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归晚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他知道自家爱人的临界点在哪里,更何况现在的屈从就像一个毫无行为能力的婴儿一样,自己作为他的监护人,自然得确保他的安全,所以便提早设定了闹钟。
快速地洗漱完后,他先撤掉了爱人的呼吸机,然后就像拆解一个精致的礼物般慢慢解开了屈从腿上和胳膊上的绷带,一边用毛巾热敷,一边用有力的十指按摩,直到他认为爱人的四肢被照顾妥当后才把对方放平。
这次胶衣封闭的时间比以往延长了一倍,只不过鉴于屈从处于深度昏迷状态无法抵抗,自己作为医生也能确保他的安全,索性在这次游戏中突破了极限。
虞归晚像是剥鸡蛋一样把屈从从胶衣中捞了出来,有了之前的人体润滑油做保护,屈从的皮肤没有受到任何损伤,反而变得更加油滑紧致,而这一次,被蛊惑的猛兽将毫不留情地把他吞吃入腹。
用剪刀剪开屈从腰上的纸尿裤后,虞归晚本就幽深的眸色变得更暗了。如他所料想的一样,锁精环和按摩棒也没有阻挡住自家爱人的体液,纸尿裤早已被打湿,空气中弥漫着尿液的气息,屈从果真像是植物人一般失了禁,而后面则是对方在整晚未停歇的振动按摩棒的刺激下所分泌的肠液,粘腻且带着一股腥味。
虽然知道这一切的变化都是对方的本能反应,毕竟经过长久的调教,自家爱人早已经变成了随时随地都会发骚的母狗,更何况,陷入深眠状态后也根本无法像往常一样克制忍耐,只能放任这具身体在欲海里浮沉。但是在自己没有插入的情况下,屈从仍达到了高潮,虞归晚有些不悦,仿佛自己的爱人对着任何人任何物都会发骚一样。
他要的可不是一个人尽可夫的母狗,而是只臣服于自己的小骚货。为了缓解心中的恼意,他粗暴地将屈从翻过了身,将按摩棒抽了出来,经过一夜的磨合,屈从的肠肉紧紧地绞着按摩棒,在其离体时发出怦的声音。
虞归晚再也忍不住性器的叫嚣,一把褪下内裤,就着爱人体内的肠液重重地抽送起来。之前被按摩棒填满的后穴根本不需要任何扩张,温热松软的肠肉将虞归晚的性器紧紧包围,囊袋打在被撑开到没有一丝褶皱的穴口,混杂着流出的淫液发出糜烂的水声。
“你这欠操的骚货。只一根按摩棒就能让你高潮,就像几辈子没见过男人一样。这么容易发骚的身子真应该被好好利用一下。把你做成充气娃娃锁在家里,兴致上来的时候就把你拿出来操弄几下,没用的时候就丢在一边,然后用内裤堵住骚穴,让你的肚子里时时刻刻都含着我的精液,说不定某一天你就会像个女人一样怀上我的孩子。”
想象着爱人怀孕的样子,虞归晚的动作更猛烈了,只几下就喷出了浓精。可怜屈从经过一晚上时断时续的射精,早已被榨干,经历如此激烈的性事,腿间的孽根也只是抖了抖,接着便稀稀拉拉地流出了些许尿液。
释放过后,虞归晚毫不留恋地抽身而出,顺手把自己的内裤塞进了屈从的后穴,复又加上了一个水滴型的肛塞。这样一来,自己的精华就被堵在爱人的肚子里了。
怀中的人儿被操到失禁的模样让他嘴角止不住地上扬,他喜欢这样的屈从,不知羞耻,不能反抗,只能被动地承受自己给予的一切。而且很快他就会让爱人怀孕这个幻想变成现实。只是,在这之前,自家的宝贝还需要补充一些能量。
屈从一直被小山羊皮遮盖住的下半张脸终于得到了解脱,细密的汗水顺着优美的下颚线滑落。虞归晚将屈从的嘴巴从口塞和棉布的束缚中释放了出来,但是对方早已失力的下巴根本合不上,津液不断从嘴角流出。
虞归晚俯下身爱怜地亲吻着爱人,灵活的舌头挑逗着对方无力的小舌,迫使着其与自己共舞。虞归晚喉咙动了动,原来,他将爱人口中的津液全部夺了过来,他爱着眼前人的一切。等到怀中的人快要被这势如吞海般的亲吻弄得窒息时,虞归晚才堪堪饶过了他。
等爱人的呼吸重归平静后,虞归晚拿出了昨晚从调教室带来的鼻饲管。透明柔软的长管从鼻中直入,缓慢地一路向下,察觉到鼻饲管的位置移动后,虞归晚用左手将爱人的头部托起,使其下颚靠近胸骨柄,谨慎地避开了食管的三个狭窄部位,最终让那根长导管成功抵达了胃部。
置放完鼻饲管,他将爱人小心靠放在床头,确保对方不会歪倒后出了卧室,等他回来的时候,手中已经端了一大碗被破壁机处理过的米粥,足有两个成年人的饭量之多,这是他在起床之时就准备好的。
虞归晚一手将爱人揽在臂弯,一手将温度合适的鼻饲液倒入了鼻饲管外接的液体袋中,白色的浊状物顺着长管一寸寸滑下,丝毫不顾主人意愿抵达了胃部。
一大碗米粥下肚,屈从平坦的小腹有了微小的隆起,只不过并不明显罢了。想了想,虞归晚又去接了一大杯温水,将其全部灌入爱人的腹中。至此,屈从的腹部已经像是怀胎三月有余。取出折磨屈从许久的鼻饲管后,虞归晚轻柔地抚摸着爱人的腹部。
想到爱人已经喝了那么多汤汤水水,待会儿外出之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