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白雅齐虽然看起来离开了楚歌楼,却常常出现在云低房间,衣服越来越少,屁股越翘越高,整日裸着丰乳肥臀吸引云低把玩。
他这个人啊,看起来温柔优雅,在私人方面却不够强硬,甚至有些没主见。
偏偏有几分莫名的傲气,哪怕双性人的身体敏感,也对那些没有相同语言的人没有兴趣,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西江月身体的异样, 以为遇到了同类,巴巴跑过来勾引人,翘着屁股被一顿爆操。
明明只想着发展成炮友,偏偏撞到了云低手里,被一天天过分羞耻的调教弄得崩溃,还不会拒绝,以至于堂堂第一乐修竟沦为乐姬发泄欲望的淫奴。
没错,在云低心里,不过是个淫奴罢了,又不是风宋书那样恋人的存在,所以哪怕几个月没有消息,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当成丢了再找几个发泄就是。
‘回来找麻烦?’云低转了转眼珠,坐直了身体。
“让他进来。”
白雅齐如往常一袭蓝衣背着琴盒,看起来优雅温润,站在门口看着花桃离开,然后啪的关上门。
再抬眸已经有了些许变化,仍然是那张脸,也是那件蓝袍,偏偏蕴着几分说不清的魅色,连白皙的脖颈都显得晃眼,让人不禁期待衣领下被遮住的美景。
云低一手捧着茶杯,纤细的手指搭在搭在膝头,寻思的看着他,白雅齐轻轻喘了两口,颊边生起绯红,情不自禁软倒在云低脚边。
“主人~”
‘嘛,原来不是来找麻烦的啊。’
云低顿感无趣,脚趾撩起蓝袍下摆,果然两条光洁的大腿就暴露在空气中,白雅齐乖顺的呜咽两下,大大分开双腿,露出光洁柔软的双穴,他双腿间的杂毛早就被云低用小刀一点点削去,自从那次印象深刻的除毛以后,白雅齐就自觉的保持了下半身干净柔软,一丝杂毛也无。
两瓣被玩得肥大的阴唇随着动作分开,露出两瓣小小的肉片和挺立的阴蒂,两口穴鼓鼓囊囊,像被什么堵住。
云低用脚一踩,白雅齐顿时痛苦的弓起身体,双脚却依然大开,任由云低的脚拨弄。
‘嗯?’
她好像想起,在白雅齐失踪的前一夜,好像就是他哭着求自己,想排出体内涨发的干果,她是怎么说的?好像是抽着他的屁股道。
“想排出来啊!那就给我乖乖用淫水养着,养得好了就让你用骚穴一颗颗生出来,养不好我就把他们都塞进你的骚子宫里去。”
第二天他就销声匿迹了,也不怪云低以为是受不了离开了,却不想这么久以后又重新出现,好像还在发骚,饥渴得受不了。云低脚趾浅插他被灵力封住的穴口,穴肉湿漉漉的颤抖,轻轻一压就痛的受不了
“嘛?还在里面?”
白雅齐痛苦的咬着牙,嘴间发出模糊的呜咽,修剪整齐的指甲几乎掐破掌心。
“……还,还在骚穴里,呜……”
“哦?把灵力撤了。”
“不行!会喷出来的,骚穴坏了……”
“要是敢给我露出一颗,就再塞回去十颗。”
云低白嫩的脚掌往上踩着他微微鼓起的小腹,白雅齐柔韧的腹肌下含着坚硬满涨的鼓起,脚掌微微用力,就痛苦的扭臀,嘴里不停求饶。
“骚穴夹不住的,坏掉了,不要……”
“现在,把灵力撤了。”
一条狗被定向训练久了,只要听到铃声响起,哪怕并不饥饿也会下意识吐舌头张嘴流口水,当然白雅齐也是一样,一听到云低的命令,身体甚至比大脑更快执行。
云低话音刚落,穴口一下失去了灵力的保护,胀大的异物和淫水一齐喷出窄小的穴洞,白雅齐只来得及用手捂住两张可怜的肉穴,大量粘腻的淫液透过指缝喷湿了地板。
“啊啊啊啊!”
这感觉太疯狂,穴肉胡乱的抽搐,迫不及待的要把被淫水养大的果子喷出去,白雅齐手指胡乱的塞进哆嗦的穴口,抵抗着身体的自发排斥,溅出来的淫水把他的手洗得泛着骚味。
“好胀,救救我,被玩坏了……痛,主人,救救我……”
他弓着身哭求,小腹都在不自觉的颤动,塞在腿间的两只手却仿佛不属于自己,死死抵住穴口的果子,哪怕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再痛苦也没有一点对自己的体谅,逆着肉壁的抽搐把涨发的干果塞得更深。
“真可怜……”
云低假仁假义的评价,嘴角却勾起微笑,右脚踩着他俊秀的脸庞,脚跟压在微吐的舌头上,白雅齐连哀求的呜咽的发不出,睁着水雾朦胧的眼睛,被调教熟的身体像坏掉一样四处流汁,嘴角,肉棒,雌穴,没一处可以避免。
“把屁股扒开我看看。”
白雅齐那双修长白净的手从来是用来弹琴奏曲,在世人眼里连穿衣吃饭都是对这双手的浪费,可在云低这,这双手却只能用来做尽淫靡之事,帮着乐姬玩弄它的主人。
那双修长漂亮得宛如玉石制成的手只好慢慢从嫩红的穴中抽出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