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从刚经历完艰难的生产后又被丈夫抓着体验了一场激烈的性爱,原本就松软的后庭在这接二连三的刺激下更加合不拢了。在虞归晚操弄完他拔出阴茎的那一刻,肠液便混杂着精水汩汩地流出了红肿的穴口,最终消失于幽深的臀缝中。
看着这样靡乱的场景,虞归晚不免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他早听说过玩过这个play的人在短时间内后穴都将处于难以闭合的状态,早在床上铺了一层防水的无纺布以避免弄脏床单。毕竟如果让自家爱人一直穿戴着肛塞的话,受损于生产的后庭会很难恢复。他向来是个体贴的情人,更何况他的爱人不久前才为他诞下一个女宝宝。
想到这儿,虞归晚便将视线投在了窝在婴儿床中的小人偶身上。漂亮的小家伙脸蛋白净,头上有着一层浅浅的淡色绒毛,小胳膊小腿时不时挥舞着挣脱薄被,眼睛也在咕噜噜地转悠着。当然,令这位新爸爸印象最深刻的便是之前一口咬住自家爱人乳头的小嘴,和求而不得后爆发出的尖细高亢的哭声。
虞归晚体验了帮自家爱人接生的乐趣后,对着这个从爱人肚子里爬出来的小东西也多了几分宽容。所以在这人偶不合时宜地大哭并差点把自己惊萎时,他也并没有把她丢出窗外,只是一把将这人偶从屈从胸前扯下并丢进了旁边的婴儿床里。好在人偶远离义乳后,触发装置也失了效用。如果那小东西真要哭上一宿的话,虞归晚可不敢保证自己有足够的耐心。
而现在,在配偶身上得到了驰骋的快感后,魇足的雄狮终于想起了被忽视已久的嗷嗷待哺的幼崽。说实话,初为人父的年轻男人对于给幼崽喂奶这件事情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但是考虑到自己也有些饿了,给自家爱人擦拭了一下湿润的下体,只围了一条浴巾在下半身后便下了床。
因为屈从有睡前喝牛奶助眠的习惯,家里一直都有备着奶粉。虞归晚对于这类东西向来不太感冒,但想到这乳白色的液体待会儿将会从爱人胸前的大奶中溢出,他便忍不住期待了起来。
不多时他便端了一大杯牛奶回了房间,看那杯子的容量,大概有五六百毫升,而这些液体,都会被倒灌入义乳中。做工极为精细的义乳本就和自家爱人的皮肤贴合得严丝无缝,看起来就如同长在他身上一样,把这牛奶看作是从屈从身体里分泌出来的也不为过。
虞归晚把牛奶杯放在床头柜上后,一把把爱人捞进怀里,大手细细碾磨着爱人大奶上的每一寸皮肤,想要寻一下那进口在哪里。不过他失败了,明明感觉到掌下的奶子内部有被做空的地方,却苦于找不到玄机所在而迟迟没有动作。
想到再找下去后牛奶就该冷了,男人再也忍不住,直接从隔壁调教室拿来了一个针头略粗的医用注射器,把牛奶装进注射筒后,尖细的针尖直接刺破了义乳的表层。
随着芯杆一寸寸推动,乳白色的液体逐渐消失,原本就体量可观的奶子肉眼可见地又长大了不少,从挺直转而下垂,在屈从身前颤颤巍巍地打着晃,像是马上就要因承受不住而坠落下来似的。
把牛奶全部推进爱人的大奶中后,虞归晚将注射器丢进了垃圾桶。然后就开始逗弄着爱人的双乳,就像是玩一颗巨大的水晶球一样把它们搓圆捏扁,甚至还俯下身隔着那晃动的奶子听里面牛奶翻滚的声音。
等到虞归晚玩得差不多了,才一口咬住爱人胸前那红润的乳头,像个婴孩儿一样吮吸起来。原本有些腥味儿的牛奶经由爱人的大奶后,仿佛如琼浆玉露般甘甜可口,让虞归晚满足地喟叹起来。把一边乳房里储存的奶喝得只剩一点后,他又转战了另一边,同时还将婴儿床的小人偶捞起放在了爱人胸前。
这种仿佛和自家孩子一起埋在爱人胸口抢奶吃的快感让虞归晚舒服地眯了眼,下体也有些胀痛起来。而小人偶在吮吸乳头时发出的吧唧声,则让虞归晚内心的幻想更向现实贴近了一步。
等到他和小家伙一起把爱人榨干时,他的性器已经高高抬起,不顾着爱人不久前才被狠狠玩弄过的身体,一把将下身的灼热全部没入了爱人体内。
此时此刻的屈从呈现出一种圣洁又淫靡的体态。他胸前的一边乳房上贴着一个小婴儿,看起来是一位母亲正在哺乳的模样;但他身后却是一个男人在无情地开发着他的后穴,随着男人性器的用力抽送,那鼓鼓囊囊的阴囊也重重地打在他的股间,而他无力的身体也随之而前后耸动。值得一提的是,从中午开始就被贴在屈从嘴上的胶带依旧没有被撕开,那黑色的胶带又给这场性事添加了些许强制的意味。
一场淋漓尽致的性爱过后,虞归晚将爱人翻过身来搂在怀里细细亲吻着对方的眉眼,像是在向爱人表达喂饱了父女二人的感谢一般。当然,这个喂饱于那小家伙而言只是口腹之欲的满足,于他来说,可还有另一方面的含义。
被喂足了奶水的小家伙正在婴儿床内手舞足蹈地比划着,笑眯了眼。虞归晚看着那画面,一面感慨俱乐部的开发人员果真有才,一面又有些遗憾自家爱人不能为他生个真正的孩子。当然,这个念头只是一晃而过,毕竟能够完完整整拥有屈从已经让他的人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