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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拉动的声响在这间寂静的客房放大数倍,许中像是一个锈死的机器人,僵在了原地。身子一动不敢动,做着逃避。
大脑却过分活跃,尖叫狂喊,有一瞬间许中甚至生出一个念头,要不干脆从这33楼跳下去吧。
如此尴尬,到底要他如何面对身后人?
许中额上出了些汗,他尴尬地把指尖带着粘液的手背在身后,拉扯着上衣盖住了赤裸泥泞的下身。
“真巧啊!”许中笑得苦涩而又尴尬。
姚东茗挑高了眉毛,蹲下身,眼睛与许中持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腾地,许中后背的寒毛立了起来,他被姚东茗看的无地自容。越发觉得自己这事做得不地道,他耷拉着眼睛避开了姚东茗的目光。
向下撇着嘴角,诚恳道歉,“不好意思”
“没关系。”姚东茗突然变得好说话,直接让许中措好的言辞堵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的,难受得紧。
同时,他心里格外忐忑,要是姚东茗骂他两句打他两句,他还会好受一些。可一边阴恻恻地看着他,一边说着不在意的话,实在是令人忐忑万分。
许中只觉自己头上悬着一把刀,时刻要送他上西天。
刽子手姚东茗终于收回了视线,他伸手揩了揩许中腿间的白浊。像是一个在案发现场取证的侦探般,他用食指拇指对搓着。
许中愣愣地看着他的动作,激情褪去,他察觉到了冷意,抱着膝盖缩了缩身子。再多的动作,他是不敢做的。
除非姚东茗发话。
“你在害怕?”姚东茗觉得不可置信,他将指尖的浊液抹到了许中的嘴角,察觉到许中身子微微颤抖着,他有些好奇地问,“为什么?”
许中自然不能直言,我觉得你是个变态,所以有些害怕你即将做出的惩罚吧。
再者这件事确实是自己精虫上脑,他完全忘记了姚东茗没经他允许便擅自进了他的房间。
就算想到了,也法讲出来。毕竟这房子是他的,自己只是一只被他收养的“宠物”。
“我有点冷。”许中支吾着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姚东茗一脸不相信的表情,不过倒是没有深究。
反而好心地把他许中下来的裤子,盖在了他身上。
许中一头雾水地扫了一眼姚东茗骨节分明的手,搞不清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半晌后,姚东茗终于再次讲起了话,他审视着许中,用手抬起许中的下巴,让他直视着自己。
“你比我想的还要不听话。”指尖戳到许中的嘴角,向下拉扯着有些湿润的嘴角,姚东茗把指头塞了进去。
他又不说话了,那双狭长地眼紧盯着许中。
许中突然意领神会以来,他含着那根指头,像狗狗吃到骨头般,啧啧有味得舔了起来。
姚东茗露出赞赏的目光,伸手摸摸了许中的发顶,接着道:“不过,新生的狗狗都这样。”
“随时随地的到处发情。”
他一边温声细语地说着没关系,一边把指头怼到许中嗓眼。粗鲁的动作和温柔的话语简直不像同一个人发出,许中忍不住干呕起来,生理泪水糊满了眼,泪眼朦胧地他看向面前的男人。
越发搞不懂他到底想做什么。
“既然控制不住,那就锁起来好了!”狭长的眼睛里冒出了光,声音都染上些雀跃。
许中的心不住得下沉,他似乎已经等到了审判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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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东茗回来得很快,手里带着一个泛着金属光泽的贞操锁。
许中往下咽了咽口水,嗓眼泛着疼。他头皮发麻地看向蹲下身地高大男人,神色充满哀求。
姚东茗虽一副视若无睹的模样,可还是好声好气道:“这样是为你好哦。”
仿佛真的把许中当成了一条胡乱发情怎么说都不听的狗一般,听得许中毛骨悚然。
不等许中反抗,他手疾眼快地擒住了许中软了下去缩成一团的性器,冰凉的金属触了上来。
没一会儿,他下身便多了一层禁锢。
姚东茗显得很开心,难得露出了些笑意,伸手点了点许中撅起来的嘴。
“差点忘了!”姚东茗猛然想起什么般,懊恼地拍了拍自己头。
从睡裤口袋里掏出一个浅粉色地跳蛋。有人食指长,两根手指粗。
“我的小狗狗,”姚东茗伸手箍住许中的后颈,笑意不达眼底,“并不只有前面会发情。”
说着他就要将跳蛋塞进许中的后穴,许中猛地反抗起来。
迟来的反抗欲,也没多强硬。三两下就被姚东茗制服,他正面朝下趴在地毯上,牙齿打着颤,“你说过的,今天先这样,明天再开始的。”
“可现在已经十二点了。”
像是为了验证他的话般,客厅里传来钟摆的哒哒声,正正好好十二下。
冰凉的橡胶柱体触到了许中的后穴,没有预告没有扩张,一下子被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