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梓谨是下课时间来找的,李明达的脸色有些发白,但依旧很柔顺地跟了出去,教室里的同学看着他被霍梓谨搂着走了,于是开始各种窃窃私语。
他们在教室里做爱这件事并没有传开,但是李明达在十六中一直都是难以接近的高岭之花人设,总是独来独往,虽然有很多仰慕者,但是根本没有朋友,而霍梓谨对他的态度在旁人看来怪异、有些隐隐暧昧。
男性朋友之间更多的是搂肩而不是搂腰,而且霍梓谨看着李明达的表情也显得有些古怪,更让私下的猜想议论发酵的是上课的时候李明达还没回来。
第一节课课间被带走,第二节课李明达没有回来,老师对李明达一向很关注,但得知是被霍梓谨带走也就没有再说,而是继续上课,第二节课课间的时候还是没有回来,直到第三节课上了一半,李明达才白着一张脸回来。
李明达那张脸是印在招生广告上的脸,是十六中所有人都认识的天才优等生,所以老师对他翘了半节课没有任何负面情绪,反而很关心地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李明达摇摇头,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他的眼睛微微有点发红,能感觉到周围人的视线故作自然地落在他身上,他表面没有反应,还是那副冷淡的样子,实际上逼里灌满了浓精,他死死夹着逼才能不让精水往外漏出来。
他是被霍梓谨带去操逼了,李明达已经认了,他安慰自己就当被狗操了,等霍梓谨玩腻了就可以了,他不敢把这件事跟霍父说,他担心即使他是受害者,但最终他是被处理的那个。
霍梓谨觉得李明达很乖,操起来也很舒服,因为逼太嫩,被他这样接连着操,即使李明达不敢反抗,依旧让他插,但是那种无法控制的颤抖让霍梓谨很受用,他觉得李明达像羊,温驯的雪白的小羊,有粉嫩的逼的小羊。
霍梓谨插入他,顶他,磨他,把他那张清丽的脸蛋干出湿黏黏的泪,嘴巴不自觉地张开,霍梓谨和他接吻,嗦他的舌头,操逼操得啪啪作响。
李明达又痛又爽,被他干得不自觉脚趾蜷缩,腰腹发软,逼好像要融化了,热热烫烫,而霍梓谨的鸡巴突然抽了出来,但很快就再次插进去,李明达晕乎乎的,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霍梓谨把套摘掉了。
李明达赤裸裸地感受到霍梓谨鸡巴的粗度和硬度,又深又重地在往里顶,原本以为已经习惯了霍梓谨的操弄,但霍梓谨没有戴套操进来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心悸,他十分恐惧,他担心会被霍梓谨操怀孕。
他是可以怀孕的。
可是最终李明达还是什么也没有说,他强压着心里反抗的欲望,闭上眼睛,感受到泪水流出来,而霍梓谨的舌头舔到他眼睛上,舔他的泪水,舔他的脸,像狗一样,然而他在被狗操,被钉在鸡巴上,被灌满滚烫的精水。
他被内射了,被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内射,滚烫的精液把他射的直哆嗦,穴肉反射性地绞紧阴茎,好像恋恋不舍,他听到霍梓谨的笑声,心里翻涌满满的痛苦。
霍梓谨摸他的脖子,指腹磨挲他凸起的喉结,然后笑着和他说,“全射进去了,哥哥,你会怀孕吗?”
李明达浑身僵硬,他还闭着眼睛,眼泪更汹涌地流出来,睫毛湿漉漉的,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轻的呜咽。
李明达最终没有回答,而霍梓谨也并不是一定要他给个回答,把他翻过去又操了一顿,最后把湿漉漉沾着精液和淫水的鸡巴插到李明达嘴里,看着李明达低眉顺眼地含他的鸡巴。
李明达现在的口技比之前好了太多,这都是用霍梓谨的鸡巴练出来的,让霍梓谨很有一种调教养成的快感,他的手往李明达的后脑一按,李明达就很乖顺地埋头下去深喉。
所以坐在教室里的李明达,除了夹着逼,还一直闭着嘴,他害怕张开嘴会被闻到嘴巴里的精液味道,实际上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那种精液的臭味,但是比起和霍梓谨继续待在一起,他宁愿回到教室来。
逼都已经被操熟了,住到一起也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李明达天天被无套内射,被弄到腿根颤抖、满脸泪水,即使事后有在瞒着霍梓谨偷偷吃避孕药,但他还是会控制不住担心。
所幸这个月的月经正常来了,他能怀孕,自然也有月经,一月三四天,量并不是特别多。他在内裤上贴了卫生巾,心里稍稍有些愉悦和放松,毕竟这代表他过度劳累的逼能放假几天。
李明达从厕所出来坐到霍梓谨身边,霍梓谨很自然地搂着他的腰,把脑袋架在他肩膀上,搭在他腰上的手很自然往上摸他的奶子。
很明确的做爱信号,还没等李明达告诉他月经来了,霍梓谨突然在他身上重重地闻起来,左闻右闻,最后把脑袋埋在他的腿间,很有些痴缠地重重吸闻,李明达能感受到霍梓谨温热的呼吸,然后看到霍梓谨抬起脸,“好重的血味,”他笑嘻嘻的,“哥哥还会来月经么?给我看看。”
霍梓谨当然不是在请求,他只是告知,所以手已经搭在李明达的裤腰上,把他的裤子往下脱,露出他鲜嫩的逼,他没有什么毛发,小逼微微分开,蚌肉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