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人瞧着自己的小儿子露着白嫩嫩的屁股蛋儿,被自己昔日的属下按在胯间,逼着张开嘴用软红的舌头舔舐男人严严实实包在裤子里的性器。琼语口中不断滴落的唾液打湿了男人的衣摆,露出个分明的鸡巴形状。
琼语本来并不乐意被别的男人这样对待,没想到舔着舔着竟自己得了趣,小屁股一扭一扭地淅淅沥沥流出了淫水。他到底还留着些世家公子的羞耻心,一双细白的长腿不安地夹了夹,似乎想堵住腿间敏感的雌穴,谁知两个雪白浑圆的屁股竟被一双粗糙的大掌一手拍上来,制得动弹不得。
他的脑袋被男人紧紧按在胯下,根本没法扭头去看看身后的情景,只能感受着自己的臀肉像面团一样被那大掌重重揉捏。
张大人这会子却像是好心一般出声解了他的疑惑:“郑兄想亲自调教你这幺儿了?我瞧琼语的确是欠些管教。”
琼语整个身子僵住了,果然听到身后一个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威严的男声道:“我教导儿子的事,就不劳张贤弟费心了。”
此时的美人儿再没半点挣扎的心思。父亲是琼语从小到大最仰慕的人,能让父亲管教自己淫荡的身子,是琼语第一次发情以后就苦苦盼望的事。
他曾在夜半时分偷偷爬上父亲的床,主动用生涩的处女口腔吞吐父亲软绵绵的性器,把自己刚刚发育成熟的小奶包摁在父亲的腿上一遍一遍磨蹭。
父亲自然被他的放浪弄醒了,一把摁住他的小脑袋将整个性器插进他喉咙深处,一言不发地顶弄着,在小儿子柔软的口腔中射出浓稠的精液。
他乖乖吞下口腔中浓稠的白精,期待父亲的夸奖。却被男人狠狠踹了流着淫水的下体一脚,父亲的声音没有半点情欲的沙哑,只是冷冰冰道:“不知廉耻的东西。”
他被踹得下体流了血,心里却是高兴的,以为自己终于是父亲的人了。可三天后,却得知了自己已经被许配给刘大人儿子的消息。
而此刻,琼语简直不敢想象,在自己留着淫水的肥逼里一下一下探弄的是父亲粗糙的手指,那常年握着毛笔写字被磨出老茧的指腹,在他已经被其他男人操过无数次的逼穴里温柔抚摸着。
“唔……嗯嗯~”他的脸依旧埋在其他男人胯下无法动弹,内心却汹涌着一种隐秘的兴奋,仿佛这是他和父亲的结婚典礼,是粗暴破处后的温柔扩张。
琼语雌穴里的水越流越多,下体抽搐着吞吐着那根手指。张大人也终于解开裤头 ,将一长柄紫红色的阴茎捅进小美人的喉咙口,毫不留情地一下一下抽插起来。
琼语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下体温柔的抚弄和喉咙处粗暴的抽插让他整个人都错乱了,只能被前后两个男人控制着身躯,好叫他们玩得更尽兴些……
围观的众人看着琼语和泠月两个绝色佳人被玩弄的诱人模样,纷纷感叹这一届的群芳宴当真佳人辈出,也不知最后夺冠的会是哪位。
正谈论着,就见不远处的高台走上了一位大肚美人。
众人皆知,每一届群芳宴的主持必然都是身份显赫的双儿,且必须第一个在台上表演节目。皇后娘娘年轻时就连续当了许多年的主持,当时他可是扭着大屁股被太上皇操着绕着高台爬上三圈,铺着红地毯的台面上都流满了他的淫水。
之后的主持虽然每一届都换了人,出场的双儿也无不显贵。此时众人都将目光投注在台上,却见是个大着肚子的十八九岁少年。
那少年看起来倒是神清气爽,英姿洒脱,一只手却温温柔柔地放置在自己的小腹上,英俊的面容中也透露出一些做母亲的温柔羞涩。
想到这么个健气还怀着孕的双儿马上就要被男人操着在台上满地爬,众人不由得兴奋起来。更有人想把押在其他美人身上的赌注都押到这还不知道名字的双儿孕夫身上。
那怀着孕的少年在台上有些手足无措,但很快就镇静下来,朗声道:“各位大人好。妾奴正是本届群芳宴的主持。老规矩,妾奴在此任由各位大人提问,若答的不好或是说谎,自愿领罚。”说着那白净的俊脸还微微红了一红。
这也是群芳宴一个极受欢迎的项目。作为热场的主持不能自报姓名,而需要通过回答在座诸人的提问,让大家猜出自己的身份。不但答得不好要被罚,最后没被大家猜出身份也一样要受罚。
很快有个大汉搬上来一把红木座椅,少年抱着自己鼓胀的孕肚坐下了。众人瞧着这清俊的少年不由都兴致大增,纷纷踊跃举手提问。
台上的大汉很快就请了当朝一位宰辅起身。
“小骚逼的肚子几个月了?”那官员捋着花白的胡须,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少年的孕肚道。
少年清俊的脸色微微一僵,明显是不太情愿当众就被叫小骚逼。但也知道拒绝回答问题的后果,只得不情不愿说道:“刚刚五个月。”
到底还是回答得不够干脆利落,态度也不甚好。旁边那大汉当即毫不犹豫上前实施惩罚,只听撕拉一声,少年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上衣被撕开一条缝隙,露出里面一小片嫣红色的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