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骚死了想要囝囝干!想要囝囝干!!我是公狗!我是公狗!!啊!!公狗想要囝囝的大鸡巴来干了!啊!!”
但美人就是美人,哪能让这些污言秽语近的了身?
他充耳不闻的依旧在那戳刺画圈假意挺近,堪称酷刑般的折磨着云逸。
嗯,不回应不代表听不见,这不小心眼儿的惩罚着人家那脏词?
越浪,蓝竺就越要作弄得人厉害。
一个平常那样不爱搭理旁人脸皮又薄的壮货,怎么到了床上,天老爷都要赞叹着那股骚劲儿。
捡难听的话说,可不就是天生伺候男人鸡巴的料吗?没了鸡巴,岂能独活?
他倒不清楚自己在他人眼里也是被这般挂念反差。
“云逸,你看见了吗,你屁眼儿好像舍不得我走在那和我说拜拜呢。”
粉嫩的樱唇在见着那屁眼儿与鸡巴那处儿的拉丝后,含着银铃笑意对那被折磨的苦脸外露的壮学长说道。
侧头一见,净是他那笑眯眯星月宝石的双眼,嘴角处有酒香洋溢的明艳。
却怎得打小就是个王八蛋。
明明什么都不缺,偏生在初中时就是要找看不爽的人的事儿,致使人做这做那以后,随手扔掉,再紧接着一脚踩在人身上是常有的操作。
得亏现在大了些许,想着干嘛无缘无故就对人发脾气亦或者一有点儿小事儿就急,没有道理啊。再加上上次那般对云逸动手之后终于知晓或者说承认自己精神上有些不对,收敛了。
否则……诶,那所谓收敛又收敛了几分呢?也不知道他对旁人的态度到底是怎么样的了。
怎么就那么脸不配德??
云逸当真是这一天都要忍不住的一直继续在哭了。
“啊…看见了看见了……啊…啊……看见了…公狗看见自己的…嗯……囝…进来呀……啊……公狗看见自己的骚屁眼儿…啊……在和囝的大鸡巴说拜拜了……啊…可它不想要囝走……”
“不想要我走啊?哦哦,那公狗拿鸡巴说不想要我走,我就不走了。诶,你不是公狗嘛?为什么不学狗叫啊?好奇怪哦。诶,你到底是不是公狗啊?云逸,是不是啊?学长是公狗嘛,我怎么不知道,所以到底是不是啊?可以学狗叫吗?”
……比黄比不了云逸,但比坏,没人能比过完全以自我为中心的纯种大坏逼,做什么,那都是为了让自己开心。活得有意思,才是此生唯一奉行的宗旨。
“汪!!!汪!!!!我是狗!我是狗!!我是一条爱发骚的公狗!!!啊!!!!!啊!!好爽啊!好爽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于是乎两个硬挺的鸡巴一碰个三四下,小的那根立马射精了,好像要飞上天去般。
可紧接着,云逸却是像犬科动物似的射完精以后立马倒在蓝竺的身上用床单去摩擦龟头……
“哈哈哈哈你在干嘛,这么奇怪,又射得那么早……你是不是要去男性生殖科检查一下啊,嗯?”
呐,又是一副坏心美人开怀景象。
“呼…呼……才不是呢…谁叫囝好久不和我做!讨厌你了,你是坏宝宝!”
“我?我……算了,不管你了,你射是射啊,我要进去了啊,再摸摸先……”
“嗯…好,我马……啊啊…又摸到了又摸到了…嗯……囝轻点儿,慢点儿…我马上硬让囝好好操……”
“切,你别现在这么说,等会儿我要插的时候你又不让我操别操了疼…诶,你这样,你躺下来,我那样好操你。嗯,对,来了啊。”
肥厚的黑肉在刚开始惯来的摆架子耍矫情以后,终于如以前那般接纳进阴茎回家里来了,两位主人的那面上表情,看着是又难受又舒服的……
很简单的,不过是一个大了,一个小了,弄得蓝竺不得不主动去亲那黑货示意宝贝儿宝贝儿吸气,呼气,你紧着的话咱俩都不好受。
可到底还是得再等一会儿,毕竟任凭现在的云逸再骚也不可能一进来马上就大动干戈啊,这不是要仍嘶气哈气的人的命吗?
诶呦喂,嘴唇又白了,啧啧,谈何马上硬啊?
可每回蓝竺一进去时又马上之十分的想动,于是乎除了第一次,只要某人表现出那般难耐的表情,云逸见着了就得依着了,就得说:
“你想动就动吧,轻一点儿慢一点儿就好,我没事的。”
也好在被宠坏了的人没有那么混蛋当真一进来就左搅右搅,他也观察着直到云逸稍显轻松能张开眼睛正常的看着他说怎么怎么样以后,才真地动了。
可真地一动了,就又是山崩地裂水不流。
云逸一下难受的嘴巴大到能塞下蓝竺的两个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