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巡挑眉,冲叶眠命令道,“张开嘴,舌头吐出来。”
,说话中带着色气的喘息,本人却毫无察觉,正经地描述自己的情况,“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做准备工作的时候、就忽然很奇怪。明、明明和往常都一样。”
“坏小眠。”林巡凑近了叶眠的耳边,
林巡被这样的眼神细密的针一样刺中了心脏一瞬,但随即也笑了起来,万分肯定地说,“没错。所以我允许范围外的射精、高潮、排泄,都是禁止的,要牢记。”
叶眠一怔,头脑中的念头飞速地狂乱地略过,翻涌的波浪顷刻间淹没了他原本想着什么的思维,单纯而略带僵硬地回复道,“是的,阿巡。”
阴茎硬在裤裆里,被黑色的牛仔裤压制着,撑起了一个不明显的弧度,每一步都更接近于高潮射精,但每一步都被阻断着,与此同时,今天一整天喝下的水都汇聚在始终没有排泄过的膀胱,尿液想要跟着精液冲锋,他这才恍然觉得液体满涨,急于泄出。
以至于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变成了婊子样,飘忽的眼神,时不时露出舌尖的嘴唇,潋滟的眼波,走在街上都可以被人意淫,奇怪的是,走在这样的大路上时,仍旧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与林巡。
叶眠自然地接上了林巡停止的话茬儿,“是属于阿巡的。”
排泄至中途又被自己强行截止,膀胱尿道都传来了不满的苦闷的挣扎,酸疼与过于憋闷而传来的苦楚被异化做了别样的吊诡的快意,迷惑着被过多感知迷惑的大脑。
可是,林巡没有允许他泄出任何液体,所以,什么也不可以漏出来,他努力地夹紧了后穴与前方。
叶眠的身体听从林巡的命令,在主人明白过来发生什么事的时候先一步漏了出来。
他多情而柔软的双眼弯起似月牙,有些肉感的嘴唇弯起,既清纯又色气,直视双眼又给人以只有对方的观感,像是被全心全意爱着的。
林巡伸出了空出的那只手,探进叶眠的口腔挑弄他柔软的舌头,没有来得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唇角流出了嘴唇,变成了闪亮亮的一条银丝,喉间像是性器一样被抽插,被手指按压到舌根时有条件反射性的干呕,叶眠双眼含泪的忍住了,以至于指尖抽插着嘴巴的样子就像被肏。
他被抵在地铁门边的车壁上,身体细微地发着抖,双眼迷离地看着用一只手配合着座位边撑出了一片小小的空间的林巡,“阿巡……”
射精的感觉欺骗了膀胱,让它一同漏出了些许尿液。
柔软的吐息铺在随着他的话语一起铺在林巡脸上。
与喉间的刺激相对的,股间的刺激一直都没停息过,射精与排泄的欲望一直刺激着大脑中的下垂体与多巴能神经元,多巴胺与利尿激素又不断地刺激着身体的敏感度。
他被裹挟着走向了地铁,林巡的步伐迈得很大,为了跟上林巡,叶眠也只能加快了步伐,每一步走得都像是在被按摩棒戳弄着性感带,他的喘息自始至终都没停过,一直在克制不住地呻吟扭动。
但是为了防止按摩棒在快速的走动间掉落,只能不断地夹紧按摩棒,但是每一次夹紧都成了帮助按摩棒更好地肏干这具身体的帮凶,内壁抽搐着自发地向外推挤按摩棒,叶眠凭借意志力强行调动内壁锁牢按摩棒。
精液水流一样从阴茎流出,原本瞬间的快感被硬生生绵延成了长久的快感折磨,可是与精液一同涌出来的则是尿液。
“射吧。”林巡在叶眠耳边轻声说道,“不过只许射出精液。”
如果,能控制住,只漏出一点点的话,阿巡……或许……
他的目光飘忽在四周各做各的事儿的人群中,没有一个人看向他们,但他还是有些瑟缩,用牙齿轻轻磨磨林巡的指节,小鹿一样发出了微弱的鼻息。
叶眠表情崩坏掉了,一面爽得流泪面容潮红,一面轻咬住了林巡的手指,痛苦而羞愧地想要控制住尿液的宣泄。
叶眠乖乖地张开了嘴,吐出粉嫩的舌尖,呆懵懵地看着眼前的叶眠,没有询问为什么,而是单纯地执行了命令。
不被发现的话,就……
这句话仿佛一个开关。
不、不行。
林巡眼睛先笑了起来,嘴上直接吐出了粗俗的词汇,“突然发骚了?没射精吧?因为准备工作都能兴奋,小眠,想不到你这么变态啊。”
林巡当然知道他没有射精,他哼了一声,手掌又从颈后滑落至后腰,轻轻地揉了揉,“很好。毕竟你的身体……”
叶眠没有对林巡的话做出反应,因为他觉着林巡说得很对,自己就是因为准备工作而忽然发起了浪,还好没有真的射精,不然还真是无地自容,不知道该怎么和林巡交代,“对、对不起,没有射精。我没有射精的,没有在阿巡的控制范围外。”
正是下班高峰期的地铁里人群像沙丁鱼罐头一样拥挤,一条条罐头鱼挤在地铁里,叶眠则被林巡拥着,成为了罐头鱼的新任成员。
最后林巡的指尖直抵叶眠的喉咙,做出了类似深喉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