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这一绷紧,对他说,就是绝顶的刺激。
她身体本就僵着,阴道里一缩,正如个真空的套子牢牢锁着他的鸡巴,拿着她那软糯的嫩肉将他给吸着吮着。
他扣着她腰的手一松,腰胯前顶,萧凌少了个支撑的地方,她人像是飘着,被他给操得前后飘摇。
余青空着的手到了她身前,揉到她柔软的双唇,就是从这软唇间,泄出来那些让人情动的喘息。他手指一压,塞进到她口腔里。
他指腹上还沾着她下面的水儿,咸腥的气味在她唇齿间漫开,如春药一般,叫人失了理智。
好吃么?
他逼着她问,抓着她的腿肉不住的高抬,越是分开,她底下的私处就暴露得越是过分。
那窄小的细口被他的性器牢牢锁住,连她身体都想是被钉在他身上一般,只要他往着里面去顶,就能直白又凶狠的刺激到她的花心。
萧凌的颜色嫣红,被这一问,更为羞愤,合着牙齿去咬他。
真用了力,也是立刻,牙印在他指节上显出来,似乎皮都要破了。
他压的凶,手指碾揉着她的软舌,没撑几下,过激的动作硬是刺激着她松了牙齿,淫色的呻吟从隙漏中重新淌了出来,因为被他压着,音色都变了。
萧凌的唇齿微张,口腔里受到这种的刺激,唾液控制不住的分泌。
被余青搅弄的,就沿着她精致的下颚往下淌。
她的身体本能自主的往下吞咽着,可耐不住他手指顶的深,她咽一下,就能感觉到她口腔中的挤压。
这切实的压迫霎时勾起他更荤色的想法,昏了头,教唆着他插到她更深里去。手指不够,要换成他的鸡巴.....
性永远是征服欲的一种表达。
萧凌上下都是湿的,他有意让她听的清楚,听到她因为他发了情的身子,听到到她在做爱时有多淫荡。
余青松了手,沾着她口水的指腹向下。他的掌心蹭过她的皮肤,朝着她的脖颈去拢。
稍一揽,就将她的颈子牢牢的握住。
她脖颈本就纤细,在他掌心下,更像是玩偶般的脆弱。
可越是脆弱,越是想让人破坏,
余青忍不住的用力,即便看不到她的表情,可仍旧能感觉到她因此而紧绷的身体。
喜欢吗,萧凌
他人陷到迷蒙的境地,连感官都在削弱,只有身体仍在机械甚至是本能的往她身体里不住的侵占。
他的手不由的收紧,窒息的压迫反而让她的内腔达到无比兴奋的状态,一面是濒死的威胁,一面是爆棚的快意。
她整个人都在发颤,在他的掌心下,在他的操弄里到了未曾达到的境地。
性窒息他们不是第一次玩,无论男女,窒息带来的快感比普通的性爱要刺激百倍。特别是针对于萧凌这种阈值过高的人来说,更是充满新奇的尝试。
萧凌的反应已经将她自己出卖了,不用她回答,从她的肢体反馈里,他知道她喜欢。
余青病态的想要给予,他抓着她的颈子,荒唐得撞击得更重更深。
他掌心下能摸到她飞速跳动的脉搏,因为缺氧,她的喘息成了气音,断断续续的,时而迟缓时而又像是鸟儿受惊般的急促。
萧凌的穴早是被操弄得一塌糊涂,里面的嫩肉不能再软糯,每一碰,就是清荡荡的水儿。
她的手紧紧攀着余青的手臂,身体被他干的不断的晃动,过载的快感如电流一般传到她的四肢百骸,渗进到她的肉体,通进她的神经,在她的大脑深处,炸裂开来。
余青嗯、哈啊
萧凌的喉咙被压迫着,声音都变得沙哑。
她意识弥散,身上的皮肤都变得发红。他的手还在加重力道,再用力一下,再进一步,她就要彻底贴近到死亡的边界。
可她的头脑在此刻却又变得异常的清晰,连带着她那不断传上的快意。
所有她能感知的一切都在夸张的成倍的放大,她的身体受不住的抖起来,阴道不断的收缩挤压,是高潮的预兆。
她半趴在身前的栏杆上,身体沉浸在因紧绷而变得无比强劲的快感之间,随着余青往着她宫口上猛地一撞,一股透明的水儿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涌了出来,大力的喷到她身前的玻璃壁上。
能尿出来么?
余青的手到了她的阴蒂,揉着他今晚还没碰过的那小肉粒,卡在手指之间狎着搓弄。他在她耳边哄骗,粗硬的鸡巴将她痉挛着的阴道破开,次次撞至最深,把花心都给操坏的。
不
萧凌的意识太清醒,本能的抗拒,清醒的高潮又何尝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折磨?
像是开了第三视角一般,在另个角度看着自己沉沦在性爱之中,如荡妇一般,不顾场合的在这露天的阳台上做爱。
人类独有的羞耻感成了他们深层欲望的来源,正是因为羞耻,正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