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炀明明是孙卓的男友粉,然而最终操到了她的前男友。
湿热的,狭窄的,粉嫩的穴,畸形的花朵盛开在他下腹,取代了囊袋而裂开一道缝隙,像一道肉体上的伤口,黎炀用舌头去舔,像接吻一样含吮阴唇。
黎炀想到很多很脏的东西,他的鸡巴高高翘起,比他的口腔更热,林长豫被他舔得浑身发抖,幼嫩敏感的穴经不起黎炀这样热情的舔弄,像被吸烂的嫩桃,溢出丰沛的汁水,打湿黎炀的下巴。
林长豫半闭着眼,他觉得这样的场面很难堪,其实他自己还没接受底下多了张屄,他觉得很怪,他原本还觉得,没有那张屄的话,黎炀可能会更容易接受。
但出乎他意料的,黎炀对这张逼接受良好,性欲高涨,甚至用一种复杂的总之怜惜占了大半的眼神望着他,他们接吻,然后黎炀把手指伸进他的逼,先是手指后来是舌头。
狭窄的嫩逼有很多水,湿湿热热,被舔出很淫荡的水声,林长豫控制不住地要并拢双腿,然而只是把黎炀的头夹在他下腹,越发显得饥渴难耐。
林长豫的呼吸很热,那张逼太敏感,即使他闭着眼也能在脑海里描绘出被舌头舔弄的画面,湿软的舌头触感太鲜明,林长豫深刻意识到黎炀在舔他的阴蒂,抿他的阴唇,插入他的阴道。
明明是陌生的部位,但是带给他比性交更加强烈的快感,林长豫被舔到恍若失禁一样的潮吹,底下流泪,脸上也流泪,睫毛湿黏黏的,不停发颤。
“前辈……可以嘛……”黎炀从他的腿间抬起潮湿的脸来,明明林长豫的逼已经被他舔到湿软得几乎要融化,他还要假惺惺地询问,要等待林长豫的回答,“……前辈?是不可以嘛……怎么不说话……”
黎炀看到他的睫毛颤了颤,雪白的脸又落下泪来,他轻轻地嗯了一声,于是黎炀压下来,粗壮滚热的阴茎没有直接插入,而是压在外阴,柱身被分开的阴唇含着,淫水染湿了他的鸡巴。
林长豫控制不住地哆嗦,主动搂着黎炀的肩膀让他插进来,黎炀紧紧抱着他,好像很抱歉地说,可是这里的套他戴不上,太小了,林长豫流着眼泪,底下空虚又火热,他扭腰用逼去蹭他,湿黏黏地说,没关系,不用戴套。
第一次就是无套插入,黎炀顶破了他的处女膜而全根没入,林长豫痛的浑身是汗,腰腹发软,逼反射性地绞紧,黎炀把阴茎往外一抽,再重重顶入,一来一回把他的穴肉直接操开,淫水混着处子血液流出来。
他实在痛的太过头,体会不到快感只觉得在受刑,好像被刀狠狠地捅,他觉得那根顶到小腹的阴茎好像要直接顶破肚皮,逼被磨得发烫,阴唇肿肿的,林长豫勉强忍耐,鬓角都汗湿了,随着黎炀的顶撞不停发抖。
黎炀一边凶狠地顶他,一边又黏糊糊的亲他摸他哄他,声音又低又温柔,然而林长豫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但被操久了,可能是逼被操松了,也可能是林长豫开始习惯了,他感觉没那么痛,而开始体会到被操的快感,也终于听到黎炀在说什么。
“前辈,你里面好热啊,为什么会越操越紧,我都快要被前辈夹射了。”
“别夹我呀前辈,你放松一点,或者,我可以射在前辈里面吗?可以的吧?可以的嘛,前辈,”黎炀对上他泪湿的眼睛,几乎是用一种哀求的语气,然而他在这场性爱中完全占据上风,林长豫还没回答,黎炀就已经射了进来。
滚热的精液射在他敏感的穴道里,打在他的内壁,他的穴控制不住地收缩,然后那根刚刚射过的阴茎又再次勃起了,满满当当地撑在他的阴道里,精水把他的小腹微微地灌出一点凸起。
“……你已经射进来了。”林长豫的表情看起来有点茫然,黎炀和他接吻,阴茎在他的穴里又抽送起来,往外操出粘稠的精液。
黎炀伴着他的逼被操出来的湿黏黏的水声去贴着他的耳朵,“我知道前辈会同意的。”黎炀低低地笑,用气音询问他,“对不对?”
可能是天赋异禀,虽然刚开始破处特别痛,但是后来被操也特别爽,林长豫甚至有点上瘾了,会主动往黎炀的鸡巴上做。
林长豫女穴挨操都食髓知味,更别提后穴,那可是被孙卓操到会用按摩棒自慰的程度,原本就馋,遇上黎炀完全是干柴碰烈火,性生活非常融洽。
林长豫拍戏也会带按摩棒,就放在他酒店房间的床头柜里,被黎炀翻出来的时候,林长豫也没有隐瞒,就直说了之前有被孙卓干过,黎炀觉得有点不爽,可是那时候他们在交往,做什么都不关他的事,但是林长豫的坦诚又让他心里稍稍有点愉悦。
黎炀问他上一次使用是什么时候,林长豫回答的时间是在他们发生性之前,但是黎炀心里还是有点不对味,有点发醋,他打开了按摩棒的震动模式,贴着林长豫的阴蒂放置,震得他马上就出水了,腿间湿亮一片。
林长豫在床上一直很温驯,黎炀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所以并没有反抗,被按摩棒震到潮吹、淫水流的屁股都湿了,只是发出含混的呜咽,没有闭着眼,而是湿漉漉的望着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