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想要什么死法。"
话音未落,迎面袭来一脚,温客行放弃抵抗被踹倒在床上,顺势伸出手握住那人纤细的脚踝,低头含住白贝似的可爱脚趾。
湿热的舌头包裹着敏感地带,触电般的酥麻让周絮羞耻得脚趾不自觉蜷缩起来,清俊的面容染上淡淡的红晕,恍若初春三月冰雪间的桃枝被春意消融,露出含羞带涩的花蕊。
无耻,使劲把自己的脚挣脱出来,周絮狠狠瞪了床上的男人一眼。
泼辣又隐含羞怯的一眼就像拿着羽毛在温客行心尖轻轻骚了骚,惹得他心痒难耐。
男人干脆往床上一躺,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自己精壮的胸肌和八块腹肌,笑吟吟地看着他:"宝贝,我最想死在你身上。"
操,周絮暗骂一句,黑着脸舒展筋骨,双手指掌压得嘎吱作响,然后欺身而上用胳膊死死勾住温客行的脖子,逼迫他仰面看着自己:“你想得美,快把欠条还给我。”
“不行呢,阿絮,我们说好了愿赌服输的。”男人笑眯眯地摊了摊手,看起来对于能骗到周絮这件事甚是得意。
谁知,这句话就像燎着了引线,直接把周絮的怒气值点爆了,他俯身狠狠勒住温客行的脖子,一字一句说道:“输你妹,你他妈出老千!”
“咳咳,阿絮……你也没说……不能,不能出千啊。”温客行俊美如玉的脸庞因为窒息泛起霞红,盯着周絮的眼神却依旧是如水的深情,仿佛笃定他不会下死手。
娘了个腿,这家伙从第一天看见他就是这副肉麻兮兮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冒出来的精神病。
思绪一闪而过,周絮骑在温客行身上故意往下用力,眯起眼睛阴测测地威胁道:“你他妈还不还,不还今天老子就替天行道!”
这混蛋给三分颜色就敢开染坊,得让他知道厉害,免得他一再得寸进尺,就像昨天在舞房那样……操,想起来就屁股疼。
随着周絮的动作,被压在身下的男人反而闷哼一声,眼神逐渐深邃。
周絮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忍不住往后仰了仰,感受到股缝处滚烫的玩意,脸色顿时阴沉如墨。
“你脑子都是些什么玩意!”拽着男人的领口忍无可忍地吼道,青年伸手愤愤地掐了一把蠢蠢欲动的巨物,温客行随即发出一声撩人的低吟,抬头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人,像极了择人而噬的野兽。
“你……”周絮的话顿时噎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温客行见他如此,意识到自己过于强硬了,转眼便换上了委屈的表情,一个劲凑上去想要亲吻青年,贪婪的恶犬瞬间变成了被抛弃的可怜狗勾,真是四川变脸师傅都没他熟练。
青年不知道是被他的变脸功夫还是被他偏执又哀伤的神情震住,一时间竟然没有制住他,温客行趁机翻身做主。
局势的颠倒让男人勾了勾嘴角,他在周絮唇边落下轻一枚吻,十足欠揍地夸赞道:“我就知道,我们阿絮最是嘴硬心软了。”
心软你妹!青年用力擦了擦嘴唇,不服输地挣扎起来,奈何武力值相差太大,半点没翻动。这家伙不知道原来是干什么的,招式一点死角都没有,让从小练武的周絮分外挫败。
温客行一手轻松压制住美人的双手,另一只安禄山之爪则偷偷摸摸伸进了美人的裤子里,修长的手指覆上青年蛰伏的性器,强烈的刺激让周絮发出急促的喘息。
“温,温客行……不要……嗯哈……”声音断断续续,颤抖的尾音像一把小勾子,勾的温客行神魂颠倒,熟知青年敏感点的男人自顾自动作,极富技巧的抚慰让周絮的分身不可遏制地抬头,吐出些许半透明的浊液。
火热的掌心接触到更加炽热的阳具,花样百出地把小周絮玩弄到“流泪不止”,然后在几次大开大合地撸动后,带着粗糙硬茧的指腹在冠状沟上娴熟地磨了磨,青年骤然惊喘了一下,弹起身子射出了几道白浊。
高潮后的身子绵软至极,男人怜爱地拂去青年眼角的泪花,褪去包臀的长裤,露出挺翘的双臀和白皙结实的长腿。
他将周絮的一条腿抬起,从脚心一路向上吻到大腿内侧,温热的唇舌留在一片黏腻的湿痕,最后落在青年芳草萋萋的花园中,拨开花瓣,露出小巧红艳的花核。
私密之处被人侵犯,青年总算从高潮中回过神,羞恼地夹紧双腿企图阻止男人,却因为浑身发软失去了作用,更像是欲说还休的迎合。
尤其是当男人的舌头在花穴中作乱时,他呻吟着,娇喘着,在强有力的攻势下节节败退,只剩下掩耳盗铃般的微弱怒斥。
“温客行,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人?”他讥诮地嘲讽道:“四百万买个鸭子,你觉得值得吗?”
时间仿佛在那一刹那凝结,温客行没有再继续动作,周絮总算能松一口气。
直到,他发觉身上伏着男人在微微颤抖,在他惊恐地注视下,温客行抬起头,凄然地望着他,既像是祈求,又像是幽怨:“阿絮,让我疼疼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