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刘士远等了一个多时辰仍是不见人来,心中焦急难当,直骂文娘作怪,定是故意拖延。好不容易听得环佩叮咚,忙将身于碧纱橱中掩了,见婉香扶着昏昏的林小姐进了房,入了帐。不多时丫环脚步声远去,刘士远强忍着急躁,抓耳挠腮的又等了片刻,约莫那林小姐睡了,才轻声出来。
只见香床上卧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盖了被儿只露出一把乌压压的青丝,刘士远脱光衣衫,光溜溜的钻入被中,没提防将个熏香的小铜炉踢倒,那小炉在地上不住翻滚,滴溜溜哗啦啦的作响不停,辰星嘤咛一声,眼见就要醒来。
刘士远忙将美人从背后抱了,只觉的柔弱无骨,清香满怀,埋头在发间贪婪的深嗅一口道:“娘子,原来你在这里,可叫我好找。”
不意遭此突变,吓的个辰星小姐手足无措,一动不敢动的任他熊抱,却听那男子口唤娘子,想是刘家大郎突然归家,竟将自己当做了二姐姐!心叫苦也,想着自己现下睡在文娘床上,刘士远错认了也在情理当中,只盼他速速离去,以免做出更加失礼之事。
刘士远怕她喊叫,先拿汗巾子将小嘴堵了,长臂横揽,擒住纤纤玉手,挺着根硬火棍似的鸡巴就往腿心乱撞,一手伸进小衣捉住一对白嫩玉兔不住揉捏,赤条条的精壮汉子贴在背后热烘烘的舔拱,蜜语道:“娘子好大气性,为夫将你嘴儿堵住,免得一会儿娘子又要咬舌自尽。”
辰星被他一副强健肉体牢牢禁锢,口不能言,只能睁大双眼,心中惊惧惶恐均化作两行清泪,无声流下。
刘士远喜的发狂,心想此番必在床榻之上大展身手。几把扯下小衣,趁着天光朗朗,帷帐大开,林小姐白嫩身子分毫毕现,只见那美背浑似块羊脂白玉般滑腻无暇,柳腰盈盈,不堪一握,圆臀挺翘,腿根紧紧的夹着,隐约露出一抹粉痕。
刘士远知道自己那话儿粗大,强入未免不美,因此先伸了一指去臀缝中抠挖,触手软肉丝缎般滑腻,拨开蚌肉,寻得了风流宝穴,指尖探进,却是从未入过的紧嫩所在,只送了两个指节便再难深入,那阴道中嫩肉蠕动,犹如无数张小嘴紧紧吸住不放,刘士远陶醉道:“娘子的穴儿今日怎这般的紧,箍的夫君一根指头都伸不进,劝娘子松松穴,不然待会大事物入了撑坏小逼可如何是好。”说着将指头在穴中抽插抠挖,变着花样的旋搅。
辰星浑身大震,胸中喷砰砰乱跳,可嘴儿被汗巾子堵了,叫又叫不得,只能可怜的呜呜咽咽,拼命摇头,绷紧了小腿,缩着穴儿,鱼似的在刘士远怀中扭动不住。
“啪”的一声脆响,刘士远照着那莹润圆臀抽了一掌,臀尖嫩豆腐似的堆堆颤颤,随即浮现粉红掌印,俯身在她耳后哑着嗓子道:“娘子青天白日的发骚,竟这么会子都等不得了,扭着屁股要夫君cao吗,莫急,再进一根指头便给你吃鸡巴。”说着又进一指,辰星呜的抽噎,拼命扭着臀儿,夹着小穴抗拒那指头的侵犯,却只平添了男子欲火。
望着那流水的小缝,刘士远双眼赤红,狠着劲又将双指捅进寸许。那里头又湿又热,指节被穴肉紧紧包裹挤压,虽捣弄出不少淫水,却依旧紧窒难行。“乖乖,放松些,先让你泄一回,待会才少吃苦。”刘士远埋在辰星耳后温言蛊惑,伸出舌头,轻轻舔弄小巧耳廓,激的林小姐又是浑身发颤,肉壁上层层褶皱蠕动,花穴夹着指头不住收缩,吸的刘士远喘息不定,真不知若是鸡巴进去会是何等的快活。
几滴清液从马眼中流出,滴上锦褥,刘士远轻声笑着,低声道:“小淫物,真会吸,再多流些出来”。遂将二指弯曲,向上勾着抽动,拇指按上嫩红的阴核大力揉搓,在怀中人儿不住的颤抖呜咽中,又挤入一根手指,三指用力撑开甬道中层层肉褶,胀痛与屈辱带来了极致的快感,辰星无助地睁大双目,不断涌起的情潮令她倍感羞耻,自己是怎的竟与只见过一面的姐夫赤身裸体的抱成一团,又是怎的竟在姐夫手上感到了快乐,这些她通通不知道了。
随着大手在自己私处不住进出捻弄,与表哥交欢时那种熟悉的快感愈加强烈,她知道,那是奔向极乐的前兆…
辰星眼前一会是表哥王渊的清俊身影,一会又是姐夫那狰狞紫黑阳物,刘士远忽地屈起三指,朝穴前一处软肉不住戳弄,理智的弦铮然绷断,辰星只觉眼前一阵白光闪过,牙根紧咬口中汗巾,躬着身子缩进刘士远怀中呜咽着泄了,透明潮液清泉似的飞溅,打湿了大片被褥。
刘士远将满手滑腻的花液伸到辰星面前笑道:“为夫今日方知,娘子竟有这等喷潮绝技。”说着将指头含进嘴中,品咂有声,赞道:“娘子琼浆滋味甚美。”
辰星潮喷后浑身无力,软软躺靠于这陌生男子怀中,百念皆灰,明明自己心中只有表哥一人,怎的被刘家姐夫触碰几下就流水泄身了?难道自己真的是个不坚不贞的浪荡女子?她却不知刘士远乃是花间老手,女子何处受用,怎个登仙他一摸便知,比起王渊那青涩少年更有无数的法子令女子在床榻之上死去活来,由是辰星抵不过几回合便丢盔卸甲实属正常。
这边厢尚百转千回,那边刘士远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