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不断发展,对于欲望的接受程度也逐渐开放,H市由孟氏集团掌控的调教馆就是满足特殊欲望人群最好的地方。会员制度下,这里没有歧视、没有冷眼,有的只是接纳和引导。为了满足不同的欲望,调教馆以BDSM为主要形式,运用各种身体改造、心里疏导改造等方法,满足会员们内心隐秘的欲望,也有不少心里创伤人群在这里找到了归宿和平和。
孕奴是调教馆里特殊的存在,24/7的全天候奴隶制的。即便时自愿成为孕奴的人,一旦签下了孕奴协议,便没有了后悔的机会,它的调教会渗透到生活的方方面面。他们会被培养出强烈的阴茎崇拜,他们渴望着所有的大鸡巴,臣服于所有的雄性,他们视精液和孩子为上天对他们的恩赐,将挨操和为男人们怀孕视为自己的信仰和生存之本。
怀孕产子,被肚子里的孩子蹂躏是他们鸡巴们给予他们最大的快乐。他们将在生产的痛苦中获得无上的快乐和满足,他们的子宫和肚子无法忍受一刻的空虚,这是对他们最大的惩罚。
姜奕姝作为一个双性的他,从他出生到如今24年的痛苦经历,让他清楚的明白自己就是孕奴,渴望接受孕奴正规的调教,渴望从身心的诚服与皈依。他曾无数次感谢上天,调教馆的主人、老板——孟含章竟然是和他一起长大的表哥,能够在他最无助的时候帮助他,指引他,却也因为这层关系,让他的渴望无数次成为了泡影。
这个责任心极强的男人,不忍心看他成为孕奴,不愿意让他这般无依无靠,成为所有男人、雄性的玩物。多次交流之下,他也无法说服男人,自己的依靠、自己的归属,就是男人们的鸡巴,就是被男人们使用和挨操,怀孕给他带来的快乐和平和是男人永远无法体会的。他内心的扭曲和痛苦,即使是这位优秀的心理咨询师也不无法真正做到共情。但他始终无法对从小到大唯一给过他温情的表哥产生任何的怨恨,他感激表哥在他最痛苦的时候支持了他以女性的外表生活,在他自残想要亲手割去自己鸡巴的时候阻止了他,在他想要想要改名字重新生活的时候为他提供了庇护。
孟含章了解姜奕姝从小扭曲的生活,也了解他内心的挣扎和痛苦,只要他不伤害自己,孟含章不反对自家弟弟用一种更让自己舒服的方式生活。姜奕姝的双性身体由于从小的变态调教,现在身体的激素和整体状态都不乐观,这也是孟含章支持他以女性的身份生活,却不让他真正成为女人的原因。在姜奕姝多次恳求下,最多也只是允许他在调教馆做了一个小小的改造手术,让他可以体验假孕的感觉。多次体验下来,没有改造过的身体不仅没有害怕怀孕生产带来的疼痛和不适,反而爱上了这种感觉,并且开始渴望了起来。
他开始频繁地前往调教馆,要求受孕,也开始加大受孕的难度,多胎、难产、巨婴,高耸的肚子和长时间成产带来的痛苦让他觉得深刻感受到了救赎。直到有一次因为胎儿过大,因为工作没有前往调教馆生产,导致了在家难产晕厥。要不是孟含章发现他没有按时前来生产,紧急派人将他就回,姜奕姝恐怕就要丧命于此次生产了。
这之后,孟含章更是不允许他擅自受孕,每次都要经过他的批准,调教馆才能给他受孕。在这期间,孟含章也给他介绍过许多喜欢孕奴的主,主奴的共同参与会让游戏更加安全、可靠。然而,都被姜奕姝拒绝了。他其实并不是常规意义的sub,他更喜欢被轮奸、强迫不断受孕带来的快乐。他的主人、他的归宿不是一个人,而是阴茎崇拜下的产物,鸡巴是他的天,是他的主人,身体里的孩子是鸡巴时刻掌控他身体的最好证明,它们是鸡巴主人的使者,代替着鸡巴时刻惩罚他们淫荡的身体,玩弄和救赎他们不堪的灵魂。
这样的渴望他每次在孟含章面前都犹如鸡同鸭讲,男人只是默默允许了他一次又一次的假孕申请。然而,没有正规调教的受孕,让他的内心无法做到真正的臣服,怀孕的过程越来越像是为了最后生产那一刻的疼痛而存在的。这样的想法让整个孕期变得无比的空虚,此刻的他更是犹如一个迷失的孩子,看到了回家的路,却永远也打不开回家的门。这样的感觉让他无比焦躁,他想要用更加艰难的孕期来安抚心中的不安和空虚,然而男人是不会允许的,而正规的受孕早已无法满足他。
直到有一天,姜奕姝收到了男人的信息,要他帮忙设计一对乳环。他知道男人有了一个极为宠爱的奴隶,并且希望和那个奴隶共度终身。第六感告诉他这可能是一个绝妙的机会。于是他不眠不休了三天三夜完成了设计,亲自盯着乳环的制作全过程,稍有不满意就是推倒重做。
皇天不负有心人,当这对设计精巧的乳环出现在男人面前的时候,姜奕姝看到男人满意的表情和对怀里人的宠爱时,他鼓足了勇气,再次向男人提出了请求:“哥~你也知道的我是真心喜欢受孕生产的过程,我是真的想当调教馆的公开孕奴的。”
“这件事情我们已经讨论过很多遍了,没有商量的余地!”孟含章虽然能够了解自家表弟的欲望,却不能容许他这么乱来。
姜奕姝知道自己曾经要求彻底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