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容莘下意识的夹紧屁股,抗拒着魏尔得的侵入。
但这点微弱的力道哪里阻止得了魏尔得灵活的手指?
“不错,今天是一只听话的小猫咪呢。”魏尔得满意的在陆容莘温热的直肠里摸到了自己留下的触手,他还坏心眼的往里面推了推,“肚子里装了这么多东西,你真的饿吗?”
那截触手的前端刚好顶在陆容莘的前列腺上,他咬牙咽下所有声音,手往后用力抓住魏尔得的胳膊,试图按住这只还在作乱的手。
“别,别在这里……”
魏尔得被怀中人隐忍倔强的小模样搔得心痒难耐,他另一只手抓住陆容莘的半边腿,将人直接掀起来,插着他两根手指的粉色后穴向上暴露在视野中。
“呃……”
突如其来的变化拉扯到陆容莘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这个姿势也让他措手不及。
他依旧忍住了声音,但魏尔得能明显感觉到,缠绞手指的后穴更紧了。
“放松点,我看看你后面的伤口恢复得如何了。”
陆容莘一手攀着魏尔得的胳膊,一手已经不得已捂住了自己的嘴。他警惕又惊慌的注视着夜色中似在沉睡的其他囚笼,肌肉根本无法放松。
魏尔得扳开他的屁股,凑近了仔细查看,颇有几分欣赏:“恢复的不错,只剩一点就快要长好了,看来今晚我终于能好好爽爽了。”
语罢,后穴里的手指抽了出去,陆容莘还没来得及再跟魏尔得说一句“出去”,整个人突然被腾空抱起。
而且是被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从背后掰开他的双腿,架着他的腿弯抱起来!
陆容莘那一瞬脑子一片空白,反应过来时空荡荡的下体无一遮蔽,竟然正对着隔壁的笼子!
他猛的掐住了魏尔得的胳膊,屏气紧绷,视线死死盯住对面笼子里躺在地上沉睡的黑影,一动不敢动。
魏尔得抬脚踢了踢放在陆容莘屁股下的敞口大碗,凑在他耳边用气音提醒:“现在可以把屁股里的东西排出来了。”
陆容莘没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掐着魏尔得胳膊的手愈发用力。
魏尔得不急着操人,今晚他来得早,时间很长,足够他玩个尽兴。
他就是故意想看陆容莘的窘迫,让他正对着自己的战友排精。
隔了小会,液体滴落的声音没有响起,陆容莘轻声的乞求却如轻风传来。
“别,别这样,魏尔得,我们出去好不好,随你怎么操我都可以,不要在这里……”
这是他第一次叫魏尔得名字。
魏尔得在他耳边轻笑:“小猫咪,你没有弄明白,你从来没有商量的余地,只有在我给你的选项里选择的权利。现在,你可以选择乖乖排出隔夜的精液,这样你接下来被我操的时候会舒服一点;或者我直接操你,不过你肚子已经装了这么多东西,操得咕噜咕噜响,吵醒你的邻居可就不关我的事了。”
陆容莘知道魏尔得真做得出来,腹胀了一整天,确实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想想魏尔得那根夸张的大棒子要直接插进来,搅动里面的东西,他真的受不住。
陆容莘绝望的闭上眼睛,但他的自尊做不到听从。
魏尔得又等了一会儿,嗤笑:“还真是够犟啊。”
说着,他的触手悄无声息的缠上了陆容莘的肚子,以及屁股,一边力道适中的按压他的小腹,同时分化出几根较细的触手挑逗一般揉捏按摩他的括约肌。
陆容莘再忍不住,痛苦的发出低吟。
一截触手颤悠悠的探出了他的屁股。
陆容莘感觉就像是在大庭广众下被把着排便,他紧抓着魏尔得暗中较劲,探头的触手滑腻,在括约肌收缩中又被吸回去一厘。
魏尔得伸出舌头舔过陆容莘的耳廓,然后轻咬住耳朵尖,下体的触手直白赤裸的抠挖起来,唇舌却缱绻暧昧的在陆容莘的耳朵、颈脖和侧脸缠绵。
陆容莘哪里还能坚持得下去,如此反复了几次,一声轻哒,触手掉落在了敞口碗里。
紧接着,被堵在里面的精液就争先恐后的流出来。
陆容莘不想听见这滴答滴答,令他羞耻至极的声音。
魏尔得偏偏给他实况解说起来:“小猫咪的肚子很能装啊,这里面有小半碗了,色泽很白,很新鲜,我们虫族的精液不容易变质,你低头看看,像不像羊奶?”
陆容莘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大敞的屁股还在往下滴着乳白的精液,粘稠得拉着丝。
他只看了一眼,立马嫌恶的闭上眼睛。
魏尔得掂了掂陆容莘,估摸着他肚子空得差不多了,将他放到地下,刚好在碗口上。
“饿了吧,吃吧,虫族的精液,可比营养液有价值多了。”
眼看陆容莘不动,魏尔得勾起他的下巴,迫使他看向隔壁的牢笼:“还是你更想要和我做点别的事情?”
“不,我都不想……”
陆容莘浑身的每寸肌肉都抗拒得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