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还是不好……这,这哪说得出口啊!
周絮又狐疑地瞥了温客行一眼,怀疑他就是故意作弄自己,可见他泫然欲泣的模样,心肠到底是软了三分。暗自唾弃了自己一番后,他抬脚踹了踹男人的胸口,示意他起开。
温客行可怜兮兮地喊了句阿絮,最终还是遵从周絮的意愿,委委屈屈地退回去缩在他脚边,一直占据胸腔的浓烈桃花香被空气冲淡,青年的胸口微微起伏,呼吸顺畅起来。
妈的,信息素这么浓是要熏死谁!
“咳咳”,周絮清了清嗓子,湿漉漉的狗狗眼立刻看了过来。啧啧,别说,这温疯子虽然行事荒诞不经,卖相还真是不错,在他们百花齐放的国舞也算是艳压群芳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仔细考虑了一下,周絮最想知道的还是这个答案。
“你的官人。”他直勾勾地看着周絮回答。
“呸。”
“那,心上人。”
“滚。”
眼瞧着阿絮的脸色越来越冷淡,温客行心里也满是郁闷,明明他说的是真话,偏偏阿絮不记得了,这让他如何是好?
“你不肯说那就算了,反正我也不在乎。”周絮冷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抬腿将脚背抵在男人光洁的下颌,这个分外撩人的举动让周絮腿间的花穴春光乍泄,顺着大腿的曲线往下,温客行的喉结不自觉滑动了两下。
“但是欠条的事情我们要说清楚,不要像上次那样,做完了才告诉我,我是分期付款。”他在分期上着重强调了一下,不出意外在温客行脸上发现了心虚的表情。
呵,老子就知道你耍诈。
“温客行,你想不想要我?”
“阿絮……”身高一米八六的大男人发出难以想象的甜腻声音,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似乎在责怪自己居然质疑他的心意。
周絮被他瞧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不自在地偏过头,继续道:“那我们说好了,这次做完,我们之间的债务就两清了。”
“阿絮啊,我们打个商量呗,一次一百万好不好?”某人试图讨价还价,然后被周美人一脚踹翻,从床沿滚了下去。
青年傲慢地睥睨着地上浑身狼狈的男人,轻声细语威胁:“要么一次,要么我就还钱,四百万虽然有点多,我还不至于真的倾家荡产。你自己选,要钱……还是要我?”
这个问题根本不用选啊,温客行毫不犹豫地表示:“我只要阿絮。”
哼,算你识相,周絮勾了勾唇,坐回床上,双手撑在身后,对傻愣愣坐在地上的男人抬了抬下巴,冷艳道:“货物验过,概不退换。”
福灵心至,温客行蹭的一下从地上蹿起来,扑倒青年身上,像只狗似的拱来拱去。
舌尖从小巧的肚脐开始打圈,沿着紧实的小腹向下滑倒草丛间,与小周絮缠绵拥抱了一会儿后,分外不舍地吐出精神抖擞的性器,再次向秘密花园前进。
已经射过一次的身体在温客行刻意撩拨下再次情动了,湿润的花圃中淌过清亮的溪流,粗糙的舌苔摩擦肉壁,舌体在穴口浅浅地抽插,带出一股透亮的液体,温客行想也不想舌根一卷便咽了下去,然后眉眼含春地舔了舔嘴角:“阿絮,你这里还是一股酒香。”
操,周絮被逼的眼尾发红,伸手去解温客行的裤子。这混蛋把他剥了个精光,自己还是衣冠楚楚的样子,凭什么!
经验不太丰富的青年粗鲁地扒下了男人的西装裤,果不其然看见包裹在内裤中的阳具已经蓄势待发。本着纯洁的男性心理,周絮用脚掂了掂那团东西的分量,然后不情不愿地承认——这家伙本钱倒是挺足的。
就是团东西,上一次把他弄得乱七八糟……青年忍不住回忆起那天淫乱的场面,呼吸立刻急促起来,他烟行媚视的模样被温客行收尽眼底,轻笑了几声,掐住青年的腰把他翻了个面。
被枕头糊脸的周絮差点没反应过来,刚要挣扎起来,屁股一疼,两边雪白的臀肉被人大力拍打,激起千层雪浪,偶尔穴口被指尖划过带起一片酥痒,让人头皮发麻。
“阿絮,后主曾言:妖姬眼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小生见你股间风情也毫不逊色呢。”
“温客行,你个鳖孙,你居然敢打我!”二十多年没被爹妈揍过屁股的周絮勃然大怒,差点把身上的男人掀下去,只可惜某人早有准备,借着潺潺溪流一指破开了蓬门紧闭的粉蕊。
相较于蜜穴深处的孕囊,前列腺的位置更浅,快感也来得更快,粗粝的指腹对着那片凸起用力按压几下,绷直的腰身瞬间瘫软成诱人的弧度。
“不行,不要再按了……”苦苦隐忍的呻吟从唇齿间破碎溢出,青年腰肢款摆试图逃避肠道深处传来的快感。
但是坏心眼的某人可没这么容易放过他,越是抗拒,他便越是仔细研磨那颗凸起,欲望如潮水层层拍打着周絮的神智,熟悉的空虚感自身体涌出。
“啊——”白浊飞溅,青年弓着脊背尖叫着射了出来,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体内还有这样可怕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