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他姐妹吃饭不是假话,冰箱里早已预备好了瓜果蔬菜,打算吃火锅。但我思考了一下,自作主张把锅底换成了菌菇的——今天还是吃清淡些好,看门外那俩人还有的玩呢。
我先淘了米,把主食蒸上,又先把青菜泡在水盆里,踮起脚尖走到厨房门前,偷偷往客厅沙发那里看了一会儿——俩人依旧原样躺着,炮友亲密地抱着他姐妹,但被环抱的那具身躯似乎微微颤动,感觉像是半醒状态。不过也可能已经意识清醒了,只是暂时动不了,我后补的那个药劲儿大,最后还是会让人在清醒之后全身酸麻难以动作一段时间。
厨房里客厅略有些远,我什么声音都听不清楚,只能看清他姐妹身体那一点点抖动,似乎是在尽力地想要控制自己的身体。
而炮友估计药效早就上来动不得了,手臂正好压着对方,跟枷锁一般箍住了他本就细微的动作。
想必聊上了,我想着,这种时候没必要出去惹对方讨厌,先把食材处理干净比较好。
我这么想着,又走回去洗菜,切好装盘——这道工序花了我半个小时的时间。
等我再来到门前偷看他们的时候,他们的姿势已经变了。
我这个角度能看到他们躺在沙发上的样子,不过此时炮友的姐妹力气已经恢复了,现在躺坐在沙发上,看样子已经整理好自己的裸露的性器——那根AV棒被他从自己身上取下,拿在手里。
此时他们二人和一个小时之前的姿势其实一模一样,只是上下换了——他姐妹从后方抱住瘫软的炮友,同样将上衣往上推,露出胸前粉红的两点。不愧是好姐妹,这玩弄人的姿势都如出一辙——看来在炮友遇到我之前,他们俩人平时多用这个姿势抚慰对方。
不得不说,完全没什么花样,但面对了同样姿势两次的我竟然觉得还有点意思——俩人床上的知识都差不多,有点可爱。
不过那小姐妹似乎更上道一点,拿着AV棒去震炮友胸前那两颗红豆豆,我感觉应该挺刺激——毕竟上面下面都有东西在震,自己还处于无力不能动的状态,这几重条件的刺激,想必对清醒的炮友来说,是效力极强的春药。
我能看到他被刺激地身体一直后仰,使劲往他姐妹怀里栽,口唇大张着,胸口剧烈起伏,看起来被刺激得呼吸都乱了,脖子也拉得直直的,喉结一直上下滚动,发出难以抑制、甜腻的呻吟声。
“啊——嗯啊!你、你轻点!”
这声音中带着浓厚的欲望,仿佛温热潮湿的甜汤,是我分外熟悉的,而另一道声音,则与我平日交流时听到的语调略有不同——
“不要,轻点就不叫惩罚了。是你说任我处置的。”
声线很清澈温润,但语气却有点冷和小小的愠怒;其中含着欲望,也有些中气不足的虚弱,好像还未缓过来,这是他姐妹的声音。
我和他姐妹也算认识,毕竟很多喝酒聊天的场合都见过,性格温柔,不过和不熟的人虽然礼貌温和,距离感却很强,总是半游离于热闹之外,自得其乐,仿佛是一株薄荷,看起来漂亮,靠近了却觉得凉。
我因为炮友的缘故,除了他对陌生人相对冷淡的态度之外,还见过他细心温柔的一面——炮友仿佛一直是个半大孩子,天天上蹿下跳,他这个小姐妹某种程度上比起密友更像是照顾他的哥哥,永远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宠着他,不然这个无法无天的性子怎么会养出来。
如今,炮友动手到了他身上,也不过是这一顿玩弄,事儿就能过去。
甚至这顿玩弄,最后都不一定是惩罚。
我知道炮友身体的极限,目前他姐妹施加的程度刚刚好能让他爽,但炮友却故意做出一副受不得的样子来讨饶。别看他姐妹嘴上不同意,但下手却仍然放轻了力道,明显看起来被吃得死死的——不过如果他们二人真的互帮互助过,也不该不知道对方身体的限度,也许,对方也只是睁只眼闭只眼。
他们俩的相处,除了型号相同无法满足之外,都很和谐,不像我和他,除了床上和谐之外,几乎没有消停下来的时候。
我轻叹了口气,接着看他们的互动。
由于力道的放轻,靠在人怀里的小坏蛋开始轻声噘嘴哼唧,带着欲求不满的钩子。
他姐妹也知道,AV棒接触的面积和力度又变大了,甚至绕着两团乳晕缓缓打圈,让炮友哼哼唧唧的呻吟中都带了颤动,听得人心痒。
他后穴还有两个跳蛋拼命震动,开关现在也掌握在他姐妹手里,他手指一拨,直接将马力开到了最大,然后将遥控往对方的小腹一扔,那两个黑色遥控就随着腹部的一呼一吸上下颠动。
姐妹空出的这只手没闲着,两根手指拨开了炮友本就张开的嘴唇,撬开了牙关,夹着他那根软舌来回翻搅。
对方的呻吟被这番动作搅得破碎,只能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短促音节,聚积在口腔内的涎水也顺着手指和嘴角流了出来。
不知道他姐妹的手指摸了什么地方,我只看到那瘫软的身体忽然控制不住地肌肉紧绷抖动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