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磨,却把江随磨得一直出水。生殖腔里的精液实在太多,可怜的Beta早已经含不住,可饲养员明显不满意,他用犬齿叼着神态迷蒙的水豚的耳朵,轻声说:
“江随,你怎么这样。”
“都流出来了,我再帮你弄进去好不好。”
所有的生命,都诞生在那个温暖,神圣而又淫荡的地方,那里是潺潺的溪流,那里是宁静的海,那里是永远温暖,永远幸福的港湾。
阮尔觉得自己像是第一次喝某种掺杂了酒精的碳酸饮料,兴奋在每一个细胞间炸开,他把头埋在江随的胸腹间吻他的味道,香的,诱人的,寄宿着他一切欲望与幻想。
躺在床上的这个人是他一切性欲与爱的开关,是他连接天堂与人间的链扣,是他一切或朦胧或直白的性幻想的根源,是他从年少时起午夜梦回间残存的不愿醒来的美梦。
他是他的神,而他是神脚下日日夜夜跪坐膜拜的子民。
请您爱我,请您永远爱我,亲爱的神明。
请容许我为您奉上我的一切,包括我的真心。
第四十四章 水豚先生与特殊假期
江随吃到排骨汤时已经是下午三点。
雨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天也阴沉沉地透着冷气,可小屋内却暖和极了,乳白色的折纸灯罩透出一团暖光,映着床头柜上的陶瓷碗碟。
煲好的排骨汤散发出浓厚的香气,为了解腻,白色小陶碟里还放了几片爽脆的腌萝卜做配菜。
江随被香味唤醒,肚子里咕噜咕噜叫个不停。他支起身子,终于吃到了几天来最正经的一餐。
饲养员收拾餐具下楼刷碗,留下觅食完毕的水豚懒洋洋地坐在床上打饱嗝,江随这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屁股里还在流东西——
Alpha的精液没清理干净,这会儿正从生殖腔里往外涌。
江随急急忙忙站起来往浴室走,可这两天的运动实在是太过,他腿部肌肉酸得不行,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
他的肚子被撑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即使努力夹紧屁股,里面的液体还是顺着腿根往下流。
江随费死劲终于走到浴室,站在淋浴器前又犯了难——
体力一般的水豚先生很少有机会自己处理后续,除了拧开花洒冲水之外的步骤江随一概不熟。
怎么办?要,要把手指伸进去吗?
江随一手扶墙,另一只手试探着把手指往屁股里探。饲养员听见水声上楼找人,一开浴室门就是江随双腿大开精液顺着屁股往下淌的景象,浴室的蒸汽把江随还有点肿的眼睛熏得发红,迎合着身上斑斑点点的痕迹,这会看着活像个经历了一场强暴、正试图清洗自己的被害人,任谁看了都得说声可怜。
可「强奸犯」本人丝毫没有悔改之意,他把自己扒了个溜光,舔着脸打着「帮忙」的旗号凑过来占便宜。
他按着江随的手,假惺惺地教他怎么把精液引出来,又一边按他鼓胀的小肚子,欣赏他因为羞耻留下的眼泪。
江随弄了一会儿就抖得站不住,全凭阮尔用手掐着他的腰苦苦支撑——
这实在不怪他,被操了那么久,说要帮忙的人又刻意压着他的手往他的前列腺上按,能站住就见鬼了。
浴缸里的水已经放的差不多,江随被人半抱着沉进水里,他枕着阮尔的身子当肉垫,任由人的手伸进身体里翻搅揉按,快感如同海潮,迟钝柔软又绵绵不绝,水豚没能坚持多久,便又在饲养员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虽然饲养员先生的发情期只有三天,但社畜小江是在星期二下午才重返职场的。
他抱着保温杯——那里面是室友上午煲好的雪梨银耳汤,江随这两天哭得太厉害,缓了一整天声音也还是沙沙哑哑。
阮尔想让人再趴一天,可「无故旷工」的水豚实在是趴不下去,他挣扎着爬起来洗了个澡,穿衬衫时却遇到了难题——
乳头实在太肿了,摩擦衣料会疼,穿上制服衬衫还能看见两个明显的小凸起,江随无法,只能在衬衫里穿点什么做缓冲。
阮尔推开卧室门时,正赶上江随哼哧哼哧地撅着屁股在衣柜里找衣服,他不喜欢在衬衫里垫东西,这会儿一翻才发现自己衣柜里居然没有合适套在里面的衣服——
他所有的棉背心都是深色,夏季的半袖也太过宽松。阮尔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让点地方,伸手从自己那侧衣柜里掏出一件白色背心塞进他手里。
那背心是纯棉质地,柔软轻薄,江随高高兴兴地往身上套,并幸运地发现大小正好。
阮尔低头默默欣赏了漏出点肉色的小乳包两秒,才张口解释说是自己之前买小了,江随穿着合适真是让人想不到。
奶子好遮,脖颈上的咬痕可不好掩,发情的阮尔像一只失去理智的疯狗,咬到最后连江随的肩膀都没能幸免。
虽说Alpha发情期的唾液的确带了点止痛镇定加速恢复的成分,可完全治愈到底是需要几天时间。
家里只有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