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淫者兼爱天下。淫为本性,淫者……”
台上的夫子絮絮叨叨,台下的学生昏昏欲睡。
淑和公主就是睡得最沉的那个。昨日终于勾引了九皇叔操了他的逼,今早有被叫早的随侍掌掴淫蒂,小鸡巴更是射了三次,
他现在真是疲惫不堪,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咱们金国素来崇尚淫风,才有当今的人丁兴旺,诸事和顺。陛下更是率先以淫治国,皇后娘娘先后与太上皇生下大皇子,四公主,五公主,又与四驸马生下淑和公主,淑和天生淫体,阴阳双生,颇有其母风范……”
淑和并不知道夫子说到了自己,仍然睡得酣甜。梦里他双手被高高吊起,正被一个肥头大耳的厨房杂役操干,粉白色的嫩逼正吞吐着一只黑红的大阳具,少年的小鸡巴一晃一晃,里面塞着根柴草房烧火用的木棍儿。那杂役嘴里骂骂咧咧“偷东西吃的小骚逼,你说你该罚不该罚?快将你那骚穴夹紧了,这么饿爷爷喂你精液吃!”一边骂一边大力挺腰。
被绑缚在置物架上的少年无助地呻吟,身体随着杂役的操干前后晃动,用男女莫辨的嗓音叫道“嗯……嗯啊…爷爷我…啊哈…我知错了……您轻点嗯啊……”
“真的知错了?我看是昨天魏大厨没有喂饱你,你这小贱逼就赶着来厨房偷食了!操,小逼给我放松点,要夹射你爷爷吗!说!是不是昨天没有喂饱你!”
少年忙顺着杂役的话道:“嗯啊…爷爷您…您说的对嗯……魏爷爷的鸡巴哪有您的大……嗯……啊哈…怎么,怎么喂得饱小骚货……骚货这不就送逼来给您操了吗……嗯啊…爷爷您轻点…啊……大鸡巴操到子宫口了……啊啊啊操死小骚货………”他很清楚这杂役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胯下那异于常人的大阳具,忙一个劲地奉承。
杂役听了很满意,又狠狠送了几下胯,却又骂道:“哼!小骚逼还有脸嫌弃别人鸡巴小。无论哪个鸡巴,肯操你你就该谢天谢地了!,”一边说,一边用一只沾满油脂的手狠狠扇打少年小巧的奶头,另一只手拨开少年的小鸡巴,在他肿大的肉蒂上狠狠掐了一下。
这一下又痛又爽,本来就淫水直流的骚逼受了刺激,直接潮喷了起来。把个淑和爽得直接从梦中惊醒,抬头却见大皇兄正揉着他的淫蒂有些惊讶地对他笑。
“皇妹好生敏感。我听夫子提起你赶紧叫你起来,谁知不过被拧一下阴蒂你就直接潮喷了。你这小骚蹄子又做了什么春梦?喷了我这满手的淫水可怎么算?”大皇子应衍年近四十,细眉小眼 容貌猥琐。此时却用胡子拉碴的嘴唇咬着他的耳朵说话,右手更是不怀好意地在他那湿漉漉的穴缝上又磨了两下。
淑和顿时双耳通红,皇兄的揉弄让他险些淫叫出声,忙死死咬住牙关才勉强忍住。皇兄的手还在他的阴部揉捏着,淑和半个身子几乎都要软倒在对方身上。
“要说来,当年淑和刚出生时,皇帝看他这阴阳双体,还当是不详之兆。将他丢弃在御厨房不远的杂役房不闻不问。直到后来淑和以一己之力服侍得阖宫上下无不称赞,连西域进贡的圣犬都能服侍得当,陛下这才知道双性之体的妙处。这几年选秀,着重甄选双性嫔妃,民间更是以能够迎娶双性为全家之大幸,要说来这都是淑和的功劳呐……”
台下的淑和被夸的满脸通红,更别提此时大皇兄已经钻入他的桌底,褪下他的亵裤,正用舌头舔舐他的淫穴。硬硬的胡茬刮蹭在他的肌肤上,更是种难言的刺激。
那嫣红的穴道被一条灵活的大舌舔开,流出的淫水尽数流入另一个人口中,淑和只觉得穴肉一阵一阵痉挛,小鸡巴直挺挺地翘起,却被一只粗糙的拇指摁住马眼。
这下不仅是耳朵了,淑和全身上下都是饱受情欲的艳粉色。他只好用手死死按住嘴唇,生怕流露出一星半点的呻吟声。
真是太羞耻了!在课堂上被这样舔,他已经看到二皇兄和九皇弟投过来的戏谑目光,还听到四皇姐鄙夷的哼声。
大皇兄虽然和他一母同胞,却比他年长二十岁有余,调情的手法自然老道的很。淑和虽然已经尽量压抑住口中的呻吟,却不知他那急促难耐的喘息更为撩人。
台上的夫子却像是唯一一个看不出他境况的人,此时还在一本正经地讲述他的生平。
“祭天台上以穴侍奉穷苦平民,亲自上雪丹峰做庙妓祈福,淑和被封为公主后的事我们已经非常熟悉了。他接受平民和圣水灌溉的次数一定要记清楚,之后的测验很可能会考到。不过,”夫子的声音略一停顿,朝教室的某个方向投去意味深长的目光,“淑和册封公主前的事迹,作为课外拓展,我想请当事人来为我们讲一讲。”
和夫子目光接触的一刹那,大皇子的舌头正舔到淑和逼里最为敏感的一处,灵巧的舌尖在那凸起处转了一个圈,大皇子的牙齿更触不及防地在他的小肉蒂上狠狠咬了一下,淑和浑身抽搐,在夫子冷冰冰的目光注视下,竟僵硬着身子潮吹了。
收缩的穴肉将大皇子的舌头紧紧绞住,淑和彻底软到在书桌上,忍不住喘息。
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