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恒钰眼神空空地望着天花板,一只手扶着他扬起的脖颈,男人在他的锁骨上,喉结上一路啃咬。
张开的双腿间,暴行还在继续。
处女膜破裂的血还沾在白嫩的大腿上,那不停进出花穴的巨物却丝毫没有怜悯这具青涩的身体。原本光洁白净的韧腰被掐得青青紫紫,臀肉也因为撞击而越显红肿。
无辜的蕊豆被从阴唇遮掩中挖出来,蹂躏到充血,只为了让这因为痛苦而干涩的花穴能多流出些润滑的淫水来。
粗暴的性爱让承受方没有半分快感。身体对疼痛已经赶到麻木了,娇贵的子宫都已经被操透了。被操得有些神志不清的顾恒钰断断续续地从喉间发出些破碎的呻吟,目光茫茫然一片,泪流满面了都未自觉。
左右他的眼泪也打动不了施害者。
缪承的手上沾到了温热的液体,他眯了眯眼,倏然一个直入子宫的顶撞,像猛虎捕获了一只鹿一般伏在了顾恒钰身上,语调不辨喜怒:
“在哭什么?”
如果是清醒时候的顾恒钰,自然知道缪承这根本不是什么关心而只是恶劣地拿别人的痛苦找乐子,是断然不会开口的。
可偏偏顾恒钰现在被操得失了神,一双又湿又红的眼睛眨了几下,小声说道:
“放过他……”
他?
缪承握着人腰的手指缓缓滑动,有几分想笑。
他既没挨打也没挨操,不过是旁听了一场性爱,都没被强迫瞪大眼睛欣赏,何来放过一说。
这想法一闪而过,缪承贴近了顾恒钰泛粉的耳朵,说出的话只能让彼此听见:
“他是你父亲拍来监督我的,你让他走了,我可不能保证不射进你肚子里。”
顾恒钰被迫吞吃着巨物,整个人都被顶得一颤一颤,已然是听不明白缪承的话了,即便隐隐约约地觉得这样不对,也只是蹙了下好看的眉。
“算是默认了,嗯?”
动作温柔地吻了下顾恒钰肉肉的耳垂,缪承直起身,巨物卡进人子宫颈不动了,他没管身下人开始痉挛的小腹和大腿,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让那个一直没有正眼往这看的人听见:
“恒钰说,让我放过你。”
白时从表情到身体没有半点变化,还是那不卑不亢又万分固执的模样,他唇瓣一动正要开口,却又听一声微弱的叫唤:
“阿时……”
他浑身僵住,最终没有忍住,抬头看了那边一眼。
仅是一眼,就让他垂在身侧的手骤然收成拳头,目眦欲裂。
被奸透了的青年一身可怖痕迹,一双眼睛正往他身上望,黑黑的见不到半点光彩。
而那硬挺的孽根还在人初经人事的女穴里抽插,咕叽咕叽的水声在他耳边无限放大。
他捧在手心里疼着长大的人,在他面前被强暴被虐待。
白时手背上青筋凸起,他想移开眼不去看,却根本做不到了。
这样下去他会控制不住自己一拳砸到缪承脸上的。
白时面色难看,反应过来这都是缪承想逼他离开的诡计。他咬紧了牙关想坚持下去,可那可怜的受害者却朝他无声地说,快走吧。
顾恒钰在与白时对视的时候就开始逐渐清醒了。他知道白时是不会不听他的话的。
他已经在白时面前遭遇了这么多羞耻的事,却还是想把更屈辱的事情遮挡起来,不让白时看见。
从缪承进入他的那一刻开始,顾恒钰就知道了缪承根本没有把他父亲的请求放在眼里。
缪承做出的所有事都是在满足他一己之欲,其他所有,他半分没有看在眼里。
反而还更加放肆,把他糟蹋得彻彻底底。
顾恒钰知道,如果不让白时走,自己就会在白时面前,被缪承用精液缓慢子宫。
他一双湿润的眼睛里竟然还有几分庆幸的情绪,他舔了舔被自己咬破的嘴唇上的血丝。
有什么东西在往外流。
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