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地将人放入行李箱,帮对方调整好肩颈和双腿的姿势,用箱子里的束带固定住身体,这才刮刮对方鼻子:
“你也就在我面前才暴露本性。除了我谁受得了你啊。”
的确如此,作为邱溪医生他冷淡至极,医术高超但不爱交际;作为隐者他也人狠话不多,平时接单也是个高冷形象。
除了面前这个人直接用最粗暴的方式将他冷漠的伪装撕碎,露出一个龟毛洁癖、爱耍小脾气的作精。
就算自己为了引这个主顾上钩,直接决定服药装死,又把他抓过来做壮丁配合,对方也包容他、尊重他,甚至陪着他一起疯。
所以正好就此机会,金盆洗手,反正这一单赚够了钱,应该够他俩下半辈子活得恣意潇洒了。
隐者如此想,看着教皇那张脸被行李箱的盖子挡住,只留眼前一片黑暗。
箱子里的气味是那种水果的香气,不知道教皇曾经用他装过什么,闻着这股浅淡的气味,他的呼吸逐渐平缓,慢慢坠入了梦境。
八
男人乘坐私家飞机到达了一个私人的海岛。
这是他们定情的地方,俩人一旦有了长时间的空闲就会一起过来享受二人世界,这次邱溪这个身份消失,在新身份做好之前,他们要在这里落脚。
男人将那个装有无价之宝的行李箱稳稳取下,推着进了别墅。
他带着隐者回到卧室,打开行李箱,对方依旧睡得香甜,抱着双膝乖顺地窝在里面,束带绕过他的双臂将身体牢牢固定在箱子中央。
他将束带解开,把人从箱子里抱了出来,放在床上。
对方瞬间陷进了松软的被子里。
这般大的动作并未吵醒他,男人知道原因——他在箱子里洒了些助眠的香氛,对方服的那个停滞心跳、降低体表温度的药本就伤身,能让他好好睡一觉不是坏事。
他掀开对方松垮的眼皮,看着那层覆盖在眼球上的灰膜——实在是浑浊得很,这么戴着真像尸体似的,看着让他慎得慌——即使他见过那么多死人。
他拿着工具将美瞳摘了下来,露出对方原本黑色的瞳仁——虽然睡着的人眼睛都会有些上翻无神,再加上邱溪又因为药效浑身冰凉,心跳缓慢,也有点像没气了的模样,但起码这双眼睛不再浑浊,提醒着男人对方还在人世。对方的眼睛还是被美瞳刺激得有些发红,盈了些泪水在眼眶里,怎么看都有些软弱的可怜。
这让男人忍不住亲了对方两口——顺便吮去了摘美瞳流下的眼泪。做他们这一行的,虽然一般人也不会变态到喜欢上尸体,但看多了这般不会动弹的人体,总还是会往一些奇怪的倾向发展。男人觉得邱溪这般仿佛死去的模样竟然对他有别样的魅力,便用舌头再次来回轻舔对方的眼眶,探进去蹭了两下圆润的眼球。睫毛有些扎嘴,男人心想,不过舌间的皮肉十分乖巧,并不会动,这就很舒服。
男人终于放过了对方的眼睛,找了护眼的软膏挤了些在瞳仁上,又合上那一双眼皮轻轻揉按着眼球,帮助吸收。
这样明天对方眼睛不会那么干涩。
他帮着对方抬手抬脚,将身上的家居服脱了个干净,然后拿着润滑剂帮助对方开拓后面那处。
这是他们俩早就商量好的,药效那么久,不玩点花的怎么对得起自己。邱溪原本的计划是上床的时候还接着装尸体,但男人表面没说什么,却偷偷用香氛让对方真的睡着。
真要装那么像,他觉得自己应该还没有那么变态,真能对着恍若尸体的恋人硬起来。
对方睡得深,男人手指的那些开拓只让他轻声哼哼,皱了皱眉头,就没有别的动静了。
男人禁不住想起之前第一次在这里做的时候,对方吱哇乱叫的模样——虽然是学医的,当年实习也被其他同学做过肛检,取过前列腺液。但两人之间私密的做爱总是不一样的,自己的手指在温暖的肠道里摸来摸去,让他除了说疼以外最多的词就是——“奇怪”。
“真的很奇怪,感觉都不像自己了。总是忍不住失控。”他记得当时对方事后这么说。
男人很爱这样坦诚的他——所有的事情,甚至是自己的感受,他都会向他全部倾诉。
包括这次的事。
他看着对方被开拓得差不多,连脸上都带了潮红后,便将自己的东西送了进去。对方被顶得直接因为惯性往上耸,鼻子发出一声闷哼。
那药效还未完全过去,这人身上的体温依旧比常人低了不少,摸着凉沁沁的,仿佛把玩玉石一般,男人揽着对方的上半身,将人抬了起来,那脑袋直接后仰,双肩也打开让手臂后垂着,一副不能自已的模样。
男人见他嘴巴张开了,便凑上去咬了两口果冻似的唇舌,然后将人的头扶着安放到自己肩上。
他肩膀这一侧有一个整齐的牙印儿——上次在这里玩的时候,他把人惹急了,下了死口,直接留了个牙印状的疤。
之后对方很愧疚,不过他心里很开心,他身上有了对方留下来的记号,而且这口牙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