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白时是顾恒钰唯一可以交流的人。
顾恒钰第一次见到白时是在他十岁的时候,他的父亲将那时候刚刚成年的白时领到他面前,那之后,白时成了他的老师。
在成年之前,顾恒钰一直被圈养在一个庄园里。他身边是机器人一样的哑巴下人们,以及白时。
白时是他联系外界的唯一通道。
白时是他的老师,也是他的朋友,后来也是他的下属。
他惊觉自己对白时情感变质,是在他十六岁时的夏天。他像那个年纪所有普通的孩子一样叛逆着想挣脱人生的束缚,却害的白时领了一顿罚。
他不喜欢血肉模糊的伤口,他不想看到他的阿时受苦受痛,他不想让阿时蹙一下眉头。
他喜欢白时笑起来是脸颊上的小梨涡,喜欢白时手掌心的温度,喜欢白时澄澈温和的眼眸。
他喜欢白时。
然而眼下,他宁可自己从未认识过白时。
这样,他就不会如此的绝望和痛苦。
他的阿时就站在五步之外,身子前倾,保持着恭敬的姿态。
“缪先生,请您高抬贵手,放过小少爷,主上会双倍返还您付出的钱。”
顾恒钰跪坐在男人脚边,项圈的链子在男人手中晃动,他却还是小心翼翼地往白时那边看,直到被扯着项圈拉到叉腿坐着的男人的腿间。
在他咳出眼泪的时候,那俯身之人弯下的脊背颤动了一下,他没看见。
“你知道,我手上最不缺的就是钱了。”缪承语调平静地说着,拉着顾恒钰胳膊使人整个上半身趴到了单座沙发的宽大扶手上,只一张挺翘的,痕迹满满的屁股朝着白时。
股缝间的小花穴还是亮晶晶的,覆了层水。
这个姿势倒也考验柔韧性,顾恒钰两条修长笔直的腿还撑在地毯上。韧带拉伸的酸痛感让他小腿无意识地发颤。
他额上的刘海已经被汗浸湿了,贴在白净的皮肤上,愈发显得可怜。
分明就是即将被糟蹋的模样。
他在看白时。那个人动作始终不变,目光也始终看的是地面。
没有看他,哪怕是一眼。
修理圆润的指甲扣着沙发的外皮,顾恒钰敛下眼眸,心里几分庆幸又几分道不明的委屈。
庆幸他起码没有真正地被白时看到这样的丑态。
委屈……白时始终没有看他一眼。
他有些想不明白,白时赶来劝说缪承放过自己,究竟是因为白时关心自己,还是都是父亲的命令呢。
“在想什么?”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炸开,而后一番天旋地转,顾恒钰被男人抱着坐到了他大腿上。
柔软的外阴在质地上好的西装裤上摩擦,顾恒钰打了个寒战,快感像蛇一样从下腹窜上来,他腿间正常的男性器官诚实地给出了反应。
他咬紧牙关,不想去看缪承眼中戏谑。缪承也没在这里嘲讽他,而是直接解了皮带。
顾恒钰目光一动,快速瞥了眼缪承腿间鼓胀,一时间眼前发黑。
太……塞不进去的,他会死的……
缪承嗤笑了一声,似是从他面上的表情里解读出了什么。而后掐着人精瘦的腰,阳具滑进了水淋淋的花穴。
“不……”
“缪先生。”
顾恒钰不敢回头看,他只听着他的心上人嗓音一如既往,却褪去了春风般的温煦。
“主上托在下向您传话,如果您一定要使用小少爷,还请您……不要射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