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眠想起来的太晚了,想起没多久就伴着解说时而激动时而平静的声音陷入了沉眠。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人在林巡怀里,肉茎已如既往地插在他的穴里。
只是今天没在后穴而是喜新厌旧地选了前穴,叶眠悄悄使坏心眼儿,狠狠地夹了一把穴里的肉根,反而顶到了昨天初次破身就被剧烈cao干的肿起的子宫口径,撞得他腰身发软甜蜜的喘息当即从无遮无拦的嘴中漏出。
穴里的肉棒慢慢变硬,向前一滑,顺畅地顶入微张的宫颈,轻轻勾弄肿起的柔软的肉环。
“你怎么又、装睡……嗯!”叶眠口齿不清地抱怨,把林巡的手臂拉到上面一口咬住。
又舍不得咬太深,只是用牙在上边磨出了一圈又一圈转瞬消逝的齿痕。
“没有啊。”林巡含着笑意的声音在他耳边低沉地响起,晨起的沙哑音色听得叶眠心头酥软,后穴发骚,紧跟着前穴一起吐出清液,“小眠这么热情,我就赶紧醒过来让你舒服舒服。”
叶眠翻了个白眼,开口想骂,又被顶得吟哦连连,骂不清楚,撒娇也撒不明白。
娇少爷白嫩的皮肤即使有衣服遮掩也挡不住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指痕,尤其是嫩软的腿根,那里密布着青紫的痕迹,一看就知道是有一个占有欲极深的人掐着这腿根儿高高地举起,而后俯下身亲昵而饱含爱欲地用牙齿啮咬,用舌尖舔舐,用唇瓣吮吸,留下历久弥新的刻痕。
林巡的肉茎给了叶眠几下重的之后便开始和缓地温存。
白日宣淫地磨了许久,这才伴随着叶眠的高潮一起射进了湿软的阴穴之中。
不断被转移注意力的叶眠终于在被泡在温泉水里、毛孔仿佛都被泡开的快感中舒缓了全部神经,运转起了有些发滞的思维。
“不对。”他说。
林巡平静地问,“嗯?哪里不对了?”
他算算时间,也该是叶眠反应过来的时候了。
再反应不过来,他还真要怀疑是不是小眠被他cao傻了,脑子已经不好使了。
“我怎么长了个、”叶眠吭吭唧唧半天,羞涩地说,“一个女生的穴?”
林巡喜欢这样的羞涩。
即使做了这么多次,叶眠在日常生活中,刚开始做的时候,乃至神智清明地呻吟的时候,都带着难以泯去的甜软纯真。
温情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下垂,上眼睑下眼睑的线条都偏圆,垂泪时分外无辜纯真,偏偏丰满的唇肉又添了肉欲的色气。
与羞涩的脸与话语不同,叶眠的身体则已经被调教良好。
除却新生的格外敏感的花穴,后穴只要探入手指就会湿哒哒地纠缠上来,婊子一样地又吸又舔,口水淋漓,乳尖也不能被冷落,时刻硬红着像是等待人来采撷,肉根倒是和另外两个不太一样,粉嫩的阴茎习惯了憋忍的苦闷。
如果没有林巡的同意,再爽再快乐都不能顺畅的射精,明明没有锁精环,却多了精神上的锁精环,储存在膀胱的尿液也有固定的排泄时间,那就是被林巡cao射的时候,除此之外,不被允许排泄。
任凭膀胱被不可排泄的尿液涨得酸痛、被颠倒倒错成了诡异的快感。
还有不时出现的,仿佛被不存在的人爱抚的感觉,让他的身体不时春潮泛滥,敏感地颤抖。
但是他的笑容依旧纯粹,阳光温柔,说话看认识眼睛亮亮的,提起自己喜欢的东西眉飞色舞的。
根本看不出来其下淫荡的身体,那是只他知道的甜蜜秘密。
林巡想了一会儿,用非常正经的语气说出了仿若开玩笑的话语,“人与人的体质各有不同,或许你的发育还没有结束,到了双十年华自然而然地二次发育了。”
叶眠:“……”
叶眠:“阿巡,你欠揍了?”
“欠的欠的。”林巡装乖地抱紧怀里柔软细瘦的身躯,手掌从衣服下摆伸进去,肚皮软肉柔软,胸前两点红缨也较之前肿大了一圈,“我欠夹,小眠再夹得用力点儿呗?”
叶眠额间青筋迸出,隔着衣服抓住了林巡的贼手,恶狠狠地说,“别乱摸,你那玩意儿,出去!”
“不要嘛。”林巡笑嘻嘻地把半勃的肉茎再往里推了推,将窄小的肉道填得满满当当,手指努力向前探,重重地弹了一下挺立的肉粒儿。
叶眠立刻浑身一弹,下意识地更紧密地向林巡怀里躲去,下身也因为这样的姿势更深地吃进了肉根,之前退出的龟头又被重重地吃了进去。
乍然又被重重刺激的宫口传达了难以言说的酸软刺激,带动着积蓄满满的尿液,在微妙的小高潮中牵动着尿道,罗除了几滴尿液,叶眠一下子涨红了脸,还没说话。
“这可是你自己吃的。”林巡下巴蹭了蹭叶眠的发顶,蓬松细软的发丝中间有一个可爱的小发旋,“你可不能怪我。”
叶眠羞耻地嗫嚅道,“等、等下,我、厕所……我要尿、”
“笨小眠,连尿都控制不好。”林巡轻轻地搔了搔叶眠的下巴,“回头给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