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靠在我身上清理干净了自己脸上的口水和身上的白浊液体,然后手伸到后面摸了下后穴口,感受体内还在振动的两个跳蛋。
我帮他关了开关,问他:“帮你取出来?”
他想了想,摇摇头说:“不用,一会儿等他醒了就着这个让他再玩玩我,这事儿应该就能过去。”
他站直身,直接提上了裤子。那两根黑色电线还悬在他裤腰外头,一动就碰撞着响。
这人,又骚又色,真的欠干。
但我目前不打算做什么,看他好像还是有点软绵绵无力的样子,抬手扶了他一把:“要不你再歇一会儿?我给他补了一粒,估计还得再睡两三个小时,不用急啊。”
他推拒了我的手臂:“不!我很急切!我现在就要尝试!”
我叹了口气,还是把话说出了口:“你不看看我刚刚拍的东西吗?也许对你一会儿有灵感。”
他一听这话倒还真坐下来了,不过先问我:“你没拍我姐妹吧?”
“没拍脸,就是你俩的姿势扫了一下,等他醒了你可以给他看,留还是删,我不插手。”我把手机递给他,这点信任我们还是建立了的,不然也不能保持这么久的关系。
他点点头,接过手机,点开相册从头开始看,我看到他的表情似乎很无奈:“你就喜欢玩我屁股,没个长进的。”
我仰靠在沙发上,不明意味地笑了一声,我笑他单纯,也笑我自己确实如他所说,没啥长进,就那个屁股,次次捏,次次爱不释手。
他看完了,把手机放在一边,我低头去看他,他脸色又泛了红,咬着自己的下唇,站起身跑去看他姐妹。
温润美人依旧躺在茶几上昏晕不知,口堵存下来的口水沿着嘴唇的缝隙淌了一大片,当然上面还有炮友自己的,他的脸浸在口水里,嘴唇被口堵撑开,能看到里面肉红色的口腔软肉和被压在里面的软红舌头。
显然是一副迷乱的模样,又温柔娴静又淫靡可怜,现在流行什么来着,又纯又欲?似乎就是说现在躺着的这幅躯体。
炮友伸出手指点了点对方的嘴唇,拂上了对方的脸颊,然后是眉骨和额头,再到头发,神色很动容,又好像压抑着什么。
然后他抓起那具躯体的头发,将对方的头拉离了茶几,那人口中的涎水依旧不断流着,顺着脸颊滑下,在空中拉出一条银丝,又逐渐坠落到头下那片口水滩里。
我看炮友抽了几张纸,一点点清理着那些水迹,又把他姐妹脸上那些也都擦干净,然后帮那具只能张嘴昏迷的身体去掉了口堵。
不过那口堵是葫芦状,内部口腔部分比较大,炮友捏着他姐妹的下颌,一点点蹭着才取出了那个对他姐妹而言有些庞大的塞口物。
这东西在人家嘴里塞了应该有半个多小时,现在对方整张嘴松松的,有些合不上了,张开一个有点松垮的距离,里面似乎还有一汪口涎含在其中。
炮友十分温柔地合上对方的双唇,让对方从看起来有些呆傻的表情重新变得温和平静,然后就这样扶着对方的头部,自己慢慢靠前,将自己的额头抵上了对方的。
我在沙发上静静看着这一幕,内心却澎湃不已。
本来不过是我自己突发奇想把两个人放到一起,没想到那个视频却把他自己也招了起来,居然主动靠近自己的姐妹做出近乎暧昧的举动。
我的胯下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炮友似乎还是尝试,目前只局限于额头相抵,呼吸交缠,他闭着眼睛感受了许久,睁眼又看着沉睡的对方,长舒了一口气。
他移开头顶,手蓦地一松,只听“铛”的一声,他姐妹的头重重撞回了茶几。
卧槽这小崽子,下手真没轻没重的!这声音听着就疼啊!
他自己也被吓了一跳,扭过头来看着我,眼神带着无措,我叹口气提醒他:“昏迷过去的人身体非常重,跟物体没什么两样,所以你任何动作都要小心,毕竟这是活人,本质上很脆弱,至少撞一下还是会很疼的。下次你要做什么,先和我说一声,突然一下我都来不及帮你搭手。”
他点点头,看样子有些抱歉,轻轻揉了揉对方被撞到的地方。
我的药下得不轻,毕竟感觉他这个小姐妹耐药性很强,所以没留手,现在应该正是昏得最死的时候。对方这一下撞得一无所觉,表情都没有变化。
不过炮友后面有一点点小心了,学着他之前看过的视频里检查的样子,用手拨开了他姐妹的眼皮。
果然,眼眶正中间悬浮着无神的瞳孔,炮友扒拉着对方的眼睛,看完左边看右边,然后又两只一起扒开看,边看边对我说:“我最开始其实不太能理解为什么你们喜欢扒眼睛看,因为感觉有点惊悚。但当我自己处于这个位置看别人的时候,却感觉很漂亮。”
我问他:“怎么个漂亮法?”
他先亲了对方的眼白一口,才对我说:“无神呆滞或者说机械的表情,对很多人来说可能有些恐怖,但如果这个人是你亲自放倒的,检查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