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段策的宠溺,但他岂敢保证能有多久?话是这么说,但古净言还是无法说服自己,真真正正地相信段策?
右下方的首位上,坐着一个娇小玲珑的美人、奚妃,小脸精致美目盼兮,除了身体娇小,这面容也是稚嫩的。
看起来就是才刚个及笄千金,真实的年龄却有双十了,可跟外观恰恰相反的是,这奚妃一直管着这策王府的后院大小事物,除了古净言就是唯一一个的侧妃,在古净言过来后权就到了古净言的手上。
这手腕跟段位跟丽妃是不一样的,围观了几次她们之间的针锋相对,古净言再次觉得最毒妇人心。
过来这半年多,除了出了丽妃那一件事,就没有什么人来针对古净言的,但是后来想想,以这丽妃,说不定还是怂恿的。
现在,奚妃像是烦恼般出声,手里捏着一方粉色手帕朝古净言看去。
“王妃,这明天就是中秋佳节,王爷要从皇宫回来,也得晚上了,说不定参加完了宴席就更晚了,您说这还按以前做吗?”
收了思绪,古净言拾起桌上的茶杯,抿了口茶,不由得好笑。以前?他才来不过半年,以前是怎么样的怎么可能知道?
不过还没等到古净言回答,外面就传来段策的声音,等众人看向门口,才看见渐渐走近的段策。
“这次就不必多隆重了,明日本王跟王妃进宫赴宴,而你们就在府里吃一顿就好,然后摆个小宴席,待本王回来后跟你们赏月。”
进了屋,段策直接做在了另一边空着的主位上,说完之后把古净言手边的茶杯拿过来,直接打开茶杯盖,一口气喝了精光。
那茶是上好的铁观音,本应该是仔细品味的,结果被段策这么牛嚼牡丹地喝光了,古净言突然觉得好心疼。
粗人!
在心里默默地给某人打了个标签,古净言脸色不怎么好的看着段策把杯子搁下。
“嘿,我不过喝了杯茶,看你肉疼的,我明儿再给你带几斤
不行?”
段策一抬眼,便看见了对面人的一脸肉疼还有些许的鄙夷态度,余光看看茶杯,段策只能无奈出声。
下边的妃妾最是见不得这种场景,幻想了无数次这样的王爷,却是对着一个男人,这会让身为女人的她们感觉到颜面尽失。
古净言只是无言转头,不想再跟某人说话,看见了低下一个个低着头的人。
“就如本王刚刚所说,这次的事宜就有劳奚妃了。”
段策自然是知道下面的变化,只是有在古净言,他并不想理会,只想快点把人赶走,当下如此。
“是,谨遵吩咐。”
被点到名的奚妃起身福身,头微微侧脸低下,乖顺的侧脸在段策那边看来刚刚好。
“下去吧。”
抬手用力捏捏脖子,近日来忙于朝政,有些疲累了,特别是脖子,酸痛酸痛的,不想再看到那些坐着的女人,段策就挥手要遣散。
“是,贱妾告退。”
不管那些妃子再不想走,也不敢违抗段策的命令,个个起身行礼就退了出去。
“你好好休息,明天我们进宫赴宴,衣裳什么的我会让人备好,好了,先去吃饭吧。”
段车见那些妃子一个个的走出去了之后,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低着头跟还在坐着的古净言出声。
“你若是说什么不想去的话,那就别说了,这哪家的王妃不是同他的王爷一起的,还是是你特别的想要让那些小妾代替你跟我一起进宫?”
“段平,去布膳吧,就在这儿了。”
古净言只是坐着不出声,看着段策叫了段平布膳后又开始忙来忙去,这里只是秋言院的茶厅,不是段策的书房,忙也不可能是忙公事,只是在这屋子里走来走去。
段策在跟古净言相处的时候,总是话很多的那个人,现在坐下来吃饭了也不闲着。
“这几日你总是在屋里闷着吗?”
夹了一块香酥排骨进古净言的碗里,段策出声,古净言喜素,不爱吃肉,每顿总是挑着些青菜素食吃。
那些每日少不了的药膳,也是段策监督着喝完,所以这补也补不了多少。
“倒不是,也去你的书房看看,偶尔走走。”
挑挑碗里的饭,古净言跟段策搭话起来了,用筷子把那块香酥排骨拨来拨去。
“没有胃口?还是身体不舒服?”
见古净言没吃几口饭,段策担心地伸手触碰古净言的额头,试试体温,感觉正常后导游地看向古净言。
“没有。”
“如果真的是不舒服了,记得告诉我,我不在家就告诉段平,别忍着,知道吗?”
“我知道你不喜欢进宫,尤其是参加那些活动,但是你总得适应,别多想。”
段策用刚试探完温度的左手轻松搭在古净言的头上,轻松拍拍,古净言的顾虑他知道,但他总不能把人藏在家里,而且话已经说开了,段策认为古净言应该要融入他的生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