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门外蒋黎山的脚步声,栗祝惊得浑身发抖,一时间,全身的热意都涌到了脑子里。他在和金主还在上高中的儿子偷情,简直是疯了....他抬头看向蒋白皓,少年的眼中也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地反应了过来,他反倒把栗祝抱在了胸前。
“你干什么?”栗祝吓得紧紧的绞紧了雌穴,想要挣脱,躲起来,却完全拗不过少年的力气。
虹膜锁咔哒一声响,蒋黎山进来了,他的视线很快落到了客厅纠缠的一对人身上。
蒋白皓看了一眼父亲,本停止的鸡巴继续顶着碾磨了起来,双手揉着美人的两团奶子,不以为意的笑着说,“爸,他操起来真爽,你倒很有艳福。”
栗祝羞耻地紧紧的闭着眼,不敢看男人的表情,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就业中心的教员说得对,双性人果然天性淫贱,蒋黎山明明对他很好,作为一个宠物,第一次伺候人就能住到家里来,他却耐不住寂寞勾引连他儿子的肉棒都不放过,自己真是个荡妇....在欲潮和愧疚的情绪里,栗祝几乎要难堪的落下泪来,不敢去看蒋黎山落在他身上刀锋般审视的视线。
他听到蒋黎山只因震惊沉默了一秒钟,就怒道:“蒋白皓!你在干什么?”
身上一凉,他睁开眼睛,原来是蒋黎山三两步逼近,把儿子从上身赤裸的美人身上扒开来,成熟男人身上还穿着整齐西装,传来一阵夜晚带来的寒气。蒋白皓不动,鸡巴犹恶意的插送。健壮少年还穿着睡袍,看似整齐,栗祝的衣服却松松垮垮的垂在腰间,雪白修长的大腿和胸大腰细的上半身一览无余,全身泛着动情的粉潮,羞耻的脚趾头都蜷了起来。
蒋黎山看着心里隐痛,怒气高窜,太阳穴青筋跳动。勃然变色的成熟男人气场极强,看着他铁青的脸色,也伺候了这些天,不敢说贴心肝,但栗祝多半能揣度到一些蒋黎山内心所想,自己珍藏的美人竟然就被儿子给掘了,看样子玩的也挺狠的,奶头红肿,粉茎高高翘起,阴蒂也被玩的鼓突了出来,一副淫荡的模样。
他眼睛发红,裤裆却胀了起来,蒋黎山本就纵欲,年轻时万花丛中过,什么玩法没试过,只不过年纪大了修身养性,渐渐身边人少了几个去,栗祝是难得能登堂入室的小情人。美人被凌辱后羞耻的场景愈发的楚楚动人,脆弱又漂亮,说起来,不过是占有欲发作,他也是太把栗祝当回事了。
恒温的室内,栗祝被这对财阀父子一上一下的玩弄着,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突然之间,蒋黎山和蒋白皓都一言不发,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打定主意要先解决眼下鸡巴的需求,共享美人了再说。尚未从这样淫乱的关系回过神来时,已经屈服着身体的本能流出骚媚汁水。
蒋黎山对他不再温情又宠爱,仿佛回到了温泉料理时的第一次菊穴开苞,只是像对待一个肉便器一般。男人坐在沙发上,西装革履,衣着整齐,甚至没脱下内裤,栗祝被迫坐在他结实大腿间,骑在胯间的鼓起上,要自己摇晃着细窄的腰肢挺弄摩擦,仿佛一个下贱的妓子在勾引男人,但凡有一点慢了,就要接受硕大有力的手掌在圆滚肥软的粉白屁股上残忍抽打。
“蒋总..我错了....啊!啊...不要再打了...呜呜..”
成熟的男人脸色依旧阴沉,只是阴茎热胀,栗祝心里发颤,想讨好的去吻,却被掣着脑袋轻扇到了一边,蒋黎山终究变成了那个高不可攀、难以接近的金主角色,曾经的爱怜和温情仿佛是泡沫,男人一副上位者不置可否的姿态,甚至仿佛不愿意赏赐他鸡巴一般,让美人几乎感到了诚惶诚恐,和或需要被丢弃的害怕。他两瓣肥淫白嫩的贱臀肉被掌掴的啪啪响,露出的阴蒂也被西装裤磨蹭的肿痛发痒,几乎生生被耻辱的碾磨到了高潮。
而蒋白皓站在半坐的美人正前方,下身火热的阴茎刚好抵在他红润唇齿间,他捏着美人秀气的下巴,龟头轻而易举地撬开牙关。年轻的体育生难耐的由着性子将鸡巴乱戳,完全不如父亲沉稳,几乎想把阳囊都要塞进去,塞的美人小口鼓起,粉白脸颊都撑出了鸡巴胀大的形状。
“嗯...唔唔...”有着青春荷尔蒙气息的嫩粗鸡巴深入喉根,狠插着深处软肉。
栗祝给他口交着,而胸前两团绵软的骚肉无人抚慰,跟随身后男人胯部骤然开始耸动鸡巴的动作不断可怜的颤动。随着熟悉的快感在全身蔓延,被蒋白皓不久前扇打过的肿大乳粒淫贱难耐的挺立起来。
奶头无人问津的空虚,实在是受不了了....昏昏沉沉之间,栗祝甚至哭着想自己伸长雪白削瘦的手臂去抚摸胸口,却陡然被蒋黎山反剪双手压到身后,形成一副露着摇晃奶子等待被玩弄的淫态来。
和父亲共御一人的刺激极大,很快地,蒋白皓在美人檀口中爆出了精,点点白浊霎时喷到了栗祝鼻上睫上,甚至射至了栗祝精巧的锁骨沟里,形成粘稠的一洼,不过两人此时都没有心思清理了。少年啧了一声,气自己太快显得有点丢人,于是一屁股坐在茶几上,拾起美人脚趾头蜷起的一只干净漂亮的粉白肉脚,在湿漉漉的鸡巴上蹭着,一边眼热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