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轻柔雪,漫天何绵绵。纤巧凭风上,回桓入鬓间。
始觉四野寂,青女霜舄白。三分从月色,七分自玉来。
这一首绝句,说的是冬日雪飘之景,言词有些机灵,原是出自汉浦的一个风流浪子之手,因他自幼出身锦绣,却无意科举,专爱在那花衢柳陌游冶经年,偏又生就得一副俊秀面目,伶俐言辞,平好做些似通非通的文墨与红粉相赠,渐渐的在荆衡坊院间小有微名,花号唤做个“风流司马”。专有好事人将他的诗词丹青汇做一本,私下雕了,取名《留香集》,对外只说是诗才堪比太白的少年公子所做,置于各家书肆沿街叫卖,谁料销路甚佳,没几月已刊遍沿江州郡,更有些青春少艾的闺阁女子,不知怎得了来,初览只觉靡靡秽乱不堪入目,慌手脚藏于衣箧箱笼深处,渐渐的嚼出其中的好意儿来,难免教吹动春心,往往在那夜深人静,或冬雪封门之时,偷寻出饱览一二。
这日林小姐斜歪在榻上,娥眉懒扫,宝髻慵梳,只穿着一身家常翠蓝点金对襟长衣,皎月软缎牡丹绣裙,更衬的那脸儿莹白,鬓儿青翠,唇儿朱丹。身边盘膝坐着海宣,正捧着书本念与她解闷,忽听念到《留香集》中的这首咏雪绝句,恰逢此时小雪纷纷,洋洒飘零于轩窗之外,正合上诗中情景,不由心念一动,于罗帐中痴痴坐起,平白生出几分幽思。
海宣看见,放下书册,笑道:“小姐可是动了诗兴?何不吟咏一番以遣幽怀?”
辰星道:“这诗词上我倒有限,强做出来不免贻笑大方,只是听了你念的这几句诗,心里冲冲的,像有甚么话在挂嘴边又说不出似的。”
海宣道:“我虽不知你想说的话,却晓得了小姐爱看这诗,日后也当做些来博美人一笑。”
辰星道:“做甚么湿的干的,我虽一介女流,也知你们读书的人博考功名才是正道,从年前到今下出了正月,你大多都与他们混在我这里,竟不见你做过一次正经文章,若是日后误了科考,岂不教我心中有愧?”
海宣最听不得有人催他念书,一把搂过小姐来,将檀口封了,对嘴做那吕字,双手摸进衣襟内去胡乱抓揉嫩乳,低声哼道:“考甚么功名,你就是小生的功名。”
辰星眼看势急难阻,心中也着实爱着他风流人品,不忍从拒,遂半推半就,随他所欲。
二人在床帷内嬉笑滚做一团,未几翻就已精赤相对,海宣投于她怀中轮番吮咂两点娇缨,吃的奶尖儿红肿硬挺,犹如梅绽雪峰,小姐伸着白玉藕节儿般的两段玉臂紧勾慢揽,哀哀哭求口下轻些儿,怎奈俊公子只顾埋头深耕,无暇理会,待品足了嫩峰新蕊,方抬身向下寻去,一番经历造作下来,林小姐亦得些情趣,早已悄分玉腿,轻展桃瓣,展露出微雨春涧,红菱待采。
海宣掇开两只小脚,垂首向那风流去处端详,但见雪股莹白,玉洞红湿,点点春露,欲滴欲坠,当下淫性大发,将指头进去滑了一滑,抽出时淫丝稠连,馨香弥散,当下一头扑至小姐胯间,张口覆上粉白桃瓣,舌尖上下卷撩,百般钻刮花房,直吃的辰星小姐酸痴难耐,不一时,花露涌出愈多,公子尽数接了,吸吞入肚,又将双指衬进香牝,抵着花心不住轻捣,或疾驰速骤,或鱼贯出入,带动内里唧咕水响,刹时美液滚流而出,林小姐将臀儿乱耸,仰首婉转叫道:“好哥哥,指头钻拨的魂灵儿飞煞,将欲来也!”话音未落,已是四肢俱颤,团身紧缩,双瓣合并,美牝夹着指头大泄了一场,其间春潮喷涌,正冲了胯间之人满头脸,海宣唯觉其情其景美妙无匹,岂容错过,忙伏低凑来,嘴含屄口,将余下的小半潮喷春水大口咽了,又向上吸吮贴附,舌儿把阴户内外肉瓣花褶无一处不舔遍,弄的牝门湿哒哒的,口中颤道:“小姐,天仙,某就来与你同欢。”说着气喘喘骑上身去,把腿扑着两边,挺着鸡巴抵凑阴户,一力将玉茎投入其中。
那红湿软洞瑟缩的看似只有豆粒大小,非要入内才知紧韧非常,茶口粗的龟头甫一顶进,屄孔便随之扩充,紧扎扎箍住,小嘴儿般咬着不放,夹的海宣只入了半根就不由半路止住,额头太阳跳突突的,强忍住腰膝酥麻,捧定香腮,亲了一个嘴,说道:“我的心肝,怎连干了这许多回还紧窄的这样,你那小屄夹的它头昏脑涨,半时也熬不得了。”底下不停挺着鸡巴往来研擦。
小姐在下吁吁娇喘道:“好哥哥,非是我的窄小,你那物事着实粗大,每令我受苦。”
海宣听她这般言语,更激起淫情,提起金莲架于肩头,不管不顾,秃的耸根直入,尽力抽送起来,小姐在下猛尝肉味,爽透灵犀,不由酥了身子,斜乜俏眼,随他颠簸。娇声低唤,呼呼气微从口喘,排腿展牝,津津水流出花间,不多时已教提散芳髻,乌云拖枕。正是:腰下金枪半尺,书生上下轻狂。雪白琼枝透花房,禁不住神飘魂荡。金莲斜浼郎臂,雨情如醉如狂。莫嫌出入未踉跄,慢慢调和舒畅。
二人这般相干,直弄的欢声于飞,被残红浪,海宣手挽玉腿,身下长物进出迅猛,次次直抵含葩,小姐穴心浅小,教龟头撑住花心就十分爽快,因是淫水如注,受用非常,不多时只觉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