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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中很是纠结,他看不出姚东茗到底是与他调情还是完完全全在嘲讽他。
如果带着与他调情的意味在其中的话,许中定会满足他。说不定顺水推舟,他还能完成任务。
可这如若是嘲讽的话,那但凡出一点差错,他就有可能被姚东茗厌恶。任务等级攀升不说,搞不好小命也要丢掉。
眼底闪过一丝犹豫,许中小心翼翼地攀上了姚东茗的腿。眼神逐渐变得坚毅,打不了就赌一把吧。
成功或失败他都认了。
许中心跳如鼓,激烈的心跳声甚至鼓动着耳膜,让他耳朵深处响起一阵阵沉闷的轰鸣。
姚东茗见他如此,有些轻蔑的笑笑。心道王嬷嬷杞人忧天,如此胆小卑贱的人,就算与皇帝纠缠不轻又如何,他收拾起他来,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姚东茗失了兴趣,自认为已经取得胜利,放下环抱着的胳膊,准备踏出水面,不欲与许中过多掰扯。
结果,没等他有所动作。一只手臂伸了过来,紧紧地缠住了姚东茗的小腿。
力道之紧,让姚东茗想到了缠绕猎物的蟒蛇。
可他瞥向许中,这人眼里分明盛着胆怯与担忧。一看就没胆子害他,姚东茗放下心。轻描淡写地扫了一眼紧张到浑身打颤的许中,他倒要看看这位许公公要耍什么把戏。
见着姚东茗没有拒绝,没有抵抗。许中壮了胆子,他快速的汪汪了两声,趁着姚东茗诧异。深吸一口气,一头扎进水里,含住了姚东茗的大家伙。
姚东茗被他突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一动不动站在原地,任凭热水一波波涌来,任凭许公公自顾的做着吞吐。
等他反应过来,姚东茗头上的碎发几乎都站了起来,背上冒出一层冷汗,他挣扎着要把着臭不要脸的阉奴推开,等会还要把这胆大妄为的人千刀万剐!
姚东茗心里愤愤着,脑补了许中的一万种死法,才稍稍平歇了怒意。
可碍于许中把控着他的重点部位,他实在是不敢轻举妄动。
牙齿有多锋利他是知道的,万一这不小心给自己刮掉快皮或者咬下块肉,那可真够他受的。
这种完全被人牵着走的感觉实在是糟糕投了,姚东茗微沉吟,伸手拽住了许中的发。
于此同时,踩在许中裆部的脚施加了力度。甚至恶趣味的捻踩几下,只是不知这阉奴能不能感受到痛楚。
逐渐的,姚东茗踩人的力度变小得多,他眼神幽暗起来,盯着许中的头顶。并不想承认,是这奴才的口活太好,乃至于让他一时忘记了生气。
许中吞吐的困难,水总是不受控制的随着他的吞吐而漫进嘴里。肺部的空气也逐渐告罄,但他并不敢移开嘴巴。
他感受到了姚东茗实质般杀人的目光,自觉自己移开嘴,就会遭到他的报复。因此哪怕肺部即将要炸开,他也不敢动弹一下。
再者,有一个比较难以启齿的情况就是。他发现自己的身子,怪异得很。作为一名曾经被阉割过的人来说,下体应该比正常男人更脆弱才是。
可这具身体也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被姚东茗恶意的踩踏着,竟然萌生了快感。无法射精,小腹鼓鼓涨涨像是生了一团火,着烧着他的神志。
许中脸憋得快要爆炸,姚东茗却迟迟没有射精的迹象。许中知道自己再不出来的话,任务是永远完不成了,遂破水而出。
大滴大滴的热水顺着他的额头掉落,眼睛赤红着像是水下的精怪。
他原以为姚东茗会发怒,会生气,结果他只是淡漠地扫了自己一眼。
许中接受错了信号,得到了鼓励,深吸一口气又潜了下去。
好不容易从快感中恢复过来的姚东茗,涣散的目光再次有了焦点,刚要发火,就见这大胆的阉奴又含住了他的性器。
动不敢动,怒不敢怒,谁能懂他。
姚东茗无语望房梁,有一瞬间他甚至想大声呼唤,有人非礼他。
顾忌到自己的面子,姚东茗只能咬碎牙往肚子里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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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各怀心事,谁也没注意到浴室的木门已被人推开。
轻慢的脚步声随之而来,明黄色的衣衫逐步靠近。
“东茗?”年轻的陛下驱手挥散了面前的水汽,眉头紧紧簇起,扫了一眼赤裸的姚东茗,又快速的移开了视线。
姚东茗被这低沉的呼唤,吓了一跳。错愕地转过了头,手下意识地按紧了许中的头顶,生怕他再次钻出来。
水下的许中也变得紧绷起来,含着姚东茗的性器一动不敢动。
“陛下?”姚东茗快速整理好面上的表情,挤出个笑,“您怎么来了?”
“许中可是在这儿?”皇上模糊地瞧见水里的身影,狐疑地上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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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东茗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大气不敢出。下意识地挡住进许中。
索性,浴池里的水添加了草药,略显浑浊。年轻的圣上,看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