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泽把白玉宸紧紧搂在怀中,几乎要将人揉碎进身体之中。
方才射过的性器不过须臾,便再度鼓涨勃发。他伸手揉了揉那嫣红肿胀花阜间的颤立蕊珠,微喘了一口,扶正了阳根,再度破开腻红嫩滑的花肉,将阳根一点点地楔了进去。
白玉宸跪伏在地上,引颈而颤,鼻间溢出哭泣般的甜美喘息。滚烫软腻的穴肉将阳物紧紧缠拢,几乎将茎身上跃动着的青筋一道细细描摹。他茫然地合了合眸子,随后又半垂下了头,因身体深处持续不断而来的隐秘欢愉而蜷缩了身子。
奚泽扣住他莹润细滑的丰臀,将性器蛮横无比地捅进那窄小湿滑的胭脂洞中。又三指并拢,就着白玉宸探入肠穴之中的指头,狠狠在敏感处用力抠挖,将人奸得浑身抖索不止,只从口中断续泄出娇媚呻吟。
他贴上对方瘦削后脊,一手伸至那对脂玉般的沉甸双乳上,用力揉挤。雪白乳肉在他手中捏揉变换,娇嫩肌肤几乎要被掐得泛出红痕来。这具身子虽已怀胎生产过一子,一双丰乳亦饱涨溢奶,却是从未亲手哺喂过幼儿的。虽然以往与人交合时,总是被过于粗暴的揉捏而挤出了许多乳汁,可到底消耗不了多少,便总是这般沉甸如斯,仿佛两枚十分巨大的、满涨汁液的成熟桃果。只轻轻一抓,便湿淋淋地将自己剥开,流下清甜可口的丰沛汁液来,只等人随意采撷。
奚泽随意轻掐,便见那乳肉薄溢上一层淡红。白玉宸“啊”地哀叫一声,清甜乳汁喷薄而出,竟将玉阶浇湿了一片。淡白乳汁顺着阶梯一点点地洇下来,滴滴答答地坠在玉砖上,聚拢成了一个浅浅的白色水坑。
奚泽贴上他的耳畔,呼出潮热吐息,轻轻吻了吻那莹润耳垂,低声道:“自己生下来的孩子,也没见过你亲手去养过一天倒是便宜了那些杂碎货色”他声音微滞,旋即又哑了嗓子,道,“跟本座回魔界看看他吧。他很想见你”
白玉宸恍惚地望了他一眼,眼角被情潮漉成清浅水红,泪水含在眸中,半坠不坠,映得那眸子犹如一泓清泉。他低低地“唔”了一声,难耐抚上耻骨间的性器,喘息着软倒在奚泽怀中,轻轻地自唇间吐出潮湿灼热的吐息。
奚泽垂首,去捉他那湿润丰盈的嫣红唇瓣,细细含入口中,十分克制地轻咬浅尝着。白玉宸鼻息细弱,被他吻得半是动情地收敛了呼吸,却是下意识地将他搂得更紧了些。滚烫湿软的舌尖被堵在喉间,他身躯微颤,轻动着将手指插入奚泽发间,痉挛般地收紧了十指,低泣着呜咽出声。
奚泽被他这似有还无的回应撩动得心神剧颤,连带着胯下撞击都变得更猛烈了些。红腻软肉在凶狠有力的抽插下被干得唧唧作响,瑟瑟地吐出黏腻细密的白色泡沫,黏糊糊地糊在了穴肉周遭。紧密咬着阳根的肉壁在在剧烈的摩擦下疯狂抽搐,白玉宸双腿敞至最开,眸中泛着一层湿漉漉的水意,霜睫被泪浸透,软趴趴地半垂下来。他双眼半阖,几乎要被这过于激烈的cao干捣弄给插得散了神志,昏倒过去。
忽地,粗硕的龟头重重碾过宫口,顶上宫腔之中的敏感软肉。他浑身剧颤,止不住的哭泣呻吟自喉间溢出,淡粉性器痉挛般地抽搐了几下,喷出一柱稀白精水来。
魔气聚拢而成的墙外,一众魔将听着那娇媚无比的哭叫呻吟,掺着自家魔尊时不时吐出的粗重喘息,各个是硬了阳具,被撩拨得心神不宁。若不是怕墙内正兴致勃发地淫辱玩弄仙尊的魔尊瞧了自己丑态,飞来一剑斩去头颅,怕是早已忍耐不住高涨情欲,脱下裤子狠狠地撸他一管,好纾解一番焦灼欲望。
说来那白玉宸,明明身为群仙之首,却偏偏生了具这般叫人想入非非的淫荡身子。肤若新雪,肌若柔冰,一身媚骨浑然天成,连生长着男人性器的地方,都巧妙无比地横生出一只唯有女人才会生出的娇嫩花阜,媚浪外翻,露出湿红滑腻的花瓣嫩肉。一对浑圆玉白的奶子娇滴滴地垂着,瞧着羞涩得很,可两只肿胀红嫩的奶头却大张着乳孔,无时无刻地都在泌出淡白乳汁。任是多么淡泊禁欲的人来了,望见这么一副骚浪淫贱的躯体,也只会硬了下体,掏出男物去cao上一cao这仙人身上的嫣红淫窍,将精液填满他的窄小宫腔。一边听着他止不住情欲的哭叫呻吟,一边瞧着那清贵淡然的仙人被生生cao大了肚子,满脸绝望地敞开双腿,艰难产下幼儿。
想想都叫人通体发热,恨不能现在便冲进那墙内,将被淫玩cao烂了的仙尊好好疼宠一番。
众魔将眼巴巴地盯着那魔气凝聚而成的墙,纷纷咽了口水,只期望自家尊上能在满足了欲望之后,还记得之前允诺答应下来的事情。莫要忘了他们一干苦苦等待的小卒,寒了大家的心。
奚泽与一众魔将间虽堵着道墙,却焉能不知他们心中所想?听到那些愈发粗重的喘息,当即便冷了脸,唇畔勾起一丝冰寒无比的弧度来,魔气凝聚成刃,齐齐砍去其中忍不住伸手自渎的魔将双手。
血溅三尺,魔将惨叫着跪倒在地。众魔瞧见他这惨状,忍不住抖了一抖,再也没敢升起半分淫靡绮念。
白玉宸听到那痛呼,轻轻摆臀的身子动作微滞。他双手撑地,半是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