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楚喘的正厉害,“我觉着我差不多能这么射出来”
“试试。”谢家钰笑了一声,然后跟有马达发电一样,狠命的抽送了几十下,含着他性器的穴口忽然猛地绞紧,怀里的身体颤了颤,而后谢家钰感觉到小腹一凉。
是齐楚身前的肉茎一弹一弹的溢出了精液。
谢家钰松开了齐楚那条腿,摸了摸刚射精完毕的小小楚,将人翻了个面儿,再次进入了齐楚的身体,“楚哥,让中出么?”
“你快点挺疼的。”齐楚回过头,腰被人牢牢的钳着,被谢家钰那根驴鞭进进出出的后穴撑的撕扯着疼,他的身子被这人顶的一拱一拱,谢家钰见他脑袋都快要撞到床头柱儿上,才往后一退,大发慈悲从人身体里拔出了性器。
两个人粗重的呼吸交缠在一起,齐楚缓了会儿神,迟迟没见谢家钰动弹,撑起身子去看跪在他两腿之间的美少年,“怎么了?”
谢家钰盯着他看了会儿,手扣着齐楚的腰将人转了个面儿,跪放在床上,朝着屋子里的镜子,指腹沿着齐楚的腰往下摸了几个来回,这才单手掰开对方形状美好的臀瓣,另一只手压低了翘的笔直的欲根,将自己再次裹入温湿的甬道中去。
谢家钰手往前伸,扳着齐楚的下巴让他去看镜子里交叠的两个人,“我爱你。”
齐楚注视着镜子里的谢家钰,忽然弯了弯唇,“来日方长,我下次再说。”
菜市场。
高跟鞋,还是细长款的,单凭着这双鞋进菜市场就很引人注目,更别提这女人在深秋季节还穿着露大腿的皮裙。
安迪跟了齐楚一路,搞得齐楚紧张的买了葱都忘了拿。
齐楚昨天被人折腾一晚上,此时此刻正浑身疼。生物钟让他早早自动醒了过来,再就睡不着了又怕吵醒谢家钰,索性出来买菜。
谁知道被这位尊神在菜市场逮了个正着。
安迪盯着齐楚接过一堆肉桂、八角、花椒还有她根本叫不出名儿来的调料,笑出了声,“小宝贝儿,你还真会做饭?”
齐楚问了回去,“你不会?”
安迪耸了耸肩,十分坦然,“我不会。”
齐楚不大擅长和陌生人搭话,但好歹谢家钰昨晚刚告诉他这位是他妈,想了想,开口找话题,“谢家钰说你不乐意让他打拳?”
“废话。肯定不乐意啊。”安迪看懂了齐楚不解的表情,笑了,“我当然知道我儿子好厉害的。”
“变厉害的代价太大,尤其是他偏偏想打拳,那个门道越往上走接触到的东西越乱套。我就想他开开心心的,不用他有多厉害。你懂不懂?”安迪看他。
齐楚点了点头,又抛了个问题,“那我为什么会遇上谢家钰?”
“这个你问我?”安迪噗嗤笑出了声,哼着调子唱了出来,“一定是特别的缘份,才可以一路走来变成了一家人?”
“”齐楚。
大妈都吓一跳顾着侧目看安迪忘了讲价。
“不是”齐楚捏了捏鼻梁,“他又不缺爹少妈。我为什么小时候会在福利院遇见他?”
“他爸那时候得罪了个大腕儿。家麟在国外念初中,我托人把三岁半的小钰也送走了。”安迪低头沉吟了会儿,岁月似乎对眼前这个美人有着无比的眷顾,除了眼尾细细的纹路并没有留下什么明显的痕迹,她依然笑得让人心酥,“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对小钰来说最安全。”
齐楚点了下袋子里分装完毕的小包调料袋子,看着安迪说道,“谢家钰长得不像你。”
“嗯,对。他跟家麟都长得像我们家玄哥。家麟他生母就是叫仇家杀了。”安迪拨了下柔顺的波浪卷发,说的轻描淡写,“我特怕我要也这么个死法儿,得给玄哥留多大阴影。”
齐楚没再接话。
安迪陪他逛完菜市场就直接走了。
齐楚的手机响了起来,许久未见的号码再次在屏幕上显示。
这个人的号码齐楚并没有备注,但他早已背的烂熟于心。齐楚犹豫了一下,将这个电话摁断了。
不一会儿,收到了一条短信文字:你哥手上真要沾了命案,就等着坐穿牢底儿吧。
齐楚皱了皱眉,给这个号码回拨了过去。
“见一面,现在。我去找你。”言简意赅。
电话里笑了一声,说话的调子十分懒散,“不好意思,同学,国家公务员档期很满的。这样吧,看在你这么痴迷的份儿上,今晚八点。我订好位置发给你。”
“好。”齐楚应了一声。可惜,今天晚上谢家钰的那场比赛他不能去看了。
“齐先生,谢大少爷给您带过来了。”
在一堆人的推搡下,脸色惨白的谢家麟终于摔在了齐怀远的眼前。
齐怀远垂眼看了谢家麟好一会儿,忽然转过身看向齐枭,“阿枭,这就是你跟我说的,找不到的谢家麟。”
其实齐怀远长相斯文的像个大学教授,说话声音又慢里斯条,实在不像个危险分子,可他偏偏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