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身,把古净言给吓着了,凑近一脸不爽的古净言,段策张口就咬上古净言那抿着的嘴唇,接起吻来,手里拿着的剪刀刀口朝外。
“采摘时间过晚呢,虽然含糖量提高,口味好,但不耐存放,存放期间会挤压烂果粒的,不过以现在看来,很适合,馋了就摘。”
摘够了几串后,段策手里提着一串青色的提子,放进盐水里面,嘴里还是不放过打趣古净言。
被亲了几口的古净言已经无力反驳,只得乖乖地跟在段策身后,见段策要开始清洗葡萄,十分感兴趣的凑过去。
身后跟着只可爱的小跟班,段策很是享受这点时光,低头洗着葡萄,能从清澈的水面见到一脸馋相的古净言。
身后跟着只可爱的小跟班,段策很是享受这点时光,低头洗着葡萄,能从清澈的水面见到一脸馋像的古净言。
将洗好的葡萄放进另一盘清水里,顺手摘了一个饱满的葡萄递到古净言的嘴边,看着对方吃下去才重新洗下一串。
送到嘴边的果子怎么可能不吃,所以古净言毫不犹豫地张口咬进去,在咬下去的时候,鲜甜的果汁射出来,古净言自然地伸出舌头,温热湿润的舌尖扫过段策的指腹,令段策的眼色深刻几分。
一边投喂一边干活,段策终于把所有葡萄清洗然后过了一遍清水,提着盛放葡萄的竹篮,段策带着身后的小跟班,走到了树荫下面的石桌。
桌上摆着一个空的酒坛、一坛烧酒和一碗冰糖。冰糖有点显黄色,表面坑坑洼洼不平整。
“葡萄酒分有两种,一种呢要把葡萄清洗,经过几个步骤,然后把葡萄碾碎,再加点佐料跟酒泡在一起,等一段时间就好。”
“还有一种呢,就是我刚刚跟你说得,先把葡萄洗干净,不能把葡萄碾碎,整颗整颗地放进去,泡了一定的时间后就行。”
边说边把一个个葡萄都摘下来放进空坛子里,已经摘光了的只剩下一支光秃秃的枝干,被随意地扔在一边。
“这两种不一样吗?”
古净言伸手摘了一颗塞进口里,把头探到段策的脸边,要看坛子里面有什么与众不同。
“自然不同,喝起来不一样,至于区别,你自己喝一下就知道了。”
看着突然出现在眼里的头,黑色的头发遮住了坛口,段策也不恼,继续将葡萄放进坛子里,只是现在不用看坛口而已。
黑色的头顶在眼下晃来晃去,古净言头顶有两个小个但是显眼的发旋,天生的执拗的脾气,段策低头在古净言的第二个发旋上落下一吻。
头顶传来一股热息和一刻间柔软的触感,好看的凤眼眨了眨,古净言起身离的段策稍微远,连那感兴趣的坛子也不凑近看了。
看着古净言起身多远,段策没有感觉到失望,只是随着古净言退开,低头开始专注手里的事情。
最后,段策将葡萄、烧酒、冰糖一些东西全部都塞进坛子里,将酒泡到距离坛口半指深的位置就停了,用红色锦布结结实实地密封起来。
“这个酒呢,先人跟现在的酿酒的习惯,都喜欢放在阴凉黑暗的地方、或者地下面埋着,所以我们也可以把这酒埋在地下,等到了时间,再挖出来就行了,你想埋在哪里呢?”
拍拍手下的坛子,段策看向正留意这边进展的古净言,说到存放的问题,段策还让古净言决定着存放酒的方法。
“埋得吧,就埋在那紫色葡萄下面!”
被问到的古净言还真地认真考虑起来,一手撑着右手,右手食指放在鼻尖上点点,这是古净言思考时惯有的动作。
“好吧,我们自己动手。”
抬手拿开古净言放在鼻尖上的手指,距离有点远,所以等段策握住古净言的手腕时,古净言已经在鼻尖上点了一点。
“喔。”
抽不开被握着的手,古净言只能泄气般地喔了一声,随着段策的牵引,走到葡萄藤的主干下。
被手掌握着手腕的部分,皮肤相互摩擦的时候有点酥麻,视线落在那被握着的手腕上。段策的手很大,也很厚,手心和指腹都有一层茧子,握起来很踏实,这是古净言的感觉。
亲自挖了个半米多深的坑,将坛子放进去,又用堆在一旁的泥土填盖住,除了这个范围的有许多泥土,其他地方还是无异。
“这葡萄酒就做好了,就等着喝吧。不过今天我才真正地见识到你这馋葡萄的程度有多厉害,想吃就吃,但是要记住一点,不可以只吃这么不吃正餐知不知道?”
段策拍拍手里的泥巴,干了段时间,一拍就有不少灰尘扬起,看着看看还在盯着酒坛位置的古净言,抬手捏捏古净言那白净的脸蛋。手一离开古净言的脸蛋,那用泥灰印成的手印子赫然出现。
段策看着那两个手指印,忽然笑了起来,双眼因为笑意而微微弯起,嘴角上扬缀着晃眼的笑意,古净言不知道自己脸上有两个印子,于是很奇怪的看向还在笑的段策。
低声呢喃了两句,事情已经干完了,古净言转身就要转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