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我连忙凝起耳力听
去。
「娘子,求求你了,帮为夫一次吧。这死胖子不见兔子不撒鹰,便宜他一次
好吗?为夫没有官位保护,这家业很难保住啊。」
「可是……可是这次要让我……做那样的事。以后你会看低我的。」
「怎么会呢,我的心肝儿,为夫发誓一辈子爱你,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哼,你就会说好听的。如果以后你敢负我,看我怎么修理你。」
「嘻嘻,娘子,为夫怎敢呢?来……叫得骚点,让死胖子精尽人亡。」
两人拥吻在一起,双方胡乱扯着衣服,江风绰媚眼如丝,香舌舔着宁奇的嘴
唇,口中发出哭泣般地呻吟。宁奇手指上下翻飞,灵活地挑逗着她的敏感处,或
轻挑乳头,或挠股沟,轻扫菊花,或划过亮黑的阴毛,插入蜜穴中,抠挖扭转。
江风绰先是低声娇喘,随即又大声浪叫,最后发出哭泣般呻吟,她雪白的娇
躯在男人长满体毛的身体上疯狂扭动,光滑的肌肤泛出红光,她满面春情,美目
发出迷醉的光芒,欲仙欲死。林奇亮黑色的大肉棒,穿过她的蜜穴,沿着股沟轻
轻扫动,带起一旺春水。肉棒坚硬似铁,散发着热气,使她春情难耐。
「快插我,求求你,快插我……插烂我的骚屄。」江风绰疯狂浪叫,她空虚
的下体,渴求巨棒捅入。
这时,胡员外裤子不知道怎么解开了,他的肉棒高高耸起,长度虽不及林奇
的那根,但粗壮犹胜之。走到江风绰身后,伸出肥手,握住美人雄伟的山峰,狠
狠地搓揉着,手指灵活地挑逗乳头,肉棒划过股沟,轻点菊花。林奇不甘示弱,
他狠狠地瞪了胡员外一眼,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一只手也加入到玩弄山峰的战
斗中,另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塞进美人的口中。
江风绰迷失了,多年的调教,让她沉沦肉欲,脑子里仅有的一点清明,使她
微弱地抗拒着胡员外的入侵。她香舌紧紧地缠住男人的手指头,两只修长的手握
住林奇粗大的肉棒,往蜜穴里塞。她的乳房高高耸立,乳头越来越硬,三只手掌
粗鲁地抓捏着雪白的山峰,毫无怜惜之意,雪白的乳房布满青紫色抓痕。疼痛,
饥渴,空虚,交织在一起,她狂甩着秀发,拼命地抓着肉棒往蜜穴里塞,但可恶
的男人,就是不愿意满足她,最多只让龟头进去,却不深入。江风绰大声呻吟,
浪叫,「求求你,肏我,快点肏我,肏我的浪逼。」
胡员外砥舔着她的耳朵,淫声道:「夫人,是求我吗?」
「嗯哼……不是,不是……夫君,快操我,求求你了,用你的大肉棒狠狠操
我。」江风绰大声浪叫。
胡员外大怒,狠狠地在她肥臀上扇了一巴掌,「骚货,快求爷,爷会满足你。」
「嗯……不要……不要,奴家要夫君肏我,不是你。」
胡员外见她还在坚持,也不慌不忙,从耳朵舔起,一寸一寸往下移动,他跪
在地上,双手掰开她的肥臀,伸长舌头沿着股沟上下扫动,随后又仔细观看菊池,
雪白色的肥臀衬托着微褐色的一点,分外妖娆。用舌头舔弄片刻,深深地钻进去,
搅动,随后又伸出一根手指,慢慢地捅入。
「嗯啊……不要……不要啊,求求你,别弄那里。」江风绰兴奋得全身颤抖。
胡员外当然知道这是她的最敏感处,当初次舔弄,江风绰就激动得浑身
打颤。这时,林奇也跪倒地上,舔弄肉穴。
后庭被外人用两根手指深深插入,疼痛中带有一丝屈辱,隐隐也有些快感。
肉穴中,林奇的长舌又吸又舔,更可恶的,他还用手指搓揉着阴蒂。空虚感
越来越强烈,骚穴中浪水长流,就连后庭也紧紧缠住入侵的手指头,她如母兽般
疯狂地扭动,她渴望交合,渴望被雄性征服,舌头已远远不能满足她骚穴的空虚,
她狠狠地搓揉着硕大的山峰,肥臀剧烈摇动。「嗯……嗯哼,求求你们,快操我,
操死我算了,骚屄痒死了。」
男人们好像听懂了她的诉求,一根粗壮的肉棒狠狠地捅进骚穴,从来未有的
充实,占据着她的心房,她不由得泪流满面,好像从灵魂中发出颤声,「嗯哼
……好粗,好硬,爽死奴家了,用力……求求你用力,狠狠地肏奴的骚逼。」
「啪」一记耳光,狠狠地扇在她娇嫩的脸蛋上,还没等反应过来。宁奇就大
声骂道:「你这个臭婊子,竟敢让别的男人肏你的骚屄,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货。」
疼痛,屈辱,快感……她流着泪,双腿痉挛,骚穴中喷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