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的磨合之后,他们两个,尤其是那个黑心薄荷,对我越来越满意——毕竟我确实没有那些旁的心思,只想找同好一起来爽,能碰上他们两个其实也算我运气不错。
尤其在这段时间里他们两个总有一个保持清醒,俩人一起玩弄一个,我就让他们两个跟着我学药物知识和其他的玩法——炮友从那次迷晕他姐妹时就能知道,对方在这方面还是很上道的,而他姐妹后来能直接把炮友玩晕,简直比他更明白这些。
所以我干脆两个人都教——他们约好了两个人交替做被动方,就被我顺便当成了教学工具,让他们各自在对方身上练手。
这样甚至更有趣味——我不用动手,免费看到美人迷美人的场景,简直爽翻。
所以慢慢的,我对他们之前的那些别扭少了很多,起码在床上也没那么折腾他们了——虽然那样他们也能爽到,但还是太过刺激,我总要小心谨慎掌握度才行,玩了这么几次我就嫌累不愿意再下重手了。
他们自然也能体会到,尤其是黑心薄荷,感受到我在身体上对他的照顾之后,对我态度也好了很多,有点把我也纳入他家姐妹自己人的范围里——我心中其实还是挺激动的,这样是不是离我同时玩他们两个不远了?
的确如此。
就刚刚,炮友给他姐妹静脉注射完针剂、对方彻底躺在床上不动了之后,他对我说:“他答应下次我们一起被你弄晕了。”
我此时正在给这具软烂的身体上绳子——今天姐妹要求绑着玩,所以我决定绑个四马攒蹄缚,把对方吊起来,不管怎么玩都很色。
刚在对方胸前绑了两圈就被告知这个好消息,让我开心不已,我一个没忍住下手重了些,这一圈勒得有些厉害,黑心薄荷面上微微皱眉,眼睫动了两下。
我赶紧放轻了绳子——药物摄入没到让对方完全丧失意识的程度,毕竟他喜欢半昏迷,所以对外界的刺激还是会做出些许反应的。这次我总要把这个祖宗伺候好了,毕竟这回如果顺当,下次我就能左拥右抱两个漂亮宝贝,我的美好生活终于能开启了!
我更加专心地扶起对方的身子,一圈一圈在对方身上用红色棉绳绑出四马攒蹄缚的模样。我屈起一条腿跪在床上,让昏晕的人的头靠在我肩膀上,手上正在与绳子做斗争时,脖颈处突然感受到一点轻微的针扎疼痛——
瞬间我眼前一黑,身体不由自主地失力,向前栽倒。
是电击器!艹!我被炮友那个小恶魔阴了!
而令我更加意外的是,本来靠在我身上无法控制身体的黑心薄荷居然直接双手扶住了我,我们姿势大体没变,但变成我靠在他身上浑身轻颤。
这人不是我眼看着注射的针剂吗?!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自己当时什么模样,估计大体和一般被电击昏迷的人状态一样,甚至因为生气更加不能控制身体,肌肉不由自主地紧绷抖动,还会一直翻着白眼。
不过我并没有直接昏迷——对方并没有靠近我脖子上的危险区域,电伏也不大,而且并没有补第二下,所以我意识还留着一些,只是身体有些麻痹,且眼前晕眩地厉害,恶心想吐。
我能感觉到黑心薄荷从床上坐起来扶着我的身体到了床边的椅子上,躯体很沉重地砸进了椅子里,因为我好像听到了“咣”的一声,然后是他们两个的对话:
“赶紧的!拿绳子绑上他!”语速快声调高,这是炮友的声音。
“放心,他一时半会儿肯定动不了。”不紧不慢,温温柔柔,这是黑心薄荷的声音。
这他妈的!俩人联合起来玩我呢!艹!
我气得心跳加快,拼命控制自己眼睛上翻,却很难做到,眼珠始终无法回落,除了乱七八糟的色块外什么都看不清,只能略略从上翻的瞳仁里窥见一点灯光。
我的四肢应该有所挣动,但却被两只不知道是谁的手臂镇压,没过多久我就体会到绳子收紧绑住身体的感觉——他们应该把我和椅子靠背死死绑在了一起,这下更难以动作了。
我感觉自己下一刻仿佛被投入了冷水当中,这中间可能短暂失去了意识,但又很快被外界动静刺激,费力迷蒙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我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只能通过俯下身的大面积阴影知道他们二人此时正一起看着我。
我恶心得慌,而且喉头发紧说不出话,只用鼻子粗喘了两下。
黑心薄荷可能看我恢复了些意识,开口说话:“这是我们两个给你的惊喜,喜欢吗?”
喜欢?!喜欢个蛋!我从来没被人这么玩着成了被动方!今天真就阴沟里翻船入了他俩的套!
谁他妈是主谋?!肯定是这个黑心的!
黑心薄荷温和无辜的声音直往我脑子里灌:“别生气,今天我就是个配合的,你家炮友可是想迷晕你玩玩很久了。”
!!!居然是这个小混蛋!
我气得又粗喘了两口气,不然怕不是要直接厥过去。
紧接着炮友活泼骄傲的声音也在我耳边响起:“是啊!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