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只是一个亲昵的称呼,陈渝桉就嗅到了可乘之机,对待爱慕者,她从来都是无往不胜的。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轻轻哭了出来,豆大的眼泪滚落下来,她带着哭腔说道,我好难受,你让我自己动好不好。
餍足的男人可能格外好说话,他不仅放了陈渝桉自由,还将身下的性器拔了出来。
倒刺逆向刮过穴壁,嫩肉被扎的呼吸一窒,她软倒在他怀中,花穴被撑出了个小孔,精液混着春潮迫不及待的从小孔中流出,窸窸窣窣的落在了男人的大腿上,淫乱不堪,陈渝桉不得已夹紧了花穴,将液体锁在了花穴里。
她像只小猫一样乖顺的坐在男人怀中,我想去洗澡。
一起洗。男人抱起她,准备站起来。
她搂住纪岱的脖子,小嘴舔了舔男人赤裸的胸膛,求求主人了,小母猫想要自己清理。
纪岱喉结滚动,性器又重新挺立了起来,他放开了禁锢住她的手,默许了她。
尾巴也想要拿出来。她睁着一双泪眼朦胧的眼睛,撒娇道。
纪岱揉了揉她凸起来的小肚子,声音喑哑,再等等,等药效全部吸收了就好。
陈渝桉往浴室走去,她的身上寸缕不着,尾巴随着走动一晃一晃的,肚子里的粘稠因为太多而有些夹不稳,走动间顺着大腿根部流了下来。
从镜子可以看到,女人的奶尖已经被吸吮的挺立了起来,乳上还有着一个牙印,小腹微微凸起,她阴丘毛发稀疏,什么也遮挡不住,每走一步,红艳艳的花穴便被扯开,美色一览无余。
纪岱看的唇干舌燥,恨不得将她压在身下将她的汁水全部cao出来,阴茎又胀大了几分,索性翻过身不再去看她。
陈渝桉微微低下头,趁着他背过身,从镜中偷偷看着侧后方的那扇门。
浴室门阖上,堵住所有遐想。
她站在浴缸内,拿毛巾将身下的狼藉擦干净,有些干涸的痕迹已经无法再弄掉,只好打开浴头对着腿间冲洗。
水开的很小,陈渝桉刻意不发出声音来。她踩在浴缸边上,一只手拿着浴头,另一只手则清洗着下体,小小的水柱打在腿心处,将花穴和小豆子都戏弄了一遍。尾巴因为沾了水不再轻盈,有些往下坠,但仍卡在股间无法动弹,当她试图用蛮力扯下的时候,尾巴仿佛有了生命一样,突然胀大起来堵住了后面的小口。
陈渝桉不得已只能放弃了将尾巴弄出来的想法。
低喘被压在唇齿间,因为撑大花穴的性器离去,花穴已经慢慢闭合了开来,不肯再将吃进去的浓精吐出来。她只好将手指送入花穴了中,试图将那些仍被包裹在她体内的精液给拨弄出来。
花穴如同贪吃的小猫一般,手指一进入就围了上来,紧紧咬着她的手,她刮着穴壁,试图将花穴撑大,好让那花穴紧含着的液体流下来,但是在水柱以及手指的双重夹击下,潮水又翻涌了出来,一股春水润湿了她的指尖,她的腿软到差点倒在浴缸里,在花穴恋恋不舍的挽留中,将中指拔了出来。
春潮胁裹着原先被贪吃的花穴留下的浓白精液,顺着她手指留下的缝隙,一起流了出来。
她被刺激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手上的力道一松,浴头从她的腿间掉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砸地声,但她已经无暇顾及,在这狭小的空间,她又去了一回。
清理好一切,陈渝桉裹好浴巾,轻手轻脚的打开了浴室门,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床上的人还在背对着她侧躺着,仿佛睡着了一般。
她看着那扇被关起来的门,心脏疯狂跳动了起来。理智告诉她,她应该再观望一下,但人总有赌徒心理,心脏跳动的怦怦声几乎都要震到了她脑子里。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赌一赌,摩托变路虎。
她赤着脚蹑手蹑脚的往门口走去,门是内开的,她全神贯注地转动着门把手,动作一轻再轻,终于,门锁打开了,门被往内拉了开来,一缕阳光透了进来。
她从来都没有这么爱过光。
哦?小母猫这是准备偷跑吗?
声音从她背后响起,她的手僵在门把手上,还没有来得及回头,她就被摁在了门背上,浴巾被扯了下来,盖在了脚上,乳房紧贴着冰凉的门,腰被男人的手拦腰勾住往上提,她被迫往后退了两步踮起脚尖将屁股翘了起来。
啪。摁着她肩膀的手松开了,她刚吁了一口气,一个巴掌就落在了屁股上。
小猫不听话可是要得到惩罚的。
屁股被打得啪啪作响,很快就红成了一片,不痛,但这种被打屁股的羞辱感更令她受不了。
屁股翘好。又一个巴掌落了下来,手掌拍在她屁股上,手指却故意并在一起,打在了尾巴和花穴上,每拍一下指尖就卡进她的肉缝中,胀大了的尾巴在他的拍打中重新被顶了进去,她往前贴住门想挣扎,却被腰间的大手牢牢的禁锢住,只能通过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