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这林小姐同海宣二人初朝一番云雨,端地轻狂孟浪之极,凭见那惊红涟涌,离乱茵褥,就足令人瞠目咋舌。辰星小姐身娇体弱,怎堪这般颠狂历乱,好容易挨到事毕,睡卧床上只觉遍体堆软,更兼小腹里头作怪儿,转来复去的连串酸胀,无心起整梳妆,早饭只胡乱用了些米粥药膳便不肯再吃。
这时候就显出海宣的温款手段来,一人围着床榻做尽低伏小意,端茶送水,减衣添被,事必亲为,一捧火似的伺候着小姐舒坦躺下,守得她睡熟了才悄声转出屋外。
屋外正是吟春、香爱守着,见俊俏的公子掀帘而出,二婢心下一喜,吟春赧面羞首,香爱大着胆拿眼去睃他,海宣春兴未阑,本就有意找她两个再泻余火,此时正送在手里头,岂有空放之理?于是一手搂过一女,凑着耳根子低声说话:“几日未见,两位姐姐愈发出落的标致了,这屋子就让她清净安歇罢,咱们往于飞院说话耍子去。”
香爱轻移莲步,边行边娇嗔道:“公子这一去抛的奴奴好苦!我姐妹俩个日里思,夜里想,手帕子不知哭湿了几条,好容易盼来了,能和你说一句话明天死了也愿意。”
吟春笑道:“平白无故混说些甚么死了活了的,公子若是明天要你伺候,你还现唱一本“还魂”从坟堆里爬出来不成?”
香爱道:“有甚不能的,不消说“还魂”,自上月别了公子,咱日里夜里都唱“离魂”,今日你来了,我这三魂七魄才算聚得全乎哩。”
海宣抬手朝她臀上拍了一拍,笑道:“好小油嘴儿,甚么俏皮话都教你说了。”
吟春拿帕子掩口道:“公子休理这没脸思汉的浪蹄子,咱两个耍去也,专教晾着她,看她臊也不臊。”
香爱听了忙攀上海宣臂膀,扭股糖似的一味撒娇痴缠,三人这般调情耍笑,一路穿花探柳,辗转亭桥,不时便行至于飞院中。
卧房中早已铺设得当,案上燃着熏炉,香风暖融,原先墙上挂的太真十二宫已换做了一套咸世威的风流秘谱,六副画卷皆为提花绫裱,锦带妆成,重彩勾出男女交媾之种种姿态,可堪情浓意烈,媚态呼之欲出,下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内窑的满天青大盘,盘内盛着十数枝软香红。
二婢先脱了衣裳,海宣正赏着春宫,转见香爱玉体修长,吟春侬纤得当,私处光润圆隆,都剃的光光的,一根毳毛也无,触之软湿洁净,春液涓涓,心下颇感合意,也脱了上面银罗褶子,吟春立马接在手里,搭在桁杆上,香爱却专爱耍个顽皮,矮身钻进他旋子里,解开白绫裤儿,摸见那颤颤巍巍的好大根肉物,半软不硬的就捧吃进嘴里,唇吮茎身,舌挑龟头,双手在下面托着两颗阴睾揉弄,口中还“咿咿呀呀”的做出那不堪淫声。这淫婢旷了月余,正是幽谷空怀的时候,又一心勾搭笼络,好容易将这锦绣公子捞在手里,早就春心欲焚,淫魔附体,哪还剩几分人样,将那话儿噙在嘴里百般哺弄,只恨不能吞进腹中,猫扑鼠儿般再不舍得松口。
海宣经她吃的舒坦,也教勾起欲火,搂过吟春身子来连连亲嘴,伸手向下去探她幽牝,早已滑润如油,稍加划拨,逼缝儿便紧揪揪缩起,吟春软着手勾在海宣脖颈上,吟哦叫道:“好公子,摸的奴奴腿儿发软,站立不得了,何不往床上耍去。”
海宣低头在那朱唇上做了个响嘴儿,说道:“就去就去,倒要领教二位姐姐有何进益。”
香爱闻言,吐出鸡巴,从袍底探出小脸儿来娇声道:“公子来得不易,今日就叫奴婢先试锋芒。”
吟春朝下啐了一口道:“小没脸儿的,白吃了恁久还不足性,先前我回回让你,这次理当我拔头筹。”
海宣哈哈大笑,仰倒床上,指着胯下一条直竖肉棍道:“物事在此,能者得之。”二女相视而笑,齐齐扑上床来,三人精赤条条滚做一团,霎时但见那:桃浪翻飞,红香离乱,销魂帐中欢情颤。螓首频接,雪臀乱转,颠倒腰间枕畔。这个馥馥香腮吞且含,欲与郎君一战。那个纤纤玉指展春涧,娇声公子来探。真正是红粉香窟极乐园,行云布雨遂心愿。
三人这般放情肆兴的混缠了会子,终是香爱这不让人的先爬在海宣胯上,抓着巨物就往自家牝内放进,难耐龟头昂大,一时卡在外头竟入不得,香爱淫情急至,不顾痛胀咬牙下坐,双手向后撑着,上下桩套了几回,才突入穴中,仰首没口子叫道:“大鸡巴达达,才刚进了个头,怎就填的里头满胀了。”海宣靠在枕上搂着吟春亲嘴摸奶儿,一边垂眼看那鸡巴在她穴中出入,愈发觉得好,遂一挺腰,尘柄向上搠进了多半根,香爱“啊”的大叫一声,只觉下身一阵裂痛,缓了几息转又生出痒扎扎的快意,遂一狠心向下坐去,将那肉物连根尽吞,蹲踞在上一力抽提,不多时便听得刮答刮答怪响,如鳅行泥淖一般。
吟春见她这般爽利,便探手去二人交合处抠挖,又捏着花蒂捻揉,弄的香爱口中哼哼娇声喘气,身子百般狂荡,海宣瞧着有些意思,拍拍吟春道:“你两个亲嘴与我看。”吟春回首娇滴滴的睃他一眼,便起身同香爱搂抱,只见她两个:藕臂缓合,螓首交缠,桃腮相贴,丁香勾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