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的话回荡在他耳边,这一问,竟让他斩钉截铁的答案变得动摇。
余青不反驳,更为强势的回吻。
是他觉得心虚?
所以要拿这看似强势的动作来掩盖?
他扣住了萧凌的后脑,用力的碾弄她的双唇。
温柔亲昵的气氛被生硬地打破,他的舌头顶进到她的口腔,大肆的在里面掠夺,缠着她的舌尖欺凌。
他狠狠裹着她的唇舌,她口腔里还有刚残留的烟草的苦味,跟她的滋味掺杂在一起,勾着他更为失控。
他真的能做到吗?
他心里揣着情绪,有对萧凌的,也有对他自己的。
这情绪转到了他的动作上,通过动作,又转到了他们的性事上。
余青的手进到了萧凌的裙底,指腹顶弄着她柔软的阴阜,那已经湿润,底裤的布料吃尽了她流出来的爱液,紧紧的贴在她的私密处。
他的手指顶了进去,搅进那汁液当中。
他两根手指将着她的内腔撑大,手的抚弄比起性器针对性更强。她的身体被他牢牢把握,脆弱的花心强撑着被他反复的碾弄摩擦,榨汁儿一般的,搅得里面春水荡荡。
可以吗?
他咬着她的嘴唇,勃起的鸡巴毫无遮掩的顶着她柔软的下腹,充满了危险的侵略性。
他在这时停下,明知故问,非要听她亲口告诉他她的欲望。
亲口说,她需要他。
可以进去吗?
他在她耳边重复,她的身体被他紧紧卡在他跟露台的玻璃围栏之间。
露台外,是南城最繁华的金融中心,是多少人为之拼搏的地方。从高空往下去看,街上的人如蝼蚁一般,甚至有些还是是刚刚下班的,背着帆布袋、公文包的从着写字楼里出来。萧凌没事儿时总喜欢在露台上看这外景,看这些被她踩在脚下的人,正如曾经被踩在脚下的她一样。
他的手指仍在她身体之中,指腹压弄着她阴道壁上的褶皱。他屈起来的手指让她的内腔撑得更开,逼口被他搅弄得撑大,露出那粉嫩的入口来。
她的喘息变得更重,急促且软绵。
拉长的尾调因为他的作弄变得赤裸又勾人,她就要到了顶端,只差那么一点。
混蛋
萧凌这声叫的,就像是他把她给欺负了,欺负得她走投无路的,只能恼羞成怒的来骂他。
余青笑了笑,他翻过萧凌的身体,从后抱住她。
她刚站稳,逼口就被个更热更烫的东西顶入,他的性器贯进到她身体,将着刚刚被撑开的穴口严丝合缝的塞满,不容一分的间隙。
许是在室外,她的身体夹的太紧,她柔软的内壁带着十足的压迫感,牢牢咬着他的阴茎。
余青的手臂扣稳了她的腰,进入的每一下都撞在她的臀肉上。才操了几下,她那就被撞的发红发烫,再下去,像是都要破了皮般的。
荡荡的水儿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淌出来,有的被干了几下,成了黏腻腻的汁液,就贴在她被cao肿了的逼口上,还有些来不及的,就顺着她的腿根儿往下淌。
余青从后咬着她的耳廓,用舌头去舔,用牙齿去磨,非把那敏感的地儿弄得发烫。
我不许你走。
他一手超到了萧凌腿下,托稳了她的腿侧,带着她整条腿都往上抬的,把正被操着的小逼全露出来。
这刺激,让她内里不由的收紧,她一夹,就换得他更凶的操弄。
不让走。
他又说,像是宣示主权一般,一下又一下的往她身体里的狠cao。连续的刺激叫萧凌早就到了高潮,可高潮着的身体又被他生生cao开,给不得一丝喘息的机会。
强劲的刺激在他毫不留情的折磨下慢慢转变成了酸涩的快感,那种痒麻夹杂在直白的快意中,唤着她填不满的欲望。
怎么怎么、嗯这么幼稚她的话被他给撞碎了,试了几次的,才勉勉强强撑出一段话来,这话过后,又成了难耐的呻吟和喘息。
入了夜的天还稍稍凉着,可这凉,跟着他们俩身上的燥热相比,又太弱了。
萧凌手心里紧紧抓着栏杆边沿儿,她掌心下面,那金属的边框被她手心的温度都熨得发烫,甚至都染上了蹭汗的。
她控制不住的缩着身体,有被动的生理反应,也有主动的心思。
她一夹,就能切切实实感受到在她身体里的那根性器,感受到它的体温,轮廓,还有硬度。
单是她这么一下,就能激得她身体堕到这淫靡的欢愉,贪婪成性的,怂恿着她索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