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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委的专属休息室内。
坐着两个人,烫着大波浪的少女翘着二郎腿坐在窗边,一席黑衣的男人则坐在沙发前,摆弄着手里的装饰戒。
“你说,他会来吗?”顾北洲受不了空气里沉闷的静默,主动问出声。
姚东茗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谁不会来?”
“切。”顾北洲受不了姚东茗这幅佯装糊涂的样,大剌剌地翻了个白眼,心道都是千年的狐狸你和我玩什么聊斋?
他压下心头的不满,敌强他弱。眨巴着眼睛,一副绿茶做派,“原来不知道吗?”
“可我上台之前我分明见到你给许学员发的微信了。”
“啊!这是可以说的吗?前辈?”顾北洲捂着嘴巴,一副自己说错话的模样。
姚东茗把戒指套上了拇指,舌尖顶向脸颊。懒得与顾北洲继续演下去,直言:“来不来是他的选择,与你无关。”
顾北洲刚要呛声,门来传来敲门声。
下一秒,许中探头探脑地走了进来。
“唉,”顾北洲叹了口气,“鱼儿还是上了钩,恭喜恭喜。”他心口不一地,站了起来,比起姚东茗这个bking心想事成,他更乐于见到他吃瘪。
可惜鱼实在太好钓了些,不费周折就自己跳到了岸边。
顾北洲恨铁不成钢地看向,僵硬的像根木头般的许中。瞪了他一眼后,甩着门走了出去。
许中一脸莫名,顾北洲这家伙由吃错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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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东茗把背靠在沙发上,锐利的目光扫向面前站着的人,“我还以为你不会来。”
“我不来,无法改变结局。”许中垂着脑袋,声音有些哑。
他上衣有些镂空,像一张镶了钻的渔网。
姚东茗抱着胳膊,上下打量着他,没有给予回复。
他那宛若舌头般的黏腻目光,让许中心头涌上一股无名火,不耐道:“你要做就做!”
说完,姚东茗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般,大笑不止,可笑意却未抵达眼底。
“许中,我想你想错了。”姚东茗止住了笑,食指转动着拇指处的戒指,一脸无所谓。
“这是一个双向选择,而不是一场逼迫。”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可以回去。”
“我不是非你不可的。”
许中表情隐忍,姚东茗的话无奈于两个巴掌,扇得他两颊火辣辣的痛。
是啊,他简直太糊涂了。是自己有事找上姚东茗,而非姚东茗用投票权来威胁他。
男人低沉的声音,打断了许中自我检讨。
“你还记得我让助理发给你的癖好总结吗?”
许中心头一颤,“记得。”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那就好。”姚东茗拍了拍身侧的位置,“过来吧。”
许中下意识地就要迈步,在姚东茗警告的眼神中,他缩回了腿。咬着牙,颤颤巍巍地跪了下去。
“起来!”姚东茗面色不虞。
许中吓了一跳,手足无措地站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哪一步做错了,他分明记得助理发过来的文档里写着,姚东茗喜爱掌控人,在性事上偏S属性。
虽然对这一领域,许中丝毫提不起兴趣。可通过发达的互联网,他对这个所谓的SM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他看影片里,M那一方去到S身边都是跪着爬过去的。
难道自己做错了?
脖子处好似悬挂着一个铡刀,等待着姚东茗的宣判。
许中神色忐忑的模样,极大程度的去取悦了姚东茗。他愉悦道:“把裤子脱了。”
“穿着裤子爬算什么事?”
“等下出去的时候,裤子弄脏了,我们还说不说得清了?”
真有够不要脸的,说的这是人话吗?许中心里直骂爹,迫于姚东茗的淫威,他只能咬碎牙往肚子里咽。
三下两下地脱掉了黑裤子,只留下一个平角内裤。
许中对上姚东茗的眼神,硬着头皮问道,“上衣用脱吗?”
姚东茗摇了摇头,“不用。”
“这衣服显得你好骚,我还挺喜欢的。”
合着你就是不喜欢我裤子呗,许中忍不住在心里反驳,似乎这样能让他好受些。
许中又跪了下来,化妆间的地面是亮色的瓷地,皮肤接触到上面,沁入骨髓的凉。
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到如今已没有退路。就算前路在崎岖,他也要走下去。
要牢牢把握住这唯一能够,改变命运的机会。
他不似陈迁南那般天真,对人定胜天天道酬勤这种话深信不疑。这是以GV为基调的虚拟世界啊,怎么可能会被努力打动?
要想往上爬,只有肉欲堆积才是“正道”。
没有多少脂肪覆盖的膝盖磨蹭在瓷地上前行,没过一会儿,就传来钻心的痛。许中知道他不能停下来,要不然就前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