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落在谢久安耳中的刹那,叫他怔忡了许久都没回过神来,依旧微微蹙着眉,鬓边汗湿的发丝成缕黏在额角,潮红的脸上满是不甚情欲的羸弱。
姜孤夜望着他迷离的眼睛,勾起唇又重复了一遍:“安安,与我成亲吧。”
这一次姜孤夜甚至没再用询问的语气,而是平静地陈述了这件事。
所以谢久安这回儿听清了,他眼睫猛地颤了下,身子也随之崩紧,后穴里水润嫩滑肠肉倏地收缩,裹紧了男人硕大的肉刃,密密匝匝地吮着龟头马眼往深处吸拽,姜孤夜便就势狠狠地撞上他敏感的穴心,黑粗的阴茎几乎尽根没入。
可明明是谢久安的小穴贪吃,咬着肉棒不肯松嘴儿,他上面被亲肿的嘴唇却张合着哭道:“嗯嗯啊别插那儿了”
后穴里的花心直直连着翘高的玉茎,那处被这样折磨碾弄着,谢久安浑身打摆似的颤栗着,雪白滑腻的长腿再也踩不住桌面往下滑,而谢久安一哭,他的后穴也痉挛着一翕一合,犹如嫩嘴吃奶般嘬着男人的阳具。
姜孤夜被他绞得闷哼一声,抬手握住少年精致的玉茎上下套弄,因为常年握剑而有些粗糙的拇指蹭着茎顶的小眼和肉沟,粗大滚烫的性器也在少年的湿漉漉的后穴里进出着,鼓鼓胀胀地撑平肉穴里每道褶皱。于是狰狞的性器很快就将那原本浅色浅淡的穴口很快捣成熟透的殷红,偶尔肉柱拔出时还会带出一小截嫣红的穴肉。
“啊嗯嗯慢些”
温热的淫水不断从上头的花穴里溢出,湿哒哒地流到姜孤夜的阴茎上,又被重重地插进后穴里,更别说男人蛋大的龟头每一次都精确无误地撞上柔软的穴心,谢久安已经射过一次的玉茎在这样强烈的快感下,即使没有人抚慰也颤颤巍巍地又立了起来,嫩红茎头数次蹭过男人身上的衣裳,激起阵阵酥爽的欲浪,几乎要将谢予安整个吞噬。
“恩公啊啊”
谢久安原本雪白的小脸此刻艳胜桃李,微微张着唇呻吟模样宛如吸食男人阳精而生的媚药,呵气喘息间都是甜腻勾人的香气,微微沁着热汗的身子绵若无骨,乖顺地躺在男人身下被狠狠蹂躏的模样勾起了姜孤夜心底最深的欲望。
他抓住少年的纤细的脚踝挂到自己肩上,又俯下身扯开谢久安的衣襟,寻道少年淡粉的乳尖一口含上去,吸吮两下后便用牙轻轻咬着软弹的奶头。
谢久安猛地弓起身体,他整个人都挂在姜孤夜身上,动作却像是在把乳粒往姜孤夜嘴里送,他低低地哭着:“呜啊不要不要咬”
姜孤夜舌尖绕着软糯的奶晕舔了一圈,将少年熟透的乳尖吃得湿漉漉的,沾着晶莹的水迹红嫩恍若透明,随着急促起伏的白皙胸膛轻颤。他抱着少年饱满绵软白臀,乌黑粗硬的性器被嫩红的软肉包裹着,摆胯快速地撞着少年腿间泥泞的肉穴,姜孤夜在一刻甚至觉得谢久安就真的是那吃人阳精存活的媚妖,叫他也失了所有神智只想拉着少年淫乐。
而随后姜孤夜的性器又撞上了少年的穴心,cao得他浑身抽搐颤抖着,脖颈向后仰伸,柔软的腰肢往后一弹,双手死死地抱着姜孤夜的脊背,又哭又叫道:“嗯啊啊不行不行了呜啊!”
他哭得几乎背过气去,高潮来临时甚至没有力气再呻吟,只是收紧了后穴吃着男人的阴茎,整具身子都在情欲的快感中痉挛着,前头的玉茎射出一道奶白的精液,仔细一看颜色却比上一次出精要清淡,似乎已经是射不出什么了,可是精道里热液欲喷的感觉依旧存在,吞含男人阴茎的小腹也是又酸又胀,谢久安双腮边挂满是莹莹的泪珠,随着鬓角滑下的汗水一块滴落到雪白的胸膛上,很快淌过被男人嘬肿的乳尖。
谢久安摇着头,一边挣扎着推着身前的男人一边哭道:“啊嗯啊啊我、我真的不行呜又要尿了”
“那安安告诉我,愿不愿意和我成亲?”姜孤夜咬着后槽牙,柱身布满肉筋的性器蛮狠地捅开高潮中蠕动的穴肉,狠狠cao着少年敏感的穴心,低声问他。
谢久安其实早就想说“愿意”了,可是男人是在把阳具插进他肉穴里才开始问这话后,姜孤夜cao得又狠又快,他除了呻吟根本就说不出其他话,闻言哭喘着回答道:“呜我愿、愿意”
然而男人依旧没有放过下,性器深深埋在他体内狠凿着,低低笑着哑声道:“愿意什么?”
谢久安从不知道姜孤夜可以这样恶劣,明明以前他不是这样的,他满脸是泪,抽噎着道:“嗯安安愿意嫁、嫁给啊!”他好不容易聚好的气力被男人一撞又完全散去,身前的玉茎在半空上晃颤两下,嫩红的铃口翕合两下,又射出些夹杂着精絮的滑腻白液——这次是真的什么也射不出了。
姜孤夜被他高潮中骤然缩紧的肉道再次绞紧,黑硬的性器cao开肉壁抵住柔软的穴心,贴在谢久安雪白臀肉上的精囊收颤两下,便将大量黏稠滚烫的精液全数灌进谢久安的后穴里。
“呜尿了啊啊”
谢久安用尽最后气力哭叫一声,双臂箍着男人的脖颈,已经射不出的东西的半软阴茎又颤着泄出许多清尿,而高潮中花穴在狂颤着喷出阴精后,也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