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过了一个月,纪山奈渐渐明白,什么情啊爱啊都是狗屁,耿执这厮就是个色情狂,嘴上说的好听,一天到晚就知道拉着他做做做。两人单独待在家里的时间,这人鸡巴就没软下来过,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看他吃个香蕉都能说他勾引人。
这都几个星期了,周末就没出过门。平时一个上班一个上学,纪山奈待在外科,天天手术档期排满,大的小的都扔给他做。晚饭基本只能在医院食堂解决,回家连口气都喘不匀。
耿执看他工作日累死累活不怎么动他,有时候还当个贴心丫鬟给他揉揉腰捶捶背。当然也不会太老实,借着按摩的名义到处揉捏吃豆腐。
但是一到双休,就跟个疯狗似的到处咬人。
比如现在,耿执把他腿抗在肩上,压得很低,纪山奈整个人叠起来,抬着屁股挨操,在客厅沙发上白日宣淫。
本来是这人提议说要看电影,正好家里有碟机,纪山奈就找了老电影碟片放了看,是他特别喜欢的RDJ版的大侦探福尔摩斯,虽说已经看了很多遍,但是还能再看很多遍程度的喜欢。
洗了水晶葡萄放桌上给耿执吃,耿执偏叫着不想弄脏手剥,纪山奈烦死了:“你这一身臭毛病都奶奶惯出来的?吃个水果还要别人剥。”嘴上嫌麻烦,手里还是剥好了往人嘴里送。
“我奶奶才不惯着我,从小打到大。”
“就你惯着。”
纪山奈品出味来,他每往耿执嘴里喂一个,耿执就吮一下他手指,越来越得寸进尺,到后面直接叼着手指不放,拿舌头滑他指腹。
“唔...你这手上都是葡萄汁,我给你舔干净。”美其名曰
这小子搁这儿跟他调情呢,不学好!
纪山奈咬牙把手收回来,抽了几张纸擦手,摸了个橘子剥开自己吃。
有点酸。纪山奈眼睛盯着屏幕皱眉头,还是想把剩下几个吃完。
“酸么,我尝尝。”旁边的人又凑过来。纪山奈看都不看他一眼,抬手把剩下的橘子递给他,没想到这人随手丢桌上,倾身压过来,含着他的唇,抢他嘴里刚吃进去的橘瓣。
呜呜叫着,纪山奈尝到耿执嘴里葡萄的甜腻味道,橘子的汁水也在两人嘴里炸开,葡萄的甜缓解了点口腔里的酸劲,纪山奈赶快把嘴里橘子渡给他。
“好酸.....”耿执退开,脸都皱在一块,赶快把橘子吞了,生怕再尝到点味道。他根本吃不了酸的,家里的橘子都是纪山奈在吃。他睁眼看纪山奈盯着他笑,嘴唇水润红艳,让人想再一亲芳泽。
“哈哈哈葡萄好甜。”纪山奈笑出声,舔了舔嘴唇,想笑话耿执搬起石头砸自己脚,没想到耿执又一个饿虎扑食,把他压在沙发上亲。空间窄小,纪山奈陷进沙发,两人贴的更近,四肢交缠。
电影里RDJ顶着卷发,脸上满是伤痕,念着标志台词:“When you have eliminated the impossible, whatever remains, however improbable, must be the truth.”
是纪山奈听过无数遍的经典对白,他仿佛身处梦境,脑子一片空白,下体的撞击,身上的人柔软的舌头,线条流畅的小臂,年轻蓬勃的身体,让人濒死的快感。他迷迷蒙蒙的跟着背景声音念最后一小节,牙齿轻咬舌尖清晰完整的发出漂亮的咬舌音。
耿执听到了,甩了甩头,避免汗流到眼睛里,他俯身吻纪山奈,小声哼出鼻音询问:“嗯?”
纪山奈伸手抱住他,摇了摇头,膝盖难耐磨蹭耿执的腰侧,把人夹得更紧:“没什么...你动快一点...嗯...”耿执听了更加用力,每一下都深顶在里面,纪山奈忍不住的呻吟,声音全然变了样子,一下一下媚的不行。
“叫得比女人还骚。”耿执用力抓握手下的软臀,揉捏成各种形状,卖力往里插,就差把底下的囊袋也塞进去。
“啊...啊..太快了...别那么快,要撞坏的。”纪山奈哭着摇头,完全不记得刚刚要快点的是自己。
“一下要快一下要慢,到底谁难伺候?嗯?”噗嗤插进去,缓慢拔出来,耿执依着他换了频率,但每下都加了力道cao的更重,戳得纪山奈肚皮都鼓起来鸡巴的形状。耿执大手按着他肚子揉,弄得鸡巴在他肚子里也打转,方方面面都被操软乎了。
“别揉了呜呜呜...太刺激了...要被弄死了。”除了服软的话,纪山奈一句别的都说不出,他真的怀疑自己要被耿执折磨死。这种揉法,没转几圈纪山奈就抖着潮喷,抬手揪着沙发闭眼疯狂打颤,嘴唇都被自己咬的通红。
真的像死过一次一样,纪山奈半天回不过神,身体里东西还硬着,表示耿执还没射。他难受地扭动身子,提醒他自己不想做了。耿执伸手和他十指相扣,压着他双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抬高他的屁股,堵着他的体液。
“哥,你再坚持一下,坚持两分钟,我快点插出来。”俯身咬着纪山奈乳尖,下面飞速抽插。没