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岱低笑着摸了摸她的发顶赞叹道:真乖。然后一手向前抱着她的腰往上提,一手扶着身下两根硕大的性器再一次顶入了她的体内。
明明才刚抽出来,小穴就又缩紧了,卡着他的阴茎头不让他继续前行,纪岱熟稔得捏了捏她肿胀的花豆,双穴一齐分泌出湿答答的液体,他往前一个深顶,将性器又埋了进去。
纪岱!
性器再度顶入,陈渝桉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不由尖叫道。
膀胱膨胀酸痛得让她几乎直不起腰来,心跳越来越快,她极力控制着括约肌不让自己失禁,往后推着纪岱妄图让他离开。
纪岱捉住她的手不让她动弹,快速抽插了几下,将射意憋回去,然后弯腰将她抱起。
她的双腿被从大腿处抱了起来,就像给小孩把尿的姿势一般,双腿大张着,身体被他牢牢掌握住,害怕掉下去的她只能往后靠在男人怀中,紧紧的吸住她体内的两根阴茎。
她又急又气:放开我!
却被男人恶意抱着腿颠簸,乳房随着摇摆晃起波浪,性器快速进进出出的摩擦着双穴,很快,交合处被捣出一圈白沫来。
不要,唔啊停下,我错了呜呜,小母猫错了她被顶得几乎要飞出去,身上的着力点只有他抱着她的那两只大手,身下两张小嘴根本含不住宛如打桩机一般运动着的性器,只能哀凄着求饶。
一个深挺,性器破开子宫外口,身体最深处圆圆的小口被凌辱着张开,将阴茎头含了进去,她被刺激得小腿绷直,张开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失神得窝在纪岱怀中,随着他的走动一点一点的将卡在子宫颈的性器吃下去。
走到厕所前,纪岱却突然停了下来,他将她的大腿对着镜子往外张开,贴着她的耳根轻佻的笑道:看,小母猫到底是有多贪吃。
镜子中的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女人阴阜上的毛发并不多,大阴唇因为双腿被拉开而分离,完全挡不住身下的美景。
她的双穴穴口被撑得几近发白,却还是在紧咬着体内的性器,交合处白沫与粘腻的液体搅和在一起,顺着股沟往下滴。花豆被从阴蒂包皮中剥离开来,因为充血而勃起,小腹被性器顶出来的轮廓清晰可见。最让她害怕的是,她本以为顶到了底的性器,还遗留了一截在外面。
她的身上全是红印,特别是腰上和胸口处,红通通的一片,乳头还是肿着的,乳包上遗留着深深的牙印。
陈渝桉没有说话,她闭上眼睛不肯去看这羞耻的一幕。
又在调皮,去上厕所吧。纪岱宠溺的叹了一口气,将她的腿放了下来。
脚重新踩到了地面上,陈渝桉狐疑的回头看了他一眼,不敢相信他居然就这么放她去上厕所。
见他没有动作,她暂且相信了他。侧过身一手撑着镜子,另一只手则将抬高的右腿从膝盖处穿过勾住,将体内的性器一点一点的往外抽出,身体往镜子上越贴越近。
她强忍住尿意,后穴早已习惯倒刺的进出,虽然磨人但总归还好,而花穴内那四层珍珠一样的颗粒摩擦着层峦起伏的穴壁,逼得她只能一步三歇,珍珠后退,碾过穴口处的圆形区域褶皱,那一块小小的凸起被四圈珍珠反复啃噬着,磨得她的小腿止不住的打颤,花穴颤颤巍巍的往外吐着花蜜。
要我帮你吗?还没来得及说谢谢,她的上半身就被压在了镜子上,腰被单手握着往上提,逼得她唯一踩在地面上的脚尖踮起,另一只手则顺着她原来那只手的轨迹将她的腿架在自己手臂上。
骗子!唔啊!性器直捣黄龙,重新插入子宫颈,子宫颈早已被撞的酸软乏力,轻而易举就被破开了门户。
但性器犹不满足,还在往内挺入,陈渝桉只能继续踮着脚往上挣扎,妄想逃离这几乎要捅进她小子宫的力道。
直到被男人的大手摁住阴阜上方约两厘米的地方。
不她惊恐的睁大双眼,一股酸胀的尿意席卷而来,她再也控制不住括约肌,黄色的尿液往下飞溅,甚至溅到镜子上,留下一串水痕。
终于释放的快感让她双腿发软,身体终于得到了满足,但精神上的羞辱让她恨不得就此昏过去,她呜咽着感受着饱胀的膀胱逐渐放空,排泄的快感激得她前后两穴春潮泛滥,随着尿液一起翻涌了出来。
踮着的脚尖在这股足以颠覆理智的情潮下再也坚持不住,只能软着腿将身下的性器一寸一寸的吃下肚,子宫颈被从下往上如数贯穿,性器前端甚至顶入了子宫内,仿佛要将她的内脏都顶得移位。
她整个人歪倒进了纪岱的怀中,连踮着的脚都已经放下,踩在他的脚背上。纪岱一只手把玩着她的椒乳,另一只手将她的腿勾着抬起,欣赏着镜中的她此刻的淫乱。
看啊,谁能想到呢,我们的大明星被最讨厌的类人生物干到失禁了。黑蛇嘶嘶的亮出毒牙,诱惑着猎物堕入深渊,与他为伴。
从镜中可以看到,性器被花穴全部吞了进去,顶进了难以想象的深地,肚子被撑出了铁杵型的鼓起,她满脸红潮,张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