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我不要你伺候!”萧瀚海穴道被制动弹不得,他的女阴虽然因为被媚药滋养多时此时正饥渴难耐,但是想到沈寒山对自己的种种无情,他还是不愿在这个时候遂了对方的心意。这也是他身为北冥宗主所剩无几的尊严。
沈寒山自然不会理会萧瀚海的要求,在北冥宗的时候,他哪一次又不是软磨硬泡非要这位高高在上的北冥宗主乖乖雌伏身下。
“宗主,别说气话了。你看你的花穴都湿成什么样了。”沈寒山拿起那根才从萧瀚海女阴拔出来的玉势,又抵到了对方后穴的穴口,他每次cao弄萧瀚海时必定不会让对方下身的另一张小嘴空着,今日亦然。
“不”萧瀚海微微仰起头呻吟不已,那根玉势在沈寒山的把玩下又缓缓插入了他的后穴肠壁之中,这些年他沉迷于沈寒山的床上手段,前后双穴早已被对方调教得异常敏感,当那冰冷光滑的玉势一寸寸碾过他的肠壁时,竟也给他带去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沈寒山又是一笑,手上略一用力便将整根玉势都塞进了对方的后穴之中,萧瀚海身体轻轻一震,顺利地接纳了这根侵入体内深处的异物。
堵好萧瀚海的后穴,沈寒山这就握着自己胯间逐渐坚硬火热的肉棒来到了萧瀚海身旁,他托起对方尚能动弹的脖颈,将这根腥臊的肉棒送到了对方唇边,温哄劝道:“寒山好久不曾与宗主亲热了,怕一会儿弄疼宗主,还请您为我舔舔。”
萧瀚海嗅到那股近在咫尺的腥臊气息,眉间微微一拧,有些恼怒地闭紧了双唇。他往日实在太过纵容沈寒山,才会导致今日被对方恬不知耻背叛威胁的下场。
沈寒山见萧瀚海双唇紧抿,俨然不肯合作,只好轻叹一声俯下身来,他伸出舌尖如同一只小兽那般舔弄亲吻着萧瀚海的双唇,试图撬开对方的唇瓣。若是换了以前,萧瀚海必然受不住沈寒山这番撩拨,一早便乖乖张了嘴任由对方攻城略地,不过现在既然两人之间的身份已然不同,萧瀚海心中有恨,仍是咬紧牙关不肯张口。沈寒山看萧瀚海态度坚决,不由一声叹息:“寒山对不起宗主,宗主恨寒山也是应该的。只是宗主没必要拿自己的身体来与寒山置气。若是宗主当真气不过,待寒山伺候完宗主之后,便请宗主手刃寒山好了。”
“你费尽心思毁我北冥宗,将我擒至此处,此时如何甘愿就死了?”萧瀚海转动着那双失去光彩的眼,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毁掉北冥宗,擒拿宗主,都不是寒山的本意。只是寒山受义父多年栽培,有恩不得不报。”沈寒山神色平静地看着被自己剥得赤裸裸的萧瀚海,对方虽然已步入中年,但是这具身体却如青年一般健硕有力,厚实的胸膛,紧绷的腰腹无不蕴藏着令人羡慕的力量,而能肆意掌控蹂躏这样一具强大的身体又是一件多么令人愉悦的事情。
“你的义父对你有恩,你不得不报?那我呢?我待你一片真情,你却”萧瀚海心中酸涩,这些年来他自问对沈寒山关爱备至,更是任由对方予取予求,却没想到最后关头竟被对方无情背叛。这让他如何在再次面对沈寒山时能泰然处之。
沈寒山看萧瀚海神色逐渐激动,知晓对方是真对自己动了情,随即又缓声道:“义父大恩,寒山不敢相忘,宗主深情,寒山更难忘怀。不过宗主既是不肯体谅寒山丝毫,寒山愿一死相偿。但是在那之前,还请宗主满足寒山最后的心愿。”
“哈哈哈哈!你当真愿意一死相偿?!”萧瀚海笃定沈寒山不过是在哄骗自己,冷笑地反问道。
“愿意。”沈寒山将这两字说得斩钉截铁,随即动手解开了萧瀚海的穴位,他扶起对方,面不改色地抓住对方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脖子,“若宗主不信,现在就掐死我吧。”
“你以为我不敢?!”萧瀚海面色骤然一变,摸到沈寒山脖子的双手也随之扼紧,那张英武俊朗的面上顿时变得狰狞可怖。
萧瀚海虽然内力被制,但是手上的力道却仍是胜过普通男子,沈寒山被他这样狠狠一掐,只觉呼吸困难,美目中也流露出了一丝痛苦。
“好我现在不管说什么宗主都不肯信。就让宗主您亲手杀了我,也算我偿还您的恩情!”沈寒山艰难地一笑,将双手背到了身后,他武功虽然比不得北冥宗主,却也算得上是当今江湖数一数二的高手,若不这样,他真怕自己忍不住一个反手就把内力尽失的萧瀚海击毙掌下。
“你欠我的,如何还得了?!”萧瀚海有意试探沈寒山是否真心就死,他一点点掐紧沈寒山的脖子,只等对方难以忍受之时出手反抗。
“呃”沈寒山被萧瀚海掐得面色涨红,他颤抖双唇喘息了一声,身体脱力地倒了下去,萧瀚海却趁势拖着伤腿骑坐到了他身上,双手继续掐紧对方的脖子。
萧瀚海看不见沈寒山的表情,他只能从手掌下对方不停滑动的喉头来判断对方此刻艰难的处境。
沈寒山此时的处境的确艰难,他被萧瀚海掐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可那双看向萧瀚海的眼却很冷。他躺倒在床上之后,负在身后的双手随即攥紧了床单,他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显示他仍在苦苦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