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刚一跳下,便同兰香打了照面,那兰香身边却还站着个瘦猴似的穿澜衫打补丁的破落书生,兀自紧贴在那帘缝处向内窥视。
气的王二一把揪过,举拳欲打,兰香连忙拦住,拉开几步,附耳道:“二哥莫要莽撞,他也不是白看”,说着从袖中抓出一把铜钱,“这措大给了十五文上好大钱,便给他看一场又怎的,不是妹妹埋怨,二哥你做事忒不稳妥,城台大集人来人往的你怎就同她干起那事来?现下只消忍耐些时日,待到了南边还不是可着你弄,这次若不是我回的早,抓了那爬壁听声的措大,此事还不知如何收场。”
王二一听也觉后怕,自知理亏,纵是不快也只能掩了,闷闷道:“那铜板也有我一半,既完事了,你便赶他走吧。”
兰香拿帕子在他脸上一甩,扭头过去,同那书生嘀嘀咕咕的说了会子话,不时又返转回来,将帕子托了两块碎银置于王二面前,只见那黑眼珠登时便盯住不动,兰香笑道:“这是五钱银子,足够哥哥日后成亲的资材,只要你准那措大进车里再做一回那事,便都给哥哥。”
见王二嗫嚅着不肯开口,眼睛却撇不开那白银子,兰香又道:“再有一个时辰也快近申时,咱们再走也都是荒郊野岭,难免不遭碰上山匪路霸,那措大保证为咱们寻一稳妥过夜之所,且事成后还有五钱,妹妹只拿两钱,剩下的都给二哥可好。”
王二一听还有银子,眼神错了错,兰香见他松动,忙又道:“她既不是完璧,多一次少一次又差的了什么,咱们平时也没少干,横竖不是一样的。”遂将碎银塞入他手中,王二掂了掂,也不答言,揣入怀中,转身喂马去了。
却说那破落书生乃本地人士,姓闵,双名有乾,本是殷实富户,因屡试不第耗尽家财,被乡人戏称做“没有钱”,听得从南边来了支有名的戏班,因是也来赶大集凑趣,听了会子戏,被撩的火急上头,加那日头在上一烤,只觉口干舌燥眼前冒花,见僻静处有棵垂柳,便过去就个阴凉,不多时就听得一旁马车中传出咿呀之声,闵有乾扒着窗缝一看,竟是个黑壮油汉按着个仙女似的小姐在干那事,胯下那话登时立起,又不知从何处冒出个娘子索钞,恰好近日有学生献了束修,颇有几个余钱,便抓出一把铜子与了,大胆看个全套。
现下那闵生正抻着脖子看那兰香同王二周旋,好容易那壮汉收了银子,兰香冲他一挥帕子,闵有乾乐的恨不得高高蹦起,心口一阵抓挠,将身一抹便钻入车中。
却说林小姐那娇娇的人儿自离家后便历经折磨,已是困顿之极,泄身之后顾不得穿上衣裤,娥眉枕着玉臂,竟是沉沉睡了,因王二不许她揩拭,温热残精仍挂在脚尖,滴滴答答垂落在地,积了一滩小小的白痕。
闵生活了三十多年,哪里见过这等绝色女子,见她眉目如画,皮白肉嫩,车内散落的衣物皆是绸缎绫罗,心知这不定是哪家深闺养的小姐,车外那一对男女不是拐子便是歹人,眼珠转了几转,哼笑一声,心想若不是这歹人作祟,我闵有乾这辈子又怎有良缘与此等美人共赴巫山,这便是天定的姻缘,月老牵的红线,遂除尽了衣裤,口唤小姐,猴急不耐的扳开玉腿,躬背腆腰,将阳物搠入。
他那鸡巴本不甚粗大,同家中婆娘干事时每觉宽绰,可入了这紧穴,火热媚肉登时裹缠上来,且愈入愈紧,环环紧箍,又吸又吮,来不及抽送个几回,便啊呀一声,压在那小姐身上一泄如注。
辰星睡梦中被骇醒,只觉身上沉重,私处热烘烘的,睁眼一看,却是个全然陌生的男子赤条条的趴在身上不住抖动,一把破锣嗓子呀呀乱叫,鸡巴死堵在穴中,尤自射出股股热流。
“你是哪个,缘何轻薄于我?”辰星死命挣扎,纵是闵书生身体单薄,娇女之力也难以抗衡,闵有乾钳了一对细腕,将小姐锢于身下,两眼钉钉似的将那瑰丽艳容饱览一番,心中既爽又恼,爽的是那小姐美穴儿端地绝妙,甫一插入,便将他夹至了仙境,其紧软香滑,无一不是极品,一两银子并十五大子儿真个花的值当,恼的是这等美穴自家竟只抽了几抽,便丢盔弃甲,实在有失男子雄风。
便松了手,搂过小姐道:“你慌什么?我既会了银钱,自可随意采撷,小姐这穴儿迎来送往着实忙碌,又怎多我一个,便是小生入时还乘了前人之精儿的余泽哩。”
辰星一张面皮登时气的紫胀,怒道:“甚么银钱,你,你拿我当娼妇不成?”
闵有乾道:“叫你声小姐便真当自己是了,既沿街卖春,不是私娼难还是谁家的千金不成?废话休提,快将小嘴与小生吹弹一番,弄硬了再给这美穴添些精来。”说罢也不顾辰星挣扎,坐于榻上,令她横躺着与他品箫,“只要你这小娼妇老老实实的,你我就都爽利,若不听话,我便要打了。”
辰星心中委屈,默默的流下两行泪儿,闵有乾掐开她下巴,将朱唇微启,按着后脑便将鸡巴顶入,三指多粗的阳物全送进口中,半软不硬的顶到喉咙口,腥臊混气熏的辰星连连干呕,小舌抗拒推送,却令那闵生爽快异常,没几下复又勃挺起来,也学了王二的法子,靠坐在榻上,与辰星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