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贩带着两个美人儿离开不久,就有个一身华服的公子哥儿走上了台。
他一身绣着大朵牡丹花的锦袍,脖颈悬着一枚明晃晃金灿灿的长命锁,面若敷粉,眼似点星,唇红齿白,自带一股富贵人家的少爷气度。
这少年的确出身不凡,乃是当朝战神吴彦之子吴永宁,双儿之身的他并没有随父亲上战场杀敌,而是常年呆在京中的将军府。
台下自然有不少人认出他来,便有几个公子哥儿起哄道:“吴少爷你怎么来了?不怕你爹打断你的腿?”
吴永宁家教极严他们都是知道的。吴彦立志把这儿子培养成一个温顺贤惠的双儿,偏偏这儿子是个不服管教的,三天两头上房揭瓦。京城中没少听闻吴永宁犯了错,被归家的父亲吊在院子里抽鞭子的传言。
听到父亲的名字,台上的少年明显脸色一白。但他很快就强自镇定道:“我已经自己定下了终身,往后就是夫家的人,还怕那个老男人作甚?”
台下众人皆是愕然。双儿的婚事素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私自定下终身的也不是没有,但这样的双儿大户人家是不会要的,且婚后不仅要守一堆规矩,位份也只能是贱妾。
吴永宁见众人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心中有了一种叛逆的成就感。他知道自己舍弃了高门大户正经主母的位置,以最低贱的位份嫁给一个地位身份远不如他的人。
但如果这个人是敏郎,一切都值得……
于是他骄傲地挺挺胸:“永宁今日来此,就是请大家做个见证。求夫主在此为妾奴开苞。”
说着竟然直接跪倒在高台上,撩起他绣着大红牡丹的衣摆,对着台下宾客露出一只白嫩嫩,不着寸缕的圆屁股来。
那屁股明显是未经人事,害羞地在空气中微微战栗,中间的穴眼儿也是闭得很紧。
众人很快反应过来这是夫家给立的规矩了。按当朝律法规定,私定终身的双儿就是夫家的一样物品,夫家有完全的掌控支配权。换句话说,若夫家不满意了,是有权直接将双儿卖进窑子里接客的。
这么一个金贵的小少爷居然甘愿跪在台上,当众晾着屁股求夫主为自己开苞,众人不免纷纷好奇起来,是什么样的人物能让他委屈至此?
可是台上久久没有再走上人来。吴永宁跪趴在地上,屁眼儿正对着台下,他感到无数双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臀肉上,也听到台下无数的窃窃私语。
“这处子屁股就是白嫩啊,哪像我家那几个贱妾的肥臀,每日里不是巴掌印子就是鞭痕……”
“你瞧着吧。过几日这白屁股也要像你家小妾的一样喽!”
“我倒觉得吴永宁怕不是脑子进了水,正经大少爷不做,上赶着在这晾臀给大家看。”
“哼,这双儿多是生性骚浪的。多半是见着哪个清俊男人被勾走了魂儿,求着别人纳他进门呢……”
吴永宁听得双颊烧红,若是平日被别人如此羞辱,他早就跳起来找那人拼命了。可此刻想到敏郎温煦的笑脸,好歹强自压抑下愤怒。
他知道这都是敏郎的母亲出的主意,那个双性人看不惯他夺走自己的儿子,便拿出这些伎俩考验他。
“想给他做妾可以,不过你们的圆房之礼,必须在群芳宴当众举行。”
那老妖婆一定以为这么说自己就会退却吧。
但即便现在吴永宁被台下所有人视奸自己的处子穴,他也一点也不后悔。甚至,他的内心深处涌起了一股叛逆的快感。
父亲一定不会想到,规规矩矩教养出来,一犯错就会被狠抽鞭子的儿子,竟然会以这样淫荡的方式献出自己的处子身。
吴永宁的身体微微兴奋起来。
他感觉下面的人也许说得对,在叛逆的喜悦和众人目光的注视下,他前面的穴缝涌起一股湿热的情潮。
敏郎为什么还不来啊,难道是被那老妖婆绊住了脚?
他默默地想,一边在心里暗骂老妖婆,一边在心里回忆起他和敏郎的点点滴滴。
敏郎是十岁时父亲送给他的玩伴,也是他从小到大唯一的朋友。
他陪他念书,陪他练字绣花,陪他吃饭睡觉。在他因为做错事被父亲狠抽屁股后为他上药按摩,也在他第一次梦遗后给他解释,帮他洗内裤……
敏郎说:“这是宁儿的小鸡巴长大了,很快就能被男人玩了。”
“被男人玩是什么意思?”吴永宁懵懵懂懂,很有些好奇。
“就是像这样。”敏郎笑着,一把伸手握住他光溜溜,软趴着的无毛小鸡巴,用做惯粗活的大手轻轻摩擦,“被男人玩是很爽的一件事,宁儿舒服吗?”
初识情欲的少年被人玩弄身体敏感处,从下身汹涌而来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更重地磨蹭对方手掌,无师自通的挺腰动作起来。
“舒服……好舒服啊……你帮我弄快些……”少年像一只淫兽主动向男人寻求更刺激的快感,将自己的小鸡巴送进对方手心摩擦,并且很快将白白的精液弄了男人一手。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