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看过了这么一根令人魂牵梦绕的鸡鸡,裴飞柏就茶饭不思了。
吃饭的时候在想鸡鸡,睡觉的时候也在想鸡鸡。
上手工课的时候都忍不住雕刻一根鸡鸡出来。
授课老师看到以后,语重心长地说:“裴同学,你要不要去校医院看看心理医生。”
裴飞柏去了。
“医生,我有很想要的一样东西,可是这样东西在别人的身上,我该怎么办啊?”裴飞柏苦恼道。
医生沉默一下,说:“你问问那个人能不能割爱?”
割爱?难道要把鸡鸡给割了,然后移植到他的身上?——裴飞柏想了想。
“我觉得我愿意,但是他不愿意。”裴飞柏说。
医生沉默一下,说:“那看看你们两个能不能共享?”
共享?怎么共享?
裴飞柏没想明白。但是已经到了下班时间了,医生匆匆给裴飞柏开了点抗抑郁的药就算了。
走在葱郁的校园小道上,裴飞柏还在思考,共享鸡巴是个什么操作。
“噢……好爽。在用力点……啊……唔。”
突然,裴飞柏作为alpha拥有的敏感五官感知到了一点不同寻常的声音。
裴飞柏心脏跳了跳,耸动一下鼻子,浓郁的Omega香味,还有一股alpha味道。
悄咪咪地溜了过去,看到一名Omega与一名alpha。
裴飞柏悟了。
什么叫共享鸡巴,这就叫共享鸡巴!
alpha用鸡巴获得快感,Omega用后穴吃鸡巴获得快感。
这就叫共享!
感悟到了以后,裴飞柏返回宿舍了。
坐在宿舍里面一直等着伊恩回来。
伊恩回来该怎么说呢?
就说:“虽然我们两个都是alpha,都只能通过操人来获得快感,但是为了共享你的鸡巴,就必须有一个人进行改变,变成靠后穴能获得快感。我知道你不能自己操自己,所以我愿意做出改变。”
这种说辞很棒,完美解释了。
然而,此时此刻的他遗忘了一件事情,伊恩并不想共享他的鸡巴。
不过,这件事情并不重要。
裴飞柏从太阳刚刚落山开始等,等到了月上中天。
宿舍大门才传来了钥匙扭开的声音。
“你回来了啊。”裴飞柏本来昏昏欲睡,现在精神抖擞地看着来人…已经邦儿硬的鸡鸡。
伊恩今天挑战自己极限,训练得疲惫极了,好不容易才撑着身体走回了宿舍。
对于裴飞柏的问候,他已经自动屏蔽了,甚至自动屏蔽了裴飞柏这个人。
“药。”伊恩蹒跚地去寻找治疗性瘾的药物。
只是刚摸上药瓶伊恩就直接累到昏了过去了。
“彭。”
裴飞柏吓了一跳,将伊恩扶起来放在宿舍的沙发上面,还没两秒伊恩就打起了呼噜。
“喂,伊恩。伊恩?”裴飞轻轻拍了拍伊恩的脸颊。
回应的只有呼噜声。
看了看滚到了脚边治疗性瘾的药物,然后看了看伊恩鼓胀的下身,想了想自己的共享鸡巴计划。
裴飞柏决定:对不起了伊恩,先让我感受一下梦中情鸡吧。
当即,裴飞柏就跪在伊恩两腿之间,解开了他的裤子,拉下了代表着闷骚男的白色四角内裤以后。
一根完美的鸡鸡向着天花板翘着。
“真的太完美了。”裴飞柏直勾勾地盯着鸡鸡,忍不住双手摸上这根鸡鸡。
“哦豁,太烫了,好硬啊。”热辣滚烫的鸡鸡烫的裴飞柏从内到外的打了个颤,双手泛起了鸡皮。
肾上腺素飙增,要尿尿的感觉一直从膀胱处传来。就感觉自己像是坐在了正在垂直下落的过山车上一样。
裴飞柏的脸越凑越近,伸出了舌头舔上鸡鸡。
味道也跟梦里面一样,带着咸涩的汗水味道,还有腥味,还有若有若无香皂的味道。
就跟舔棒棒糖一样,裴飞柏将鸡鸡上上下下都给舔了个遍,还大口一张将半根鸡鸡都吞了进嘴里面。
“唔唔……”
硬挺的鸡巴头顶着裴飞柏的喉咙口,弄得裴飞柏呼吸不畅,呼出的气体都成为了呜咽声音。
但是口腔内再难受也被心里面的舒服给掩盖了。
好烫,好硬,好大。
用喉咙软肉夹着鸡鸡的头部,一下一下吸吮着梦中情鸡。
这就是梦里的感觉。
突然,一只大手按在了裴飞柏的脑袋上。
“你在干什么!”冷漠地声音在裴飞柏的头上传来。
裴飞柏双手握着柱身,嘴里还含着一半有多的鸡巴,只能吊着眼睛看人。
“窝在赤泥的机八(我在吃你的鸡巴)。”裴飞柏含糊道。
“滚!”伊恩愤怒地眼角肌肉都在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