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容莘平素自律忙碌,在今晚之前,对性还停留在听室友们开过的黄腔上。
他看着魏尔得的肉棒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只虫子是要他给他口交!
粗大的性器打在脸上,精液的腥气混合着血腥气涌入鼻腔,上面还有触手粘液古怪的苦味。
陆容莘再忍不住,推开魏尔得侧头干呕起来。
魏尔得眼底浮现出冷意。
第二次,今晚,陆容莘是第二次败坏他的兴致了。
魏尔得一把拽起陆容莘的头发,把他的脸硬拧到胯前。
“松手!”
陆容莘抗拒的挣扎,然而稍一用力,身后的尾巴就会难以自控的摇摆,深埋在后穴里的半截尾巴扫过肠壁和敏感点,刺激得他快感连连。
他被魏尔得拖着头发重新拽回来,这次魏尔得不给他酝酿的时间,直接用拇指从他的嘴角强硬插入,撬开齿关,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头往下压。
“唔!唔!”
腥臭丑陋的肉棒进了口腔,那只虫子铁钳一样的手紧扣着他的颌关节,迫使他张开嘴巴,齿关无法闭合。
陆容莘被恶心得反胃,一边被迫含着魏尔得的大肉棒,一边干呕。
他用舌头无声的抵抗,柔软的猫舌表面分布着一层倒刺,推拒间会搔刮过巨大坚硬的肉棒。
魏尔得舒服的闭上眼睛,抓着陆容莘的头发上下拖动,控制着他深深浅浅的吞吐。
然而他的肉棒实在是太大了,陆容莘必须把嘴巴张到最大,才能完全吞入,当巨大的龟头顶到喉咙时,还有一半的肉棒在外面。
陆容莘被迫吞吐,根本不会换气,很快就憋得呼吸困难,挥舞着手推打魏尔得的手臂和腹肌,像是溺水的人在奋力往上游。
魏尔得自然看出了陆容莘的难受,压着他的头又做了几次深喉,卡在他窒息之前,施施然的松开了手。
头顶的压力一松,陆容莘立马撑着魏尔得的膝盖抬起头,吐出肉棒张嘴大口大口的呼吸。
魏尔得欣赏着他泅红的脸,金色的猫眼憋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看着真是可怜又可爱。
看来是他之前操得太温柔,第一次都没能把这只黑猫给操哭。
魏尔得等陆容莘喘了几口,伸手勾起他的下巴,拇指拭去他嘴角的污浊:“嗤,吃个饭怎么吃成这样,还要我继续教你吗?”
陆容莘听得炸毛,还没缓过气就红着眼大骂:“死虫子!吃你马!我跟你拼了!”
利爪从他的手尖弹出,不待碰到魏尔得,两条触手从后方伸出,轻而易举的缠住了陆容莘的手腕,将他吊上了半空。
魏尔得抬眼,看见陆容莘空荡荡的头顶和屁股,眼神彻底冷下来:“我叮嘱过你,不可以收回尾巴。”
陆容莘抬腿往魏尔得脸上踢:“我踏马管你!”
又两根触手缠上来,将陆容莘的四肢都禁锢住,向四方拉扯开。
陆容莘气得胸膛起伏,对着魏尔得破口大骂:“你这该死的臭虫!我要阉了你!把你碎尸万段!你以为我真的怕你吗?你有本事直接杀了我!”
这一夜他受的折磨比审讯都让他难耐,刚才的口交更是让他的心理防线被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陆容莘被触手分开四肢绑上半空后,甚至都忘记收缩括约肌,肚子里满满的精液顺着他的大腿流淌下来,衬着青青紫紫的伤痕,看起来格外淫靡。
魏尔得盯着他的腿根看了一会儿,估摸着他肚子里的精液流出大概一半后,操控着一根触手钻进了他的后穴。
陆容莘的声音猛地止住了,触手比魏尔得的肉棒细,但是大小刚刚好的撑住了肠壁,卡在他的后穴里,灵活的抽插起来。
触手搅动着他肠道深处的精液,精准的顶撞着他最敏感的前列腺。
陆容莘很快就再骂不出声来,强烈的快感刺激得他进入高潮。
但在射精之际,有一条细小的触手缠上了他的肉棒,猛然发力,将他根部和前端紧紧束缚。与此同时,后穴里的触手还在不断抽插顶撞。
陆容莘被爽到下腹抽搐,快感喷涌却又无处发泄。
他想射,想释放,但这话他说不出口,在新一轮的折磨中仰头发出痛苦的呜咽。
“嗯嗯嗯嗯呃啊啊啊啊啊……”
陆容莘大脑混沌,忘记了压抑自己,他的声音很快就引起了看守的注意。
“什么人?!”
听到陌生的呼呵,陆容莘才一个激灵冷静过来。
他下意识看向魏尔得,然而魏尔得更快他一步,触手将他的身体层层缠绕起来,成了一个只露着头的茧。
那两个中等虫族看守握着照明设备和武器,小心谨慎的靠近他们。
光束打到魏尔得脸上时,两只中等虫族露出诚惶诚恐的神情来,连忙躬身向他行礼:“魏尔得大人!无意冒犯,我们以为是有入侵者,还请原谅!”
在等级森严的虫族体系中,两个中等虫子闻见魏尔得高等虫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