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到家,脱下外套,简单洗漱后,径直往卧室走去。
打开房间的灯,整个空间骤然明亮,床上的薄被下隐约显出一个人的身形。
你带着一抹笑意走到了床头边,站定,伸手将他的头偏转了过来,依旧是双眸紧闭脸颊绯红的模样,口中还含着巨大的阳具口塞,宽厚的皮革从嘴角一直延伸至脑后,断绝了自主吐出的可能。
你伸手捏住他的鼻子,阻扼了他原本通畅的呼吸。他的身体微微抽搐,却依旧沉睡着,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
你好心放过了他,一把掀开薄被,露出一具白皙却又布满青紫痕迹的躯体,上面还交错着红色的皮绳。
他很美,你在内心感叹着。他是属于你的玩物,在他沉睡而不知反抗的状态下,你的任何欲望和恶念都可以尽情释放。
就像现在,你跪坐在了床上,两只手指狠狠捻磨他胸前的两个小果实,他也毫无反应。
你的兴致并没有因此而减少半分,相反的,看到他人事不省地躺在你身下,你内心隐秘的癖好得到了满足。
你从床头柜上拿过了一个阳具按摩棒,将他瘫软的身子翻过来,拆开纸尿裤,拔出已在后庭置放了一天的肛塞。
就着流出的肠液,你把那狰狞的布满凸起颗粒的按摩棒缓慢而坚定地塞了进去,档位调到最大,最后让他恢复平躺的睡姿。
你将脑袋趴在他的腹部,甚至能够感受到他腹内阳具的凸起和机器震动的嗡鸣。
就这样趴了一会儿,工作一天的疲惫都卸去了不少,他总是以这样沉敛而包容的姿态迎接你的到来,不回应也不拒绝,像个博大的温柔海湾。
你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他的肚脐,圆圆的,很可爱。他的腹肌因连日昏睡,缺乏锻炼,逐渐恢复了平整,缺乏肌肉张力,却添了几丝柔弱的美感。
温柔的亲吻细密地落在他光滑的肌肤上,你吮吸着,种下自己的劳作果实。
你想起了他在阳光下对你微笑的模样。骄阳似火,他在篮球场上奔跑跳跃投篮,许多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他却越过人群直直地看向你。
你想起了他在实验室内一丝不苟的模样。嘴唇抿成冷峻而刻薄的弧度,眉头微皱,深陷的眼窝看起来更加迷人。
可是现在呢,他就躺在你身下,脸上翻滚着粉色的情潮,嘴巴被堵住,后穴含着你为他精心挑选的玩具。他就一直这样睡着,再不会醒来,就算没有绳索和镣铐的束缚,也不会逃跑。
但事实上,你有些遗憾,因为你也失去了看到他睁眼微笑的机会。他的眼睛很漂亮,内勾外翘,垂首敛目的时候尤其诱人。
这么想着,你掀开了他的眼皮,是放大的瞳孔,僵硬的,空茫的,寂静无波。
无法显露主人的任何情绪,也不能感知光线并产生脉冲,只能模模糊糊地倒映出你沾染了绯色的脸,不再是心灵窗户,而是一面质劣的镜子。
你松了手,他被强行掀开的眼皮再次闭合。你埋首亲吻着他的眼周,纤长浓密的睫毛扎在舌苔上,有些痒。
你描摹着他眼球的形状,不知疲倦地在上面打着转,肌肤相接的地方湿润黏腻,一如你湿漉漉的爱情。
你用了点巧劲儿,顶开了一条眼缝。虽然看不见,但你大致能够想象出,在那条缝隙的作用下,会露出怎样的莹白春色。
你趁虚而入,推动着他脆弱的睑缘缓慢上行。略有些粗糙的舌苔碰触到光滑的眼球表面,你舒适地眯眼。
舌尖传来咸涩的味道,好像是他最后的微弱反抗。
你知道的,他并不总是这样安静温顺。他原是在林地自由奔跑的驯鹿,此刻却因一次意外而蜷卧于此,脆弱柔软,再不复往昔风采,却又无端让人心生怜惜。
你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手肘撑在两侧,低头静静凝视着他,半晌后又取下对方口中体型可怖的口塞,最后才伏首含住他颜色浅淡的薄唇轻轻舔吮起来。
你喜欢倾听这样的声音,水乳交融,暧昧的银丝在嘴角牵连。他因扩口而迟迟无法闭合的嘴唇被你肆意扫荡,你的舌尖顶弄着他的上颚,卷缠着他的舌头,迫使他和你在逼仄的口腔内共舞。
你将他原本平放在身侧的双手举至头顶,压在掌心和软床之间,十指相扣,距离更加贴合。
亲吻的间隙,你想到了他的手,那是一双你欣赏的,如艺术品般漂亮精致的手,白皙修长,骨节匀称,常年冰凉略显瘦弱的手背上淡淡地浮着几条青筋,显出一股脆弱的美感。
松软,无力,不以主人的意志为转移,只能随着你的心意变换出各种姿势——轻轻地抚摸你的面容,从浓黑的眉,深邃的眼窝,挺直的鼻梁再到,冷峻的薄唇;再比如,安静地落在你手心,并随你一起时轻时重地套弄你的性器,在手心留下一片凝结的白浊……
你被脑中的旖旎画面刺激得全身气血都往下体汇去,能够清晰地感知到腿间的灼热。你起了身,以后背抵床的姿势靠在床头,然后将手放在他的腋下和腰侧,略微用力,他瘫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