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等第二天早上一起来,蓝竺就因为寒风吹吹流感病毒的生了病。
导致云逸现在仍楞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一下人就往前倾倒在自己的怀里了……他俩的健康程度该是相当的啊!?
管他相不相当呢,反正宝贝现在已然是人事不省的状态了。
大个儿一下急死,他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处理人昏迷不醒的情况了,居然只能一个劲儿的架着蓝竺的头对着自己疯狂的叫着人家名字……
“蓝竺蓝竺蓝竺蓝竺蓝竺!!!!蓝竺!!!!理我啊!!蓝竺!!!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我要怎么办你理我啊理一下我啊!!!蓝竺!!!!”
天老爷这是在干嘛啊这是……
蓝竺,现在当然不可能回应着他的了,他叫人名字有个吊用啊?能不能在这时稍稍动用一下他那个总考年纪第一的脑子,理智一点儿,别这么疯了。
他妈的人生病昏倒了就送去医院啊。
可是他却呆傻的过了一分钟才知道,但起码也是知道的了,随即火速跑上楼去想着蓝竺的医保被收到哪里哪里去……呃呃呃,书房电脑桌下的那个抽屉应该是,拉开一摸一看那个什么什么颜色的本子来着的,什么什么颜色,啊,找到了找到了!!
然后又火速下来,把人背起就冲出,左手医保右手手机似电影中为孩子焦急求医的父母般,无助却又坚强。
在小区到门口的那段小路上,风吹进眼睛里,云逸好怕自己就那么没用的落下了泪。
谁叫他是个好学生,
“喂,薛老师,不好意思了,我今天可能要请下假, 对…因为我姨妈流感生病了,我也流感生病了。然后还有,您知道高一一班的那个蓝竺吗,嗯,是他,我姨妈不是在他家当保姆的吗,弄得他也被传染了,也生病了。所以我就在想能不能麻烦您跟一班的班主任说一下请个假呢?谢谢谢谢,好的,我会的,麻烦了。”
再怎么乱七八糟的请假理由老师都会相信。
以及,也不像没驾照就要动的蓝竺会开车。
因而他就只能在那条今天显现的尤其漫长的小道上奔跑,寻找着救命灵药。
当然了,真实情况并不如这般他要去他要死的悲惨落泪,到了小区门口,云逸手一摇,就拦下台的士跟人一起前去医院治病了。
……
不是,那还要怎么样啊,平常身体贼拉健康一人不过是突然患了流感得了发烧,还真能弄成个脑瘫出来了?就也不是说没有那个可能吧。
……
真的就只是突然受了冷风出没抵住生病了而已 ,送到医院时人护士都说没什么大事儿,等会儿吃点药打下针,最多最多三天,就差不多能好了的,放心。
她当然那么说了,又不是她家的宝贝!!
流感都严重到这种程度了!!
云逸想到那护士随便说说几下就跑出去叫都叫不回来的模样就生气,然后又念着当初蓝竺讲的话果然是对的,公立的怎么可能比得上私立的。
诶,那要这么讲的话谁叫今天凌晨他妈的两个人在外面脱衣服裸体浪?他妈他早该带蓝竺回去才是,怎么祸害都好了!
去,接温水给人擦身子去…干什么呢够了啊,人家做医生护士的怎么可能会害人啊?
可……算了,等蓝竺先醒了再说。
于是乎他就抱着那么个想法,开始且继续的做着他平常所做之事,论,该如何照顾少爷的吃喝拉撒睡、伺候着。
颈,肩,臂,手背,腋下,手掌,背,臀,腿,足背,脚踝,足跟。
左边翻翻,右边翻翻,期间还要防止怎么着凉以至于怎么怎么更严重了面色更为不适。
好在没用水擦之前摸了摸,皮肤的温度真降下来了那么一些些,那个好转,弄得云逸差点儿要落了金珠。
又来又来。
得亏蓝竺及时且终于清醒,那大半上午给丫睡的那叫一安稳。
“嗯…………啊…………我喉咙好酸…讲不了话了……”
惺忪睡眼一张,就见一片不知道什么黑色还是棕色的一块肉要贴着自己来,
“嗯?囝你醒了呀,讲不了话就少讲嘛,自己不要难受呢。”
好家伙,还会说话,哟,怎么还亲着自己了。
“嗯……你别碰我,好烦。”
“我就亲了你一下呀!”
“不要亲…不准讲话…………嗯,我是不是得流感了?”
瞧着左边一点,右边一点,正前方的物件后,蓝竺在昏昏沉沉的脑海中搜寻着各种最终联系出得到结论。
啊,操啊,最烦最讨厌生病了,跟他妈个二逼似的躺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不是我说他妈的怎么就生病了啊?!!
于是乎眼睛再闭,乱七八糟……一睁,我他妈昨晚和旁边这个人干什么去了到底??
嗯…是这样的,我睡不着跑阳台打拳,然后他也醒了出来找我,然后他也不穿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