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我也是,最喜欢囝了,最喜欢最喜欢最喜欢最喜欢最喜欢囝了,我最喜欢囝,我爱你,囝,我爱囝……可是囝总是好凶对我,好凶,特别凶,我…我…我受不了……我没用……对不起……”
“诶,什么啊,别哭了啊,不准再哭了,不然我不理你le…诶!越说还越起劲儿是吧?啊?再哭不要你了!”可背后那呜呜咽咽的声音仍在,因而蓝竺马上就把人推开撅着个小嘴的刁蛮,“不准哭听到没有!和我谈恋爱,不!准!哭!除非我逗你的不然不准哭听到没有!啊!”
好活,长得是一副明艳娇媚样儿了,可那从嘴里说出来的话,倒是和土匪强盗有的一拼。
难怪,云逸予其的备注是什么,“河东宝贝狮”了。
真的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哦……”
“你这哦是什么态度啊?”
……
就从头到尾的需要称他的心、如他的意,否则他马上也让来人尝尝到底何为不称心,何为,不如意。
所以这时的学长想到上回人家是怎么哄着自己了的,也要用着那厚厚的嘴唇去把人亲得甜糯。
“嗯,没有,MUA,亲你了,好不好囝囝?不要生气了。”
“哼!那我又不是故意的嘛!啊!谁叫你总是莫名其妙的哭!啊!!”
云逸不再答话了,只是一直在那慢慢抚摸着对方那因睡起还未怎么下去的呆毛,动作温柔,姿态顺从。
也倒是只有此时此刻,他才展现出符合自己姓名的性格来,柔软包含的。
只对他,我的宝贝。
所以,宝贝狮的毛,就此被轻慢哄着的捋顺了。
“……我承认,我脾气急的嘛,不好意思啦,但我不是已经在去治了的,对不对?”随即粉唇在人耳边淅淅索索,不知道在讲些什么玩意儿,却只见云逸,一下脸热的目光开始躲闪……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对我最好,最疼我了,嗯,我是老公的乖囝囝,是老公宝男,没老公我连袜子都会穿反了。”
那是平常随便叫一下谁心脏都能飞上天的喜悦,更何况,六声之多呢?
蓝竺叫我老公……那个人叫我老公……还说出这么离不开我的话……是不是了?!!!
因而他在反应过来后一下就好了,望着对方娇纵模样破涕为笑的,回到二人日常在一起的那般-就比如两个人又你一言我一语,喜欢喜欢你以后,蓝竺有点儿犯困了,那云逸自是要哄着宝贝入睡,唱着摇篮歌曲的柔软,
“雪绒花,雪绒花,每天清晨你迎着我,多洁白,多灵巧,片片微笑成双……”
瞧瞧,如此五大三粗的人,怎么能唱出那样温柔的歌曲?
蓝竺搞不懂了,他现在正困得迷糊呢,
“嗯,你唱歌好像一直很好听,云逸。”
当粗刺脑袋再被白皙手掌摸了摸,其主人终于带着一团困倦睡去,犹如夜间蓝月沐浴着的红玫,安静的散发芬芳甜美。
蓝竺又像白雪公主因嗑了一口苹果躺在水晶棺里似的睡着了,双手交叉放在腰间,姿态好好。
因而云逸本想就此离去,看久了,却又忍不住在走之前于人额头留下一个吻来,
“我爱你,宝贝。”
忧愁千分,想念万分。
随即第二天蓝竺等快到中午时分才醒,顺手拿过放在另一枕头上的袋子想瞅瞅里头是什么东西后,情绪再次加剧-哟,没想到这大块头暗地里那么上道呢,啊?
于是乎起床气就差不多没了,且少见的洗完澡后独自刷牙洗脸过就准备带着东西,晃荡摇摆着进了云逸现在该在的客房里去…哼,这家伙,我不在家的时候整什么花花肠子呢?
“诶!开门!”
嗯,人声儿大,敲门物声儿倒是小,以及轻巧规律的。
但却有点儿急,平常是两下,今日,三下了。
那他急,他自然更急,啪啪啪的脚踏拖鞋就奔向门来,边跑边说,怎么了怎么了囝囝。
“啊!你还好意思问我是吧!啊!!”随即那小牛皮纸袋被举到眼前的继续喊着了,“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啊!你要干嘛!臭猪!”
被如此这般兴师问罪,那云逸必然就晓得他人在打开袋子看到小礼物后觉得伤风败俗了…因而他马上就把人给拉了进来,顺带关好锁紧那还算得上结实的木门去……
“囝囝……”
可,他不觉得呀,或者说,只有一点儿罢了……总而言之,还是希望蓝竺能够点头的-在那含情脉脉、摇摇晃晃。
以上,蓝竺自然收进眼底,可他倒是并未如对方想得那般优雅内敛,倒是有些,粗俗外放了……
装什么装啊?不是丫自己买的现在跟我在这儿扭扭捏捏、欲拒还迎?
但,既然都弄了这种东西了,那别扭,不也理所当然的成为情趣之一?
因而蓝竺就那样的想着,可直到二人环抱缠绵着亲吻在一起后,他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