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笃笃——”季叔敲敲门,“大人,安相到了。”
“进来。”青阙放下手中的笔,抬眼看着来人,笑道:“安相近来可好?”目光在安相爷光溜的双腿间流连,沿着蜿蜒而下的可疑水渍慢慢往上。
安相爷局促地想要拢紧外袍遮挡青阙带有侵略性的目光,但靠一层薄纱外袍只能是徒劳,“...托国师的福,一切都好。”
“这是犬子。”安相爷把安岳引到身前。
“安公子,这边来。”青阙招招手,让安岳到书桌边来。然后把目光重新移回相爷的脸上,“您看看旁边的榻上,挑一个用上吧,我和安岳聊聊。”
榻边从梁上悬下绑着结的粗麻绳圈,最下面的一个绳结上还绑着一条红带。榻上放数个鸽子蛋大小的圆珠和玉势。
“这...”安相爷迟疑地看着面前的物品。
这边青阙已经把手伸入安岳层叠的衣物,摸了把安岳还精神着的性器。看见安相爷的犹豫,“相爷还是早开始的好,我和公子这边聊完了您还没完成,那您和公子还是请回吧。”抽出手把安岳的裤子解开,托着阴茎在手里感受了下分量。
安相爷走到榻边,扯了扯绳圈,“...就这个吧。”
青阙站起身,牵着安岳的阴茎走到榻边坐下,“相爷,请吧。”
安相爷手里扯着绳子,忍住羞耻高抬起一条腿跨过绳结,“啊啊啊!——”绳圈的高度刚刚好,相爷跨着绳,踮着脚堪堪能碰到地上,粗粝的麻绳结便毫不客气地卡紧了他娇嫩敏感的花穴和后穴,甚至有小部分已经卡入他的花穴。
安相爷卡在麻绳结上,尽力适应着身下被麻绳蹂躏的疼痛麻痒,余光瞥见自己儿子光着屁股站在榻边,勃起的阴茎被坐在榻上的青阙把玩着。
一父一子,一个跨在绳上,被绳结侵入;一个站在榻边,性器被人玩弄。
“相爷,从您屁股下面这个绑着红带的结开始,等您花穴再含到这个结的时候,就算完成。”
安相爷咬了咬牙,下拉绳子,踮起脚尖往前磨。花穴刚吐出上一个绳结硬卡进去的一点点,就被拖着往前走,阴唇紧附在粗绳上,阴蒂被一路拉扯,一路将紧贴的麻绳润湿。这麻疼的快感逼出他细碎的呻吟,秀气的阴茎挺立着,颤巍巍地从尖顶溢出体液。实在站不住的时候,脚一软,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麻绳上,下面的两张小嘴自然被逼得吃进去更多一些。
看着从相爷身后挪出的麻绳明显比相爷身前的颜色要深,有些地方还泛着暧昧的稠液,青阙满意的收回目光,“前面,插入过吗?”
“没有,大人。”
“腿分开站。”青阙打量完安岳的阴茎,五指并拢,摩擦了一下会阴和更后面的地方。不得不说,安岳皮肤的手感让他非常满意。就着这个姿势,青阙的指尖在安岳后穴上转着圈,不时磨蹭下会阴,让安岳放松,“后面呢,被插过吗?”
“啊...没有,大人。”安岳被青阙摸得有些慌神,没想到后穴突然被挤入一个指节。
青阙不再说话,看看旁边被浸湿面积越来越多的麻绳,专心开拓眼前的小穴。
很快,青阙的三根手指可以在安岳的后穴顺利进出,他稍微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突然被碰到某个地方,快感刺激得安岳软了腿。
青阙了然地笑笑,把腿软的安岳接到怀里,让他面向自己分开腿坐在自己腿上,频繁地碾过安岳的敏感点。
“啊...啊...大人...”安岳软在青阙怀里,看不到青阙的动作,却被密集传来的巨大快感征服,无力地发出破碎的呻吟。
就在安岳快感濒临喷发的时候,青阙停下了动作。
“嗯....大人....”安岳被吊着,临门一脚却不得解脱,这让他不得不强行清醒自己糊成一片的脑子,看向青阙。
青阙正看着安相,看他无助地依靠着仅有的一点,却也给他带来折磨的支撑,平素温和持重的人透露出一种脆弱,细密的汗珠布满额头,嘴无力地张合呻吟着,却被主人压制得只传出很小的动静。
“去,安相走不动了,去催催他。”青阙抽出手指,在安岳腿上揩干净粘液,“打他屁股,我要听见声儿。”
安岳的腿发着颤,还没从被强制停止的快感中回过神,踉跄走到安相身边,“父亲...”看着变色的麻绳一点点从安相圆润肉多的双丘中挪出,着魔似的抬手揉上那臀肉。
“啊...不,不,国师,我还能走...别...”安相挣扎着往前。
“打。”
“啪!——”安岳扬手一拍。
“啊!....呜...不....”被亲子掴臀的羞耻伴着强烈的刺激,让安相秀气的阴茎颤着吐出一股股白浊。
“另一边。”
“啪!——”
“啊!....”射过精的身体正倦怠着,也更加敏感。脚软得踮不起来却也只能往前磨。安相身下的两张小嘴湿得一塌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