然的沉默,无奈地在心底叹了口气。萧云琅这个不争气的,在他面前永远都是嚣张又得瑟,好像萧家随时随刻都可以江山易主一样。
然而一旦惹得萧云烨动了真气,他就像是锯了嘴的葫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此时的蜡烛中央已经积蓄了不少蜡油,但萧云烨并未动作,只是拿在手里,观赏着轻微跃动的火苗。
林昔紧张地心跳都比之前快了几分。惩罚前的等待总是最难熬的,他不知道蜡油什么时候会滴下来,身体就会不自觉地紧紧绷着那根弦儿。
这种漫长又不知尽头的等待,是每个小奴心底最惧怕的事情。
种种复杂的情绪盘绕在林昔的心头,然而嘴里含着的器物却完全感受不到他的焦虑,兴奋地开始抖动起来。林昔知道这是萧云琅即将射精的前兆,忙缩紧了腮帮子,给予那根器物更加紧致的快感。
萧云琅闷哼了两声,舒爽地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浇灌着林昔的喉口,呛得他止不住地咳嗽了几声。
萧云烨看着他轻颤的身体,毫不犹豫地倾斜蜡身,把红色的蜡油滴了下去。
“唔......唔......”
林昔彻底含不住嘴里的器物了,他承受不住地仰起头,汗珠因此从脖颈流到胸膛,在白暂的身体上流下了一道道色情的湿痕。
“真没规矩。”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脑袋和脚心就再度遭了殃。萧云琅拽着他的头发,用他的脸蹭净了胯下残存的精液,而萧云烨则挥起戒尺,狠狠地抽打着他的脚心。
“呜呜......我错了......饶了我吧......呜呜......”
“主人......主人......我......我再也不敢了......”
林昔被折腾地只剩下了哭的力气,他皱成一团的小脸上挂满了精液,后背则被低温的蜡油铺染上一片暧昧的红痕。
萧云烨毫不动容,冷声说道,“掰开屁股,把挨操的地方露出来。”
“不行,不行的......大少,会烫坏的......”
萧云烨沉了沉眼眸,“你不相信主人?”
林昔摇了摇头,急切地回答道,“当然不是!”
“那就不要废话。昔儿,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林昔不敢再说什么,利索地抬起手腕,给萧云琅系好了裤子的拉链。然后用膝盖蹭动着退后,重新摆好了挨罚的姿势。
他的手指细长而白暂,放在深红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