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团之上——僧尼秘史】中卷

    第二个夜晚，比昨夜更加寒冷而漫长。寂秋把那个窝头捡起来，硬塞进嘴里，

    「啊——」濒临崩溃的寂秋发出凄厉的尖叫。她看到一个像是厨房的地方。

    正在这时候，头顶传来那个为首的小厮的声音。

个小厮说着，

    「你们、你们怎能如此欺辱我？给我刀！我要现在就死！」寂秋尖叫道。

    「对，是该洗洗……不，先给她擦点药……我看应当如此：先给她喝点水，

    是太渴了。

    「小丫头，你骂够了，还是嗓子喊不出来了？想喝水吗？让各位哥哥给你点

    囫囵地咽了，在井底的寒气里瑟缩成一团，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在梦乡中，师兄

    众人将她抬到井边，把木桶绑在井绳上，慢慢放入井底。

    「你既然求死，我便成全你。」那小厮冷冷说道。

    「呔，接着！」为首那个小厮扔了一个发霉的窝头在井里。寂秋没有伸手去

    「呜呜……」寂秋被来自四面八方的尿液浇了一身，衣服都湿透了，却只能

    喉咙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疼得要命。她想喝水，井底却一点水都找不到。

    对自己仍是往日的怜惜疼爱，两人缱绻缠绵，难舍难分。

    不能死去，只感觉疼痛。她用手抓住井壁想要爬上去，也是徒劳。

    为首的小厮连忙冲上去，紧紧按住她的手：「你们快来，抱住她！她要自戕！」

    把你置于枯井内，让你自己干渴饥饿致死，也省得造孽。」

    沉浸在美梦中的寂秋被头顶上焦急的声音叫醒了。又是那个小厮。

    但是或许这就是她背叛了师父，违背了佛法的报应？

    的事情。师兄的背叛是她不能承受的，她恨那个骗了她的身体又骗了她心的师兄。

    「这小丫头，还挺倔。」为首的小厮嘀咕着走了。

    心智崩溃的是，她发现自己正仰起头，张大嘴，接着那些尿液喝下去——她实在

    「嫌我们腌臜？你以为自己是谁？」几个小厮说着，使劲踢了两下寂秋的屁

    「哎呀，欢儿哥，这一身尿骚味可真难闻，咱给她洗洗吧。」肥胖小厮捂着

    天色一点点暗下去。夜里，不能发声的寂秋渐渐冷静下来，回顾着最近发生

    甘霖吧！」

    「下雨喽！下雨喽！」他们一边尿一边说。

    「你若是想活，就坐到那个木桶内，我们好拉你上来。」

    她管不得衣衫凌乱，就冲了进去。果然，桌上放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她举

    「你不是说我们畜生嘛？被畜生的尿浇一头，感觉如何？」

    前。

    「小秃驴，各位哥哥的尿好喝吗？」那个肥胖猥琐的小厮戏谑地说道。

    喝了两口尿液的寂秋羞耻地低下头。

    寂秋感到饥渴难耐，感到生命在一点点从她体内流逝。被那群猥琐的小厮调

    寂秋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到了井里，被一群小厮拉了上去。

    抱着头蜷缩成一团，低声呜咽。

    第二天一早，几个小厮又来到井边撒尿。

    教成一个合格的妓女，然后被送到先生开的青楼里去卖淫，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肯

    「把你们腌臜的手拿开！别碰我！」寂秋挣扎着。

    鼻子说道。

    「你果真撞墙了？我只道你是假意要死，求我们放你呢。」为首的小厮看到

    她额上带着血的伤口，吃了一惊。

    股。

    被一群俗人村夫扔进枯井，尿液淋头，如此的凌辱让寂秋崩溃不已。更让她

    「师兄，你仍是那么俊俏。」寂秋喃喃说道，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

    拿。

    就当寂秋以为此人要用刀子给自己一个痛快的时候，他又道：「我不杀你，

    井底又黑又冷，寂秋惊惧难当，不停地发出尖叫。她用头撞击井壁，却终究

    「让我死！让我死！」寂秋疯狂地挣扎。

    「喂！喂！！你死了吗？」

    「咳咳！」寂秋勉强发出两声咳嗽。

    的。可是……倘若就这样死在这个枯井里，她不甘心。

    「这是何意？」寂秋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一众小厮抬着，放入一个木桶。

    紧随其后的小厮们忙把寂秋按在案板上。为首的小厮夺过刀子，站到寂秋面

    原来，为了戏耍寂秋，几人都憋了一泡尿，只等着一起往井里撒。

    抓住寂秋的裤腿，就要扒下她的裤子。

    寂秋不顾矜持，大声骂着。不知过去多久，她的嗓子哑了，再发不出声音。

    起菜刀，就要自刎。

    「你们这群贱人！畜生！让我上去！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这些畜生！」

    说着，为首的小厮带着其他几个小厮，一齐掏出那话儿来，对着井里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